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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這個想法。哪怕全天下人都拋棄他,只有許錦程不會,這個觀念在他腦海中停留太久了,從來沒更新過。他壓根就不知道,原來許錦程也會產(chǎn)生離開他的心思,他也不知道,他有天會這么喜歡他,不然他怎么會這么對他?是他給了別人可乘之機,是他讓許錦程心灰意冷。怪誰呢?怪他自己。他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怎么可能不難受?怎么可能不介意?怎么可能不嫉妒?許錦程還想提一提他私會情人的事情,免得最后他成了個咄咄逼人的惡人,但是話在嘴中轉(zhuǎn)了一圈,同他軟弱的軀體一般沒了力氣。“算了,你本來也不該知道這些的?!彼]上雙眼,不再去看江既漾堪稱可憐的反應(yīng),嘴唇輕掀,“我是想和你說……”“我們分手吧?!?/br>江既漾眼前一黑,剎那間,他的視線是一片模糊的,連呼吸都忘記,血液奔流,心臟夸張地跳動,幾乎產(chǎn)生了疼痛的感覺。幾秒鐘后,陽光在瞬間刺眼起來,飽和度由低至高,他喉結(jié)滑動,整個人凝滯木僵,聽見自己打顫到變調(diào)的聲音,帶著股奇怪的尖銳:“——為什么?”許錦程腦中又浮現(xiàn)出,面館里那個男生捏他手指的畫面,再不想承認(rèn)也得說,他確實很在意。江既漾劈腿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他的在意,長達(dá)幾個月耗在一個人身上,讓他委曲求全上癮了。早就該分了的,為什么不分?他淡淡說:“我們兩個自談戀愛以來,我對你堂堂正正,絕對沒有和任何人牽扯,可是我一直忘了問一個事情,你和外邊人斷干凈了嗎?”江既漾唇還抖著,怔怔問:“什么意思?”“我昨晚都看到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發(fā)燒?”許錦程喝了口水,嗓子干的難受,“你說一直在家門口等我,可是我下午五點多出去,你不在,我去你家找你,你也不在,你壓根就沒有‘一直’等。”江既漾找到突破口一般,坐到他旁邊,想牽他的手,看見他手背上的針頭,又連忙縮回去,摟他的身體,小心翼翼說:“那是臨時有事被叫走了,我等了很久,不知道你會在我走后出來,我也沒有和別人有牽扯,以前沒有過,都是想逼走你故意的,以后也不會走,不分手好不好?”許錦程若有所思,顯然不信,他反問:“以前沒有過?從來沒有?”“從來沒有?!?/br>“確定沒有?”“確定?!?/br>“那昨天我看見的是什么?我可都看見了,哥哥,我就站在面館外邊,”許錦程又喝口水,把自己所有悸動都壓下,帶了點冷,“不要覺得我很好騙?!?/br>熟悉的稱呼,卻讓江既漾應(yīng)激一樣瞳孔縮緊,他聲音單薄,“那是烏白,你之前見過他不少次,卻不知道他是我……表弟?!?/br>“你表弟?”許錦程覺得好笑。“當(dāng)初我為了趕走你,串通了他來演戲,所以有意沒讓你知道。”江既漾說,“對不起,程程。”兩人談戀愛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面這么誠懇的、毫無保留的、面對面的交談,說來可笑,許錦程抱著謊言來接近他,到如今他竟然也分不清江既漾是不是也在說著謊言,要是從始至終就是兩個騙子在談戀愛,真是荒謬至極。“是嗎?”他笑了笑,“你的道歉我接受,但我們還是分手吧?!?/br>“為什么?”江既漾終于忍無可忍,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表面的平靜再也維持不住,露出猙獰的、扭曲的、痛苦的表情,“我不同意!”許錦程還是微笑著:“沒什么啊,膩了而已,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懂吧?”過渡“這幾天定期過來打吊瓶,要打夠七天,忌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忌飲酒吸煙,知道嗎?”許錦程懨懨的,沒什么精神的樣子,敷衍著“嗯”了聲。何衍合上病歷本,伸出手摸摸他的臉,一如既往的滑嫩。他從不推開他的手,當(dāng)然也不會再給予回應(yīng),不主動、不拒絕、不負(fù)責(zé)。何衍隱隱覺得不對,可是哪不對勁他又說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許錦程真的不喜歡他。“我相信小程會乖乖的,”何衍已經(jīng)心滿意足,他打定主意要趁機拿下許錦程,便拼命散發(fā)他的溫柔,“寂寞了可以給我打電話,如果你還愿意的話,小程,我會一直等著你。”許錦程沒有說話,他對吃回頭草沒有興趣。距他跟江既漾說分手已經(jīng)三天了,這三天里,江既漾有時間就過來守著他,像條受傷的龍守著他危如累卵的珍寶。他趕他走,不走,歹話說盡,也不走。分手后,他又一次開發(fā)出了這個人的新屬性——固執(zhí)。許錦程談戀愛,總喜歡在情最濃時提分手,這樣的場景想當(dāng)然經(jīng)歷過不少。都是正常的,時間長了,就什么都能接受了。若是他的前情人們在場,估計也會明白,他一旦提了分手,就代表無可挽回,他總是心最硬的那人。談戀愛時,他的嘴是甜甜的蜜,分手時,他的嘴是無情的刀。他喜歡時,能把人捧到天上去,不喜歡時,便不會再哄著你,他的無情是融入骨髓的,不以任何事物轉(zhuǎn)移。他從不是個無私的人,相反,他極其自私。任江既漾自言自語,做小伏低,他不為所動。挑了個江既漾不在的日子里出院,他終于從窒息的氛圍中脫離出來,連管家的嘮叨都順耳許多。晚上他把醫(yī)囑扔到了腳后跟,約樊一運出來喝酒。不約其他人,是因為他一沒撩sao的興致,二沒哄人的精力,只有樊一運能讓他坦坦蕩蕩,像正常朋友一樣相處。不過到了之后他就后悔了,因為樊一運談戀愛了。樊一運滿臉紅光,想來被滋潤的不錯,反觀他一臉大病初愈的憔悴,可謂十分氣人。“人長什么樣?有照片嗎?”許錦程震驚,“你居然有對象了,是奶狗型的1?”樊一運對他保持戒備:“有,不給你看,是1,可奶了。”許錦程一臉我不信。“你愛信不信,”樊一運翻了個白眼,“對了,叫我出來干嘛?我現(xiàn)在戀愛熱戀期,正和對象蜜里調(diào)油呢,你有事說事,我趕時間回家?!?/br>許錦程說:“行啊,發(fā)展挺迅速,這就同居了。”而后他叫了杯酒,嘆了口氣,“倒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失戀了。”樊一運一驚:“你和江既漾分手了?為什么?因為他不給你睡?”他倆有一陣子沒聯(lián)系了,他的信息庫暫時沒更新,許錦程遞給他酒,不急不忙說:“不是,因為我懷疑他出軌?!?/br>“不太可能吧……”樊一運上下打量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