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和死對頭有了婚約/穿成死對頭的舔狗后、靈魂緩刑、影帝的專寵小錦鯉、擁有AI男友后,再也不怕黑子了、反派只想咸魚、星極的魔法師、我哭了,我裝的、這個NPC果然有問題、穿成雪豹幼崽后我成了團寵、輪回之修魂2
被邢烙斬殺。但直至他死去,甚至直至整本書完結(jié),都沒有出現(xiàn)一只活傀。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魔教的傀術(shù)突然強大了?寒青筠百思不得其解。戚霞捻著那枚針,小心翼翼地以靈力,將傀心絲絲縷縷撥開,毒術(shù)與醫(yī)術(shù)相通,她雖不研習前者,但靠著高超的醫(yī)術(shù),也能從中窺探幾分。蔥綠色的靈氣在傀心中流轉(zhuǎn),戚霞隨之一一解讀:“此傀心能在筑基以下的活人體內(nèi)潛伏,若被潛伏者靈根不及下品,則會承受不住,成為尸傀。反之,則能保住性命,待其受傷虛弱時,則會現(xiàn)出尸傀之態(tài)。”“這傀毒從何而來?”鐘百川急問。“這我看不出來?!逼菹嫉?,“不過不可能是監(jiān)考弟子所為。”方曉斕:“你怎能如此斷定?”戚霞撥開黑色傀絲,露出一顆顏色稍淺的小微粒:“這珠子能監(jiān)視中毒者的一舉一動,若是監(jiān)考弟子所為,用眼看就是,何須多此一舉?!?/br>“也可能是障眼法。”方曉斕仍然未放過邢烙,“你再好好查一查,看能不能從中解出施毒人的身份。”“這怎么可能!”戚霞不滿地嘖了一聲,把釘著傀心的長針扔給方曉斕,“你行你上?!?/br>方曉斕當然不行,接住這燙手山芋不到一瞬,便還了回去:“總之還是不能洗清邢烙嫌疑。”“傀術(shù)非魔修不能為之,邢烙里里外外,毫無半點魔氣,何來嫌疑?”寒青筠在這兒耗了太久,兩個時辰已過,他腳步已有些虛浮,不愿再和方曉斕廢話,直接拿出殺手锏,“方曉斕,你幾次三番誣陷邢烙,口口聲聲說他與魔教有染,到底有什么目的?難道想讓他盡快恢復(fù)記憶,去魔教?依我看,你才是與魔修勾結(jié)之人!”寒青筠擲地有聲地一喝,眾人都驚呆了。方曉斕指著他鼻子道:“你血口噴人!”“青筠,這話可不能亂說。”鐘百川勸道,“曉斕這也是為了天問宗,為了整個修真界著想。”“宗主,事到如今,我也不該再保持緘默了?!焙囿迶[出惋惜的表情,“如今的方師兄,早已不是當年不事城府、嫉惡如仇的方師兄了。”“寒青筠,你胡說什么!我怎么事城府了?”方曉斕氣得嗓子都快扯破了。寒青筠:“方師兄,那你如何解釋,刻意采購了一批劣質(zhì)檢測法器?原本我以為,這只是你的無心之失,然而此次入門試煉,竟發(fā)生這種惡性丨事件,你又急于將罪責推給邢烙,到底安得是什么心?”山門外檢測法器爆炸一事,方曉斕丟了不小的臉,他自然得封弟子的口,然而此刻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曉斕,真有此事?”鐘百川難以置信。方曉斕不語,他根本不知道,法器為何會有問題。應(yīng)試少女立刻道:“確是方峰主買了一批劣質(zhì)法器,幸虧寒峰主及時發(fā)現(xiàn),換了一批。”“曉斕!”天問宗峰主竟做出這種事,鐘百川痛心疾首,“你可知勾結(jié)魔修,是整個修真界得而誅之的死罪!”“宗主,我沒有!”方曉斕百口莫辯。寒青筠一聽是死罪,便知道自己玩脫了。方曉斕其實并未改變,他只憑邢烙身份,便將他定義為十惡不赦,所有的推想猜測都由此展開,這才引出了這些鬧劇,雖然惹人厭,但絕對罪不至死。“宗主?!焙囿薜?,“方師兄定是一時鬼迷心竅,不如就讓他面壁一段時日?”鐘百川自然不愿嚴懲方曉斕,聽寒青筠這么一說,當即下了臺階:“曉斕,那便罰你在羲和峰面壁思過半年?!?/br>方曉斕沒想到,最后替他說情的,竟也是寒青筠,不甘與氣憤被這突如其來的善意沖擊,一時心中翻江倒海。-夜的帷幕落下,將西方最后一抹陽光吞噬。天問殿前,邢烙跪在陰影中,面向仙靈峰方向,宛如一尊雕像般等待著。已經(jīng)過了大半日,寒青筠傷成那樣,還替他在天問殿中爭辯許久,眼下又與一眾峰主去了仙靈峰,難免又要與方曉斕爭論,會不會撐不住。邢烙想起寒青筠倒在他懷中的模樣,屢次想不顧一切地起身,沖向仙靈峰,然而他很清楚,這只會給師尊帶來更大的麻煩。一道微光出現(xiàn)在視野盡頭,隨著靠近,緩緩變亮,直到成為夜空中一輪圓滿的月。寒青筠坐在飛舟上,手中凝著白色靈力照亮前路,終于抵達天問殿。邢烙注視著他的皎月來到面前,向他伸出手。“阿烙,快起來?!焙囿弈_步本就虛浮,拉住邢烙的一瞬,險些沒站穩(wěn)。邢烙立刻起身,順勢摟住他的腰,將他護在懷里:“師尊,別動。”寒青筠沒動,并不是因為邢烙的話,而是他支撐不住,觸到邢烙溫暖的體溫時,便整個人一挎,暈了過去。邢烙護著他,踏上縈心。兩人緩緩升空,夜空中,被山巒遮擋的月亮浮了上來。邢烙將下頦抵在寒青筠肩頭,唇輕觸寒青筠耳垂,那雙看向雪峰的眼,泛出一抹紅光,黑沉的戾氣從瞳仁中幽幽溢散。第30章夜色如水,皎月似霜。終年覆雪的明昭峰遺世獨立,宛如傲然揚頸的白鶴,在靜夜中猶自望月。雪峰上四間簡陋的小草屋,分散四方,中央的浮空小島,像一個守護神懸在半空,擋住月光,將陰影恰好投在其中一間小屋上。小屋的窗開著,窗內(nèi),邢烙盤膝而坐,面向浮空島雙目緊閉。他雙手握拳,調(diào)整體內(nèi)無故升騰起的戾氣,許久后,仍難以壓抑。他很想沖下明昭峰,向一眾長老理論一番,質(zhì)問他們?yōu)楹我槍ψ约?,害師尊帶著傷奔波了一日;很想沖到仙靈峰,找出那只咬他師尊的活傀,不管因由,砍上他幾刀,以泄心頭之火;更想殺上羲和峰,直接把刀橫在方曉斕、宋修羽脖頸上,讓他們再也無法生事。邢烙很清楚,自己不太對勁,他不該有這些過激的想法,師尊所做的一切才是最恰當?shù)摹?/br>他不敢回頭,怕寒青筠醒來,看到他滿腹怨氣的模樣,會厭惡他。睜開雙眼,邢烙只敢盯著不遠處的浮空島,微微泛紅的瞳仁中,黑色戾氣若隱若現(xiàn)。“阿烙?”清麗的嗓音恍如冷泉,流淌入耳中,邢烙瞬間崩直了背,眼中戾氣仿佛懼怕這一聲輕喚,瞬間消散,瞳色也恢復(fù)了正常。皎月緩緩移動,從浮空島后探出頭,月光照進窗口,灑在邢烙臉上。邢烙深吸了一口氣,確認方才的異樣已消失,才回過身,坐到寒青筠身邊:“師尊,怎么醒了?是不是傷口疼?”寒青筠睡夢中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