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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時(shí),屋檐銅鈴統(tǒng)一響起,下課了。后廚外傳來腳步聲,寒青筠探頭一瞧,是雜役來送新鮮蔬菜。原本他光明正大的走出去,說一句檢視弟子伙食,也沒什么大問題??伤X袋里全是偷吃兩字,閃過的第一個(gè)念頭便是心虛,左右張望一番后,縮著身子躲到了大米缸后頭。“!”身后碰到的東西軟綿綿熱乎乎的,還動(dòng)了一下,寒青筠捂住差點(diǎn)驚呼出聲的嘴,緩緩扭頭。慕容昊天蹲在地上,捧著啃了一半的白菜,正抬著小腦袋看他。“你怎么在這兒?”寒青筠傳音入密道。“嘴饞?!蹦饺蓐惶煨Φ靡荒樅?。寒青筠:“逃課來偷吃?”“學(xué)爹的?!蹦饺蓐惶熘钢负囿奘掷锏奶}卜。“我可沒逃課,這是來檢查弟子們的課業(yè)?!焙囿薏仄鹛}卜,理直氣壯道,“你在戚師叔那多久了?”“整好一月,今天放課,我就回明昭峰了。”慕容昊天看起來很高興,“爹……”“不許叫爹,記住我是你老子就行。叫我?guī)熥?。”寒青筠可不想上次的烏龍事再發(fā)生一次。“師尊?!蹦饺蓐惶旌芸旄目?,“你可不知道我這些天有多難熬,戚師叔天天把我泡在藥池子里,我都被泡發(fā)了?!?/br>寒青筠打量他身形,還是三歲孩童模樣,一點(diǎn)沒變。原著中,慕容昊天年歲成迷,出場時(shí)是三歲身形,被帶回天問宗后,不過一月,就長到了七歲身形,獲得金手指后,更是直接長成弱冠少年。怎么和原著不一樣,一點(diǎn)沒長大,難道靈草池的滋養(yǎng),還比不上冰天雪地里的鴛鴦鍋?這么算來,入門試煉的日子也快到了,慕容昊天就是在試煉秘境中獲得了金手指,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入門,這金手指絕不能再讓他入手了。寒青筠開始盤算怎么搶他的金手指,心不在焉道:“你戚師叔是為你好,給你治傷呢?!?/br>“我傷早就好了,他是拿我泡藥湯?!蹦饺蓐惶斓?,“一天一池子,整整三十池子,還說包治百病?!?/br>包治百病的新藥,還帶著人參味……寒青筠嘴角抽了抽,敢情他喝的感冒藥,是慕容昊天的洗澡水。慕容昊天在仙靈峰呆久了,似乎被戚霞傳染了話癆,在寒青筠識(shí)海中滔滔不絕:“師尊,大師兄成天被人欺侮,你都不管嗎?”“還有人欺侮他?”寒青筠本以為上次歷練,他的立場已經(jīng)很明確,宋修羽那幫人,應(yīng)當(dāng)不敢再像原著中一般了。“二師兄在的時(shí)候,他們不敢,這兩天二師兄和三師兄,帶著一班內(nèi)門弟子去歷練了,他們就又肆無忌憚了。”寒青筠聽著就有火,正好雜役們卸完蔬菜離開,他立時(shí)起身:“你大師兄在哪個(gè)班?”“出食堂左轉(zhuǎn)第二間課堂?!蹦饺蓐惶炫莱鰜?,又捧了一顆新鮮白菜,繼續(xù)躲回去啃。寒青筠也沒心思挑揀伙食了,隨手拿了兩團(tuán)番薯塞進(jìn)乾坤袋,趕往邢烙的課堂。-講學(xué)殿名為殿,其實(shí)是一間大院,其中劃分十六間小殿,按弟子天資、修為等排班。邢烙所在的求索殿,屬二等殿,比他兩位師弟低了一等,比宋修羽也低了一等。不過這并不妨礙宋修羽從隔壁殿跑來無事生非。下一堂課尚未開始,邢烙獨(dú)自坐在角落,認(rèn)真接下來要講學(xué)的中級符箓課本。宋修羽盛氣凌人地邁入大門,見他進(jìn)來,一幫擁躉者們開始起哄。“宋師兄,您又來指導(dǎo)大師兄了。”一人道。“宋師兄,昨日您的指導(dǎo)令我們獲益匪淺,今日也請務(wù)必多說幾句?!绷硪蝗岁庩柟謿獾卣f。“那是自然?!彼涡抻饛街弊叩叫侠影高?,“大師兄,看書呢?!?/br>邢烙頭也不抬,只當(dāng)他是空氣。宋修羽揮手把他的書本扇到地上,他不敢打邢烙,從前吃過虧,每次來最多也就摔人東西逞威風(fēng)。宋修羽一腳踩在書上:“大師兄,師尊病好了嗎?”寒青筠除了歷練,顯少下昭明峰,加之肖云水、左玨明不在,宋修羽便在這稱起大王,氣焰囂張無比。“仙靈峰的師妹們說,師尊得了寒癥,是你日日照料?”宋修羽道,“你也配!”“不配!不配!”弟子們一疊聲起哄道。邢烙聽他羞辱了幾十年,原本心中總難平怨念,但如今師尊對他器重,再聽宋修羽為難,他便不覺得多難挨了。畢竟和師尊的眼光比起來,宋修羽在他心中,不過是不入流的蟲豸。他兀自閉眼,只等旁邊的跳梁小丑廢話完。“裝什么清高?!彼涡抻鹩职阉拿P砸在地上,“大師兄,你倒是教教我們,怎么討師尊歡心?不過去山下歷練了一趟,師尊怎么就對你改觀了?是不是你與那魔教妖女聯(lián)手,對師尊做了什么?”“聽說那魔教妖女精通魅惑之道。”一弟子小聲道,“宋師兄,你說他會(huì)不會(huì)……”“說得有理。難怪女修們私下都討論你,你定是從那妖女處學(xué)了魅術(shù),用在了師尊身上!”宋修羽喝道,“邢烙,師尊是何等尊貴,我修真界第一美人,豈是你能肖想的!”邢烙猝然睜眼,修真界第一美人乃是私下戲稱,雖是事實(shí),但尤為不敬,宋修羽身為弟子,怎敢如此稱呼師尊。他雙手握拳,隱忍至極。宋修羽繼續(xù)道:“你不過臉長得還能看,修為比得上三師兄、二師兄,比得上我們嘛!”一眾修為比邢烙高的弟子高聲起哄,宋修羽乜笑:“再怎么說,師尊也輪不到……”邢烙猛然起身,狠狠一圈砸在宋修羽臉上,這一拳未用靈力,但幾乎用上了全身力氣。宋修羽壓根沒想到他會(huì)反抗,毫無防備,被撂倒在地,咳了一口血,吐出一顆門牙,一怒之下忘了邢烙身有護(hù)咒,揚(yáng)起拳頭就還手。“宋師兄,別!”弟子們驚呼,卻見他的手竟切實(shí)地砸在了邢烙臉上,雖說最后還是被彈了回來,但與之前相比,這份力道實(shí)在有些弱。邢烙雙目通紅,顧不上擦嘴角的血,坐到他身上,揮手又要揍。“住手!”拳頭在堪堪觸及宋修羽的瞬間停住,邢烙回過頭,只見寒青筠走進(jìn)求索殿,站在講壇前,拿戒尺指著他,眉宇緊鎖道:“阿烙,過來?!?/br>邢烙太熟悉這副表情,曾經(jīng)他與弟子們起沖突,被寒青筠知曉時(shí),他也是用這副表情說:“過來?!?/br>邢烙放開攥著宋修羽領(lǐng)子的手,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寒青筠身前,隨后在眾目睽睽下,咚一聲跪下了。“阿烙,你……”寒青筠懵了,立時(shí)想起原身懲戒邢烙時(shí),便曾這樣站在講壇前,厲聲呵斥,讓邢烙跪下,以靈力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