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婚約對象總以為我愛慘了他、穿成反派的美人師尊、和死對頭有了婚約/穿成死對頭的舔狗后、靈魂緩刑、影帝的專寵小錦鯉、擁有AI男友后,再也不怕黑子了、反派只想咸魚、星極的魔法師、我哭了,我裝的、這個NPC果然有問題
我來動就好。”燈在片刻后被關上,窗外雪花紛飛,飄落出輕輕的剪影,客棧通明的燈光,照不進心中的漣漪。許錦程反抗的手頃刻間失去力氣,他沉溺在江既漾給的溫柔里,對視間,啞然無聲。他被粗暴又溫柔的對待,他像條進入溫水里的魚,明明在水中,可是空氣是稀薄的,他掙扎無力,險些死在這水里。在這場愛情的騙局里,他再次如愿以償。返家許錦程度過了一個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差的晚上。好是因為心情好——當然才開始也不算很好,但他被江既漾細致的伺候著時,半推半就變成了積極配合,配合到江既漾驚訝問他:“你怎么很熟練的樣子?”他差點忘了自己癡心純情的人設,立刻裝傻:“因為我心里已經排練過很多次咱倆……”說完還要附贈個害羞的笑。江既漾信以為真,于是更加賣力。許錦程這段時間半死不活的心總算重燃起來,當然還有不好——江既漾活兒也太爛了!腰是好腰,器是大器,就沖他不會使勁,十分能給他扣掉六分。早晨許錦程在被窩里睜開眼,扶住自己斷掉的腰,頭一次對這趟旅行提出意見:“還有什么行程?不管什么取消吧?!?/br>江既漾一夜鏖戰(zhàn),起來后變了個人似的,又害臊又甜蜜,高冷通通作過眼云煙,乖乖說:“好?!?/br>他穿上衣服去續(xù)費了,臨走前還要和許錦程接吻。經過數(shù)次實戰(zhàn)演練,他的吻技大大提升,加上可怖的肺活量,直把許錦程吻到氣喘吁吁。許錦程躺在床上,猶如之前每一次事后反思,又有點不太一樣的感覺,具體是什么,他也不太能說上來,不過有一條是:追了好幾個月,這就得手了?怎么那么不真實呢?還有點飄飄然的空虛?甚至他一時都沒去思考甩人的事宜,盡情的回味時,還想:再來幾次就把純情馬甲脫掉,得把江既漾調.教好才行。想完后他還沒意識到不對勁,直到江既漾推門進來,手上拿著毛巾臉盆及洗漱用具。他有點懵,問:“這是干什么?”“你今天就歇著,不用動,”江既漾一本正經,耳根通紅,“昨晚辛苦你了,程程?!?/br>許錦程聽過這句話以調情的形式說出來,沒聽過調情的話以正經的、類似領導講話的方式來說。簡直讓他想握著誰的手搖兩下,說:“不辛苦,不辛苦!”難道江既漾以前也是這么對情人的嗎?他把頭蒙上,假裝害羞,過了片刻后才伸出來,任由江既漾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他,忙前忙后,快樂得……簡直像個小狗。在江既漾又一次拿溫好的毛巾給他擦臉時,許錦程看他下垂的睫毛,這才明白過來他剛剛想了什么。——他這是想要和江既漾長期談戀愛???不然怎么會想以后的事情呢?這個念頭甫一冒出,許錦程如遭雷擊,看著江既漾俊俏的臉蛋都不甜蜜了,充盈的心臟提前從舒張期過度到收縮期,緊巴巴的,還挺空洞。許錦程能縱橫情場這么多年從不翻車,無非靠的就是兩個字,無情。套路歸套路,一碼歸一碼,更何況,套路來的感情終究不能長久,總有一天會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他的好色使他追人,他的良心使他在睡完人后馬上抽身離去。顯然江既漾已經被他完全拿下,他怎么能有賴著不走的念頭?實屬不應該。想至此,他對江既漾還產生了一些不舍,他把這種心理比作投資,回報的遠遠不比投進去的多,可不是舍不得嗎?因為身體原因,他們在雪谷住了兩天后,接著坐上了回家的飛機。江既漾表面上沒說什么,其實是不想走的,但許錦程直言道:“玩不動了。”他也只能訂了機票。回到家后,先送許錦程到許家,江既漾看著他進了家門,讓司機師傅掉頭。路上,沒走幾分鐘,他就接到了江家的電話。拿起來一看,是他爸江敬東,他的指尖立刻放在掛斷上,不過終究是沒有點下去,掙扎著按了接通。江敬東的聲音沉穩(wěn)、高高在上,聽不出任何情緒,上來直奔主題,“聽說你又和許家小公子在一起了?”江既漾剛從蜜罐子中□□,臉上猶帶未盡的甜蜜,霎時間被冷凍住,說:“是,怎么了?”“你這又是何必?”江敬東似聽不出他的冷漠,訓斥道,“你從江家脫離出去,為了個小破公司拼命,我還以為你有天大的骨氣,結果還是選擇了走許家的捷徑,既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放棄江家?!?/br>江既漾面沉如水,高昂的情緒恢復成一條直線,冷冰冰道:“我不想要,就永遠不會要,您還有事嗎?沒事就掛了,我還要忙?!?/br>江敬東頓了下,被激起一絲怒火,沉聲說;“孺子不可教!”電話□□脆利落的掐斷,江既漾也掐了掐他的山根。他不知道江敬東從哪里打聽來的,但他和許錦程復合不是什么秘密,他們沒有特意瞞著所有人,也沒有特意廣而告之。他是覺得,感情不用非得大張旗鼓的談,像以前,他們訂婚的事情圈內人盡皆知,感情未必多好,而現(xiàn)在順其自然,反而甜蜜非常。因此他對江敬東的打探并不在乎,任怎么想他們,如人飲水,他不想爭辯這水是熱是冷。想來許錦程和他想法一樣,經歷過一段失敗的訂婚后成熟了,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們復合的消息。江既漾沒回家,直奔公司。明明走之前料理過,可工作還是積了一大堆,幸而他的副總沈河工作能力強,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讓他一回來就通宵。江既漾接了電話,以為自己心情并沒有受影響。他投身工作,在空隙時,泡了杯咖啡,看了看手機,卻發(fā)現(xiàn)一條消息都沒有,方才后知后覺——原來他也沒有想象中冷靜。只不過他習慣性的撐著,所以才覺得沒什么,可現(xiàn)在許錦程不過是沒給他發(fā)消息,兩人也就分開半天,他就受不了了。他覺得,在許錦程面前,他是不用撐著的,許錦程喜歡了他六年了,這世上已經不會有人如此愛他。江既漾慢慢喝完手中的咖啡,空出手來給許錦程發(fā)消息:[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過了一個小時,許錦程沒有回復他。江既漾以為許錦程被許家的傭人絆住了腳,他很早就知道,許家的傭人和別人家不一樣,且他有個非常疼愛他的管家和阿姨,等同于親人。他也沒有催,靜下心來,還是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了。等抬起頭時,窗外已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