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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渣受的千層套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面盛滿笑意,“一心二用還都不出錯,已經(jīng)比大部分人都優(yōu)秀了?!?/br>
江既漾沒有再說話。

他深邃的眼瞳中,有朦朦朧朧的光閃爍,轉(zhuǎn)瞬即逝。

黃昏的晚霞溫柔美麗,在地平線構(gòu)織出金燦燦的倒影,難得這樣好的天氣,難得這樣好的心情。

許錦程回到家后,先是對著板著臉的周姨一通哄,又被丁管家訓了一頓。

他算是看明白了,雖然說是小少爺,實則他處在這個家里的最底層,人人都是長輩。其他保姆傭人不敢訓他,可是他們和他不親近,永遠比不上這兩尊大佛。

不過他們權(quán)利有限,能做的也只是擔憂的數(shù)落。

許錦程發(fā)現(xiàn),他也沒有那么抵觸這些,誰能討厭被人在乎呢?起碼他不會。

吃完飯后第一件事就是窩房間里逛學校論壇。

學校論壇好像升級了回帖樓層,而如果所愿,上次的帖子出了2.0版本,這次討論更加激烈了,標題是:【真是未婚夫?北院那位公開殺狗了!】

題主:什么玩意!什么玩意!我是上次的發(fā)帖人,誰說他倆沒關系的?快點站出來接受大眾的審判,他倆要是沒關系我把鍵盤吃了好嗎?今天北院之草居然那么耐心的跟人講題!一遍不會講第二遍,敢問他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嗎?

1樓回復:我也看到了,怎么說呢,氣氛很曖昧。

2樓回復:他倆今天早晨還一起來的,我看見他們從一輛車上下來了,估計昨晚開房去了吧?

3樓回復:我是北院之草的顏粉,現(xiàn)在我宣布這對cp我磕了!

4樓回復1樓:你那只眼睛看見曖昧了?一下午過去,他倆一點肢體接觸都沒有,你管這叫曖昧?

5樓回復4樓:出現(xiàn)了,檸檬精他又出現(xiàn)了,沒本事就別嫉妒了,可能在你舔人家顏的時候,人家正和別人為愛鼓掌呢。

6樓:其實也不用對四樓惡意那么大,我今天坐他倆旁邊,我覺得北院之草對小弟弟沒意思,可能就是玩玩。

題主回復6樓:怎么說?

6樓回復題主:沒有男人對著喜歡的人還能那么淡定。

許錦程的心隨著一條條回復忽上忽下,最后干脆被潑了盆冷水,他憤然關閉手機,簡直想拔了這群長舌婦的網(wǎng)線。

那點飄飄然的虛榮變成了一觸即破的肥皂泡泡,落下的時候還有點腌眼。

正起身要去洗澡,手機嗡嗡兩下震動,他去而復返,噘嘴解鎖。

是微信上的消息,江既漾發(fā)來的。

[我后天去俱樂部。]

[下午。]

這是江既漾第一次主動和他發(fā)消息。

切磋

許錦程自觸底后,運勢隱隱有反彈的趨勢,他簡直太激動了。

去俱樂部前,還聯(lián)系了樊一運來給他補課。

樊一運現(xiàn)在懶得搭理他,通過半個月的相處,他已經(jīng)基本確定許錦程毫無運動天賦。

這世上他就佩服兩種人,一種是學都不用學就一飛沖天的,還有一種就是許錦程這種費半天勁一點用都沒有的。

轉(zhuǎn)區(qū)的事情,許錦程也沒讓他辦,存了心折騰他一樣。

雖說錢賺到了,可血壓也升上來了。

補完課后,樊一運和許錦程站一塊喝水,他喘口氣:“真的,勸你三思,要是明天江既漾沒跟你翻臉,一定是有圣光眷顧你?!?/br>
許錦程擦擦汗:“怎么講?”

“泰拳比散打要猛,戰(zhàn)斗性更強,你現(xiàn)在連步伐還沒扯明白,過去真就是找揍的。”樊一運說著就上火,“還有滑步我跟你講過多少遍了……算了!”

許錦程和他說話不復以往的矜持,徹底放棄偽裝,“算什么算?我覺得我現(xiàn)在很亢奮,可以打一百個!有什么話你快說?!?/br>
“那祝你好運?!狈贿\不想說話,擺手讓他滾。

姐妹情維持不到兩個小時就徹底告吹。

許錦程回去的路上,左右擺弄手機,想給江既漾發(fā)消息,又有點說不出的害臊。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為什么還會害臊?多大的人了,給喜歡的人發(fā)條微信還不敢嗎?

他壯膽發(fā)過去:[今天去了趟俱樂部訓練,希望哥哥明天能對我手下留情呢。]

這次江既漾回消息很快:[我會收著點。]

許錦程頭一次感受到被秒回的興奮,他奉勸自己這種時候要矜持,見好就收,于是又發(fā)過去:[哥哥明天見。]

那邊隔了很久,在許錦程已經(jīng)到家洗完澡上了床,江既漾才回:

[明天見。]

收到消息后,許錦程就閉眼睡覺了,他運動了兩個小時候,睡得很香,第二天睜開眼,賴了會床,想起下午就能和江既漾見面,兀自開心。

這一上午度秒如年,也不知道是怎么過去的。

臨走前他在衣櫥里精挑細選了兩身衣服,一身去的時候穿,另一身訓練的時候穿,風格差別不大,目的都是一樣的——凸顯好看。

進電梯的時候,他習慣摁成了“散打”,都到了,才想起來應該去泰拳那里,摁回去后,電梯外是個完全陌生的樓層。

他沒頭蒼蠅一樣轉(zhuǎn)了半天,終于找對了地方。

江既漾正對著一個沙袋捶,他穿了件球衣,松松垮垮的地方露出身體緊實的肌rou線條,能看見肌膚上附了層薄汗。

原本的冷清被性感和野性取代,眼神從冷漠變?yōu)閳远?,白色的皮膚和抽條的高個子賦予他少年的青春感,在場那么多男人,許錦程的目光里只有他。

他靜靜旁觀了片刻。

過了半晌,江既漾才發(fā)現(xiàn)他,取過搭一旁的毛巾擦汗,運動中的他有些亢奮,“來多久了?”

許錦程腿軟,壓抑道:“沒多久,剛來?!?/br>
“你學了散打?”江既漾直奔主題,“我們可以先去擂臺熱熱身?!?/br>
好些天了,許錦程在樊一運那連擂臺的邊兒都沒摸到,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上去之后光熱身就能把他累夠嗆。

他忙說:“啊不用不用,我們就在這里練吧,哥哥?!?/br>
江既漾應下來,說:“你先熱身?!?/br>
可是許錦程還沒換衣服,他四處打量,沒找到更衣室,江既漾看見了他腳上的休閑鞋,說:“你這鞋不適合運動。”

“我知道,我?guī)Я诵!痹S錦程給他扯扯身上的風衣,無奈笑,“哥哥,有地方換衣服嗎?”

有是有,就是得江既漾帶進去,他們這里想進更衣室得刷卡,曾經(jīng)出過偷竊事件,是別的區(qū)的人,混過了前臺后來他們這里偷拳套。

所以麥晨俱樂部所有更衣室與澡堂不對外開放展覽,各區(qū)之間門卡也不能混用。

江既漾杵在一旁,許錦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其實也沒什么東西好脫,許錦程偏偏脫得慢吞吞,時不時還抬起眼來偷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