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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漾已經(jīng)冷靜完畢,從他身上起來,恢復了人模人樣,牽住他的手卻沒松。戀愛中的人,牽手、擁抱都有種特別的魔力,可以讓人瞬間忘記一切煩惱,于是他苦惱了片刻,卻被手上的溫度打敗。他趴在江既漾耳邊,說悄悄似的,“哥哥,你不用覺得我勉強,你想對我做什么,就對我做什么?!?/br>“那怎么行?”江既漾皺眉,有種教育他的意思,“才剛戀愛,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法律保障,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但是更不能這樣草率的發(fā)生關系……程程,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的。”因為以前那根本不是他啊。許錦程看他難得緩和的臉色又開始變冷,忽然覺得一時的勝利根本代表不了什么,要完全攻克這個人道阻且長呢。這也太考驗耐心了!江既漾這個意思是不贊成婚前性.行為?可他總不能和他結婚吧?雖然說他現(xiàn)在喜歡他,可是結婚之后睡膩了怎么辦?總不能像甩何醫(yī)生一樣甩了他吧?在有些人看來,婚姻是保障,是法律給予的安全感,可是對他而言是束縛,是畫地為牢,哪怕他再喜歡一個人也從不會考慮結婚這種事情。也不是放棄花花世界太殘忍,而是……明明兩看兩相厭,卻被迫在一起過日子,這種生活會不會太恐怖?想想他就覺得難受。婚姻并非一張沒有用的廢紙,撿起來容易,想撕下來,可就是傷筋動骨。不過面對江既漾,他可退縮不得,笑著問:“那哥哥是要和我結婚嗎?”江既漾果然被他問住,白皙的臉上飄紅,咽了幾口口水,聲音莫名小了下來,“我們才剛戀愛,說這些也太早了?!?/br>“那你又要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這是什么道理?”許錦程對著他的脖子吹了口氣,“哥哥,現(xiàn)在這些就是我戀愛中安全感的來源,也是讓我這匹馬兒和你繼續(xù)跑下去的動力,你連顆甜棗都不愿意給我嗎?”江既漾還從沒聽過這種戀愛邏輯,不過他不是小姑娘,沒那么容易被糊弄住,又皺起眉毛,“我只是想讓我們對彼此的身體負責。”因為都是和男人談戀愛,許錦程還真沒遇見過這么費勁的人。可他又不能粗暴直接地問“你到底給不給我睡?”,加上兩人確實剛談——雖然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久了,不過或許江既漾慢熱呢?再忍忍吧。許錦程被掃了興,心里有些不開心。追人追太久了,加之幾經(jīng)波折,他的耐心也在勻速流逝中。他甚至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撐到睡江既漾的那天。要是還沒睡就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興趣,想想他付出的這些,怎么想都好他媽虧。窮思俱樂部里,許錦程陪著樊一運訓練——兩人已經(jīng)被對方從各自備胎名單中踢出,進階為狼狽為jian的革命戰(zhàn)斗友誼,目前是許錦程為狼為jian,樊一運旁觀。他有許多的煩惱,而這個世界上,除了撩撥對象外,他還真沒什么朋友,明白這一點后他更煩惱了,于是臨時決定來sao擾樊一運。這個煩惱,除了江既漾沒別的。具體的話,他描述時是以“我有一個朋友”標準開頭,樊一運對他會心一笑,他就開始半真半假的傾訴。“我有一個比較喜歡玩的朋友,”許錦程盤腿坐在地上,“但是他最近喜歡上了一個認識六年的朋友,于是開始追,終于追到手后,卻發(fā)現(xiàn)人家不給他睡?!?/br>樊一運關注的重點完全偏差,驚訝道:“你追到江既漾了?”“……不是我,”許錦程面上無光,堅持道,“是我的一個朋友?!?/br>“好吧,你的一個朋友,”樊一運敷衍地擦擦汗,接著問,“那江既漾為什么不給你睡?”——許錦程簡直無語了,他拍拍屁股起來,說:“算了,我不問了?!?/br>“別啊,”樊一運好奇心已經(jīng)被勾起來了,心癢癢,“你說說吧,沒準我能幫你點忙呢,之前喜歡人家都坦坦蕩蕩的,怎么現(xiàn)在追到手反而不讓說了。”許錦程心想,那能一樣嗎?之前他追人可以風風火火的追,反正全天下都知道“許錦程”喜歡江既漾,現(xiàn)在是以他原本的性格來想著怎么睡人。就和渣男暗戳戳和狐朋狗友商量怎么哄騙小姑娘一樣,這不猥瑣嗎?雖然他并不認為遮遮掩掩的商量高尚到哪里去,可是樊一運把遮羞布給他扯掉,他就有點惱羞成怒了。再者,這和當初不想讓何醫(yī)生醫(yī)院里的護士知道他倆談戀愛一個道理。誰知道他的新鮮感還能維持多久了?他對自己喜新厭舊的性格特別有譜,也十分沒譜,總之留條后路準沒錯。“我先聲明,真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嚴肅說,“我那個朋友把人追到后,發(fā)現(xiàn)他追的那個人一直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并且自己本人也……端莊守禮,不希望婚前發(fā)生性.關系,我那個朋友很喜歡他,也不愿意勉強他,但說實話……”他頓住,“我覺得我那個朋友他忍不住。”樊一運先是震驚:“這都什么年代了?”然后是夾雜著幾絲遲疑:“忍不住也不能出軌啊?!?/br>“不會出軌,”許錦程愁容滿面,“所以我朋友最近在想:怎么才能讓對方心甘情愿的和他那什么呢?畢竟他倆不一樣能走到結婚,可是他想睡他的心是真的。”“照我說,觀念不合,就該分手,”樊一運振振有詞,“你朋友去找喜歡玩的,讓他對象去找個愿意和他婚后再發(fā)生關系的,這不皆大歡喜?”倒也根本不用他說,許錦程自有打算。不過睡不到江既漾,他肯定不會甘心,于是繼續(xù)問:“戀愛甜蜜期呢,我那朋友舍不得分,你覺得怎么才能……協(xié)調(diào)協(xié)調(diào)?”樊一運入戲道:“你那朋友是1是0???”為了避免他真認定是他自己,許錦程硬著頭皮說:“是1?!?/br>這下是真的出乎意料了,樊一運有點疑惑,不過還是道:“是0的話,使勁勾引勾引就好了,要是1……那也勾引勾引?軟磨硬泡應該能奏效?!?/br>許錦程腦內(nèi)閃過他黏著江既漾的畫面,幾不可查地嘆氣。要走的時候,樊一運有點奉勸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以前在酒吧很會玩,我也不清楚那朋友是不是你杜撰的,別玩弄老實人??!”許錦程才不覺得江既漾老實呢。他私心里以為,樊一運是和他在酒吧認識的,江既漾不也一樣嗎?許是他cao之過急,也可能就是吊著他罷了,哪能真就堅持到結婚后?懷揣著這個想法,他又試著勾引了江既漾兩三回。結果還真就讓他忍住了!當江既漾第三次和他接完吻后抱著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