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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都舒服,背了個方便攜帶的包。包放車?yán)飼r放得小心翼翼,取出來時也很小心,寶貝的跟什么似的。他鎖好車,背著包在俱樂部門口神了一神,大概有兩個月沒來了,想起搏斗的感覺,腦內(nèi)的多巴胺就開始分泌,他帶點懷念,也有點身不由己的悵然。走過去后,前臺的logo赫然就是“麥晨俱樂部”。比賽“你好好看看人家出肘的動作,進攻的步伐和角度,你體力一開始跟不上是正常的,沒有一開始就什么都會的天才,都是一步一步過來的,哎!看他出擊的技巧!”臺上選手一個滑步出拳,緊接著再一個側(cè)踢,對方抵擋住,在眼花繚亂的你來我往中,許錦程還沒怎么看清,對方已經(jīng)跪地抱頭,給他們俱樂部的選手記了一分。這就得分了?怎么沒看到用力呢?他看來看去,后知后覺的無聊再次追上他。臺上人不穿上衣,鍛煉出來的肌rou確實不錯,可惜他不吃這種類型,他開始想象,萬一江既漾那張帥臉也配上這一身腱子rou,他還追不追?“今天這倆水平都不錯,不過沒前兩天那倆水平高,你那天回去早,沒撈著看?!?/br>許錦程完全不懂水平不水平的,他看都看不出門道,裝模作樣說:“那可太遺憾了。”“沒啥好遺憾的,你要是練得好,以后還有機會上臺呢。”樊一運撓了撓頭,“雖然你現(xiàn)在菜,但說不準(zhǔn)以后呢?好好練,練好了我肯定幫你爭取上臺的機會?!?/br>許錦程內(nèi)心拒絕,“呃不用不用?!?/br>然而這絲毫打擊不了樊一運的熱情,臺上又換了一波人比賽,周圍坐著的觀眾大都練過,叫囂聲一個大過一個。別人得分,他們叫,別人跪地,他們也叫。許錦程腦袋嗡鳴不止,特別想靜靜。他開始后悔,這幾天這破玩意兒搞得他腳酸背痛,回家之后約了按摩師傅上門,摁完之后更疼了,哪那都不舒服。但就是這么個東西,還這么多人喜歡,江既漾為什么不喜歡點安靜的東西?他游魂似的站起來,樊一運忙拽他:“你干嘛去?”“腎上腺素分泌過多,有點激動?!彼活D,看樊一運疑惑的臉,解釋道,“我去個廁所?!?/br>比賽已經(jīng)到白熱化階段,樊一運很詫異:“這么精彩,你不能憋一會?”許錦程:“……有點急?!?/br>樊一運眼睛完全黏在臺上,聞言揮揮手。又過了片刻,他扭頭看著許錦程如釋重負(fù)的背影,總覺得不太對勁,想想后,忍痛放棄比賽,也起身跟了上去。廁所里安安靜靜,唯有水聲嘩嘩,沒了比賽時加油助威的喧囂,也沒了播報器和哨聲。許錦程頭腦總算清醒過來,注視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想,可他媽解脫了。沒多久,樊一運立在廁所門口,看見他還好好的,松了口氣。他自認(rèn)為比較貼心,“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喜歡格斗啊,男人看比賽,哪個不看得激情澎湃,你進去以后,從開始平淡到結(jié)束,恐怕呼吸都沒亂過吧?!?/br>許錦程沒想到他心思挺細(xì),手臂撐著水池,掩飾說:“我是佛系派?!?/br>“當(dāng)然佛系,這兩天熱身動作跟下來都夠嗆,”樊一運終于有了點gay的樣子,嘴巴還挺毒,“你這小身板,以后和人對打,練上倆月也只有挨揍的份,何必呢?”他沉痛道:“你不懂?!?/br>“好好好,不懂?!狈贿\好像受了侮辱,“也不是勸你不學(xué)了,就是好歹認(rèn)真點吧?看在都是同類才帶你來看比賽,這種特權(quán)別人想要還沒有呢?!?/br>“我不是說這些。”許錦程看他一米八多的壯漢,非裝知心姐妹,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我為了我喜歡的人才想學(xué)散打的,哪怕挨點揍又能怎么樣?唉,要是能挨上他的揍,把我揍到半身不遂我也愿意。”樊一運同情道:“你想必是精神上有什么創(chuàng)傷吧,有病快去治。”“喜歡一個人哪就神經(jīng)病了?”許錦程翻了個白眼,又嘆氣,“不過他連朋友圈都屏蔽我,想挨打也沒地方找?!?/br>樊一運道:“多大的人了還玩高中生那一套,追不上就追不上,你這種情況,沒神經(jīng)病也快走火入魔了?!?/br>許錦程費勁道:“所以才說沒人懂我嘛!”樊一運臉黑了。兩人像學(xué)生罰站一樣,許錦程這么沉默了一會,余光瞥著樊一運,莫名想笑。他逗弄夠了,洗洗手,低著頭說話,聲音有點低落:“講真,活那么些年,沒見過那么喜歡的人,想抓住他,可是人家不讓你抓?!?/br>抬起頭,盯著身后的樊一運:“吃閉門羹的感覺可真差勁?!?/br>眼中的失落還沒褪下,緊接著僵住,順著鏡子,能看見后邊廁所打開的隔間,先是露出只修長白皙的手,再是一個熟悉的側(cè)影。他把頭垂下,做一個傷心的樣子,仿佛在出神。直到身旁的水槽傳來水聲,他方才抬頭,順著那人的手,緩緩看向他的肩膀、下巴、側(cè)臉,嚇了一大跳一樣,那種驚嚇中是帶著喜悅的,“哥哥?!”江既漾甩了甩手,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一如既往的冷淡,眼角分他一個目光。在停頓須臾后,他若有如無地“嗯”了聲。曾經(jīng)也被叫過“哥哥”的樊一運皺眉,打量了下江既漾,決定作壁上觀。廁所里的隔間不隔音,估計方才的對話江既漾全聽見了。許錦程想起他的“放風(fēng)箏”原理,他拽手中的那根線,還沒怎么松就又被他拉了回來。此時此刻,稱之為車禍現(xiàn)場也不為過。江既漾在烘干機下吹手,轟轟聲打碎了寂靜,可許錦程難得無話可說,他看了眼身旁的樊一運,在心中緊閉上了雙眼。幾秒鐘的時間,江既漾吹干手,他今天穿了身全白運動服,災(zāi)難的顏色愣是讓他穿出種冷清感,許錦程心想,高嶺之草果真名不虛傳。誠然他私生活混亂,但有這副皮囊,哪怕去吃人軟飯,也會有人為他傾家蕩產(chǎn),他一時鬼迷心竅,實屬理所當(dāng)然。他以為他要走了。江既漾確實邁出了幾步,可在將將出門時,他回過頭,對著許錦程挑了下眉,“想挨我的打?”許錦程愣住,想張嘴,一時沒張開,其實很想搖頭。“那就把你的本事練好?!彼壑芯谷粠Я它c罕見的、稀薄的笑意,“新手還沒資格跟我站一起。”許錦程的眼睛快要黏在他臉上,可說完江既漾就走了,門在他面前合上,他還是愣愣的,大腦仿佛塞進了團棉花糖,被他身體的溫度蒸發(fā)成了糖絲,粘稠、熾熱。甜得齁人。后半場,許錦程還是老老實實坐了回去,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