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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里那個揚言要追求江既漾的女生,不知道她行動了沒有?沒多長時間,隨著臨近上課,進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多。許錦程翻著書,看見老師已經(jīng)來了。在老師進來后,他的身后似乎隱隱吵鬧了一陣,他沒有在意,拿起筆開始在預(yù)習(xí)的地方寫寫畫畫。老師開始上課,他也逐漸沉浸進去。一節(jié)課過半,老師說要休息,他拿起水杯,咕咚灌了兩口水,眼睛還是盯著課本看。已經(jīng)春天,窗外枝椏都露新芽,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他的生活也煥然一新。他又劃了兩筆。等真正下課時,許錦程的思緒漸漸從課上抽離出來,同學(xué)們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走人,他不慌不忙,畫好了筆記才起來。他不住校,時間比較隨意,和同學(xué)之間沒有團體感,不然原主之前也不會一個朋友都交不到了。好在他也獨來獨往慣了,并不覺得孤獨。他邊收拾東西邊出神,腦海中回放著他對這個專業(yè)陌生的地方,準(zhǔn)備過一會去圖書館找書看看。回過頭,卻在他的最后排看見了江既漾,頓時一愣。江既漾沒有看他,也在埋頭寫什么東西,此時教室里的人已所剩無幾,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零星幾個同學(xué)目光躲躲閃閃,顯然是留下來看熱鬧的。不過可能要他們失望了,因為并沒有什么熱鬧可看。許錦程沒忘了江既漾之前和他說過什么他覺得,江既漾表面上冷冰冰,實則是那種特別缺愛的人,如果論壇里透露的那些都是真的,那他確實是玩弄了江既漾的感情。想起除夕那天,江既漾通紅的眼睛,他感到十分愧疚。因為有原在前,他接近江既漾時,是抱著互相玩玩的心思,并不存在單方面玩弄他一說,可是他沒料到,江既漾竟然……和他并不是一路人。尷尬之余,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江既漾似乎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的狀態(tài),絲毫看不出失戀的失意。也是,距離他們分手已經(jīng)過了快兩個多月,再大的陰影也該走出來了。他今天發(fā)絲散亂,沒穿西裝,比起社會人士,偏學(xué)生休閑一點,如果街上看到,路人會把他和“校草”一類的詞聯(lián)想起來。許錦程不打算再接近他,匆匆一眼后,便收回視線。正抱著書往外走,許錦程的手機響了。他接聽電話,沒看到江既漾也站了起來,聲音柔和道:“怎么啦?向中?”隨著這句話說出口,江既漾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后緩緩坐下。許錦程打開教室門出去,聽見向中只是哭,半晌沒說上來話,有點奇怪:“向中,告訴小舅怎么了好不好?是家里出事了嗎?”向中抽噎,“小舅,我爸媽吵架了?!?/br>許錦程還以為是什么大事,聞言松了口氣。他說:“你先別急,你爸媽吵得嚴(yán)不嚴(yán)重?你不要管,回自己房間好不好?”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呢?他看許錦繡和向書成相處的樣子,向書成八成會讓著他jiejie,總不至于動起手來。只是在還在面前吵,他認(rèn)為還是不可取的。他想起什么,又接著問:“你弟弟呢?也在家嗎?”“弟弟在拉架,”向中哭得更慘了,“我爸媽說要離婚,還摔東西,向簡就過去拉架了,我……我不敢,小舅,你能不能過來一趟?”許錦程驚了一下,皺著眉頭,“好,我馬上就去,你聽話,去把向簡拉回來,好不好?”向中難得乖巧,應(yīng)了聲后,許錦程就把電話掛掉了。幸虧今天他出行是靠許家的司機,知道地方,上車說了一聲后,司機干脆利索地往許錦繡家開。約莫二十分鐘,他到了目的地,讓司機原地等他。嚴(yán)格來講,向家和許家不算一個階層的家族,許家是這兩代起來的新秀,向家是根深蒂固的大族。不過他們家勢頭猛,而向家正在逐步衰落。他姐嫁給向書成時,向家在下坡路越走越快,幸虧有了許錦繡下嫁,才得以保全向家。只不過,許錦繡從不居功自傲,和向書成平等相處。要是向書成真敢對不起許錦繡,那就真是良心被狗吃了。許錦程敲門,過了許久才有人來開,他不認(rèn)識的一張臉,通過這人的特征,他想起來有描寫過,是姓“李”,許家的保姆。這位李阿姨面露愁容,一見是他,忙把他讓進來,“是許家小少爺吧?您怎么來了?”許錦程說:“向中給我打了個電話?!?/br>“那您來的正好,”李阿姨指著樓上,“您jiejie和向先生吵架呢,您快去勸勸,雖說夫妻之間的事別人不能插手,可是您也不是外人不是,說說興許能有用呢?”許錦程有點糊涂,“不是,他們倆到底怎么了?我聽向中說向簡和他倆在一塊呢,為什么沒人把他抱屋里頭去?”李阿姨見他一來就要問罪,也不太高興,含糊其辭道:“哎……這事,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許錦程接著被引上了樓,上樓后,李阿姨就自動避嫌,跑一樓去了。他站在二樓的長廊上,正思索哪個是他jiejie的房間,不多時,一間屋子里便傳來陶瓷碎裂的脆響。他忙過去,看見一扇虛掩的門。門內(nèi),向書成和許錦繡形成個對峙的姿態(tài),向簡不在。他立時松了口氣。許錦繡本就低啞的嗓音更添幾抹頹然,幾乎哭泣似的,“早和你說我,我眼睛里容不了沙子,你愿意離就離,不愿意離也要離,我這幾天帶著向中向簡回趟許家,你自己好好想吧?!?/br>向書成一向斯文,此刻也像急了眼,“不行!你不能走!”“我為什么不能走?”許錦繡問,“向書成,是你出軌了,不是我,我不想和你過下去了,你憑什么不讓我走,你有什么臉不讓我走?”向書成扶住她的肩膀,聲音嘶啞,“老婆,真不是我愿意的,我那一夜喝醉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或許什么都沒發(fā)生呢?你不能因為幾張照片就定我死罪!”幾句話的功夫,許錦程聽明白了來龍去脈。他一時怒從心起,皺眉敲了敲房門。門內(nèi)兩人頓時看過來,向書成眼中的兇狠還沒散,眼眶通紅,還有幾分淚意,許錦程先移開目光,看向許錦繡,說:“向中給我打了電話。”許錦繡馬上抹了抹臉上的淚,向著他走過來,“向中給你打電話了?”“是?!?/br>“是我們不好,不該當(dāng)著孩子的面吵架,”許錦繡面容憔悴,話語果斷,“你來的正好,去幫著向中向簡收拾東西,我們待會就走?!?/br>向書成來拉她,她回頭給了他一巴掌,清脆響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