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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好難受?!?/br>隨即暈了過去。再次睜開眼,許錦程不知所蹤,變成了另一個世界的許錦程。多年來他做過的倒貼行為不計其數(shù),誰都不相信他會放棄,這是正常,他身邊的人為他擔心,這也正常?,F(xiàn)在唯一不正常,其實是他。許錦程為美色昏了頭,內(nèi)心蠢蠢欲動。許錦繡說:“你以前從來不去酒吧,踏都不會踏進去,我以為你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早該放下對他的執(zhí)念了,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許錦程,你沒有第二條命賠給他了!”“jiejie,我只想談戀愛,誰說要玩命?”許錦程上前抱住她,安撫的動作帶些僵硬,“以前是我想不開,我現(xiàn)在想得很明白,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許錦繡不肯相信,“那烏白說你又去找江既漾了,你給我解釋解釋?”“無意間碰見的而已,我真的是去玩了?!痹S錦程把袖口給她聞了聞,那上邊撒了點吃飯的湯汁,“更何況碰見他之后我也有在好好吃飯,不擔心了好不好?”他身上有股煙、酒、飯混合起來的味道,許錦繡簡直不敢相信她一向清爽的弟弟居然沾上這種氣味。沉默片刻,她推開他,皺眉道:“快滾去洗澡!以后酒吧也不準去了!”許錦程無奈地后退半步。這一夜許錦繡還是選擇留宿在許家,許錦程洗完澡,聽見隔壁沒了動靜,終于松口氣,做賊似的鉆進被窩,打開手機。手機上除了撩sao的就是撩sao的,江既漾加好友成功的提醒框被壓在了最底層,翻了好久才翻到。聊天記錄空空蕩蕩,人家顯然沒有搭理他的自覺,他嘆了口氣。臨睡前發(fā)了條消息過去:[今天遇見你很開心,晚安哥哥。]票圈校園里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在忙各自的事情,學生們或低頭看手機,或拿著書本匆匆而過,偶爾有從自己世界中抽離出來的,看見一個穿黑白格子工裝服的男生,已經(jīng)在花園里蹲了半個小時。他拿著手機和紙筆,寫寫畫畫間時不時抬頭看人行穿梭的教學樓。手上的機械手表襯得他膚色細膩白皙,細長的手指勻稱修長,只看背影,略顯單薄了點,但他戴了頂鴨舌帽,不太能看清全臉。甩甩蹲麻的腳,露出雙最新款上市的白色球鞋,發(fā)現(xiàn)有點污漬后,嫌棄地伸出根指頭一擦,甭管干不干凈,徑直往教學樓里走。為了江既漾,許錦程注銷了他休學半年的假條。以前高考的時候,原主就拼了命的考進江既漾所在的大學,許錦程算撿前人的便宜。也因此失去了剩下四五個月的假期!他扼腕嘆息,但為了美色,一切犧牲都是小意思,甚至又跑去找那幾個同校的曖昧對象,明里暗里把江既漾的專業(yè)、宿舍號,甚至近期有沒有交往女朋友都給套了出來。江既漾讀大三,和他同級同專業(yè),實則比他大一歲,已經(jīng)鮮少在學校露面,他有自己經(jīng)營的公司,規(guī)模雖小,該有的都有,正處在上升期,每天都很忙。進了大學后他的成績卡在掛科的邊緣,快掛的時候才過來聽一聽,所以能不能碰上還得看運氣。許錦程默默想:那還有閑心去喝酒。以上信息學校論壇通通能查到,江既漾追求者眾多,在入學第一年起,早被扒的底褲都不剩——包括有未婚夫這件事情,不過目前好像還沒爆出來他們解除婚約。他在和人打聽時并不知道這件事,還被人家察覺,奉勸半天,也痛失三名潛在發(fā)展對象。但和江既漾比起來,那都不重要。找了個位置坐下,據(jù)小道消息稱,江既漾喜歡坐在最后一排,別的專業(yè)的課都是同學起個大早掙前排,他們這個專業(yè)同學起個大早往后跑,且永遠座無虛席,總給老師一種他講得挺好的錯覺。實際上真是錯覺。許錦程來得早,占了個最后一排正中央的位置,環(huán)顧四周,許多陌生美女正拿鏡子補妝,也有穿著時尚的男生左顧右盼,頓覺四面楚歌,覬覦江既漾美貌者甚多。隨著時間流逝,身邊位置不知不覺間就坐滿了,他歪頭一看,壓根沒人給江既漾留位置??!老師掐著點進的教室,一位禿頭教授,穿著老派,慢條斯理地整理課件。在這空當,一個身影悄沒聲兒從后門鉆了進來。許錦程一直緊緊盯著,看清是江既漾后,背脊挺直。江既漾抱著書,瞧了眼最后一排,皺眉站了片刻,他今天穿著比在酒吧那晚隨意點,上次是身休閑西裝。這次上身穿了件灰黑色格子毛呢外套,里邊黑色高領毛衣,下身黑褲子黑鞋,大高個跟個衣架子似的,比模特還好看。眼看教授整理好課件要開始點名,許錦程突然站起來,過去拽住江既漾的胳膊,白皙的臉上笑意醉人:“哥哥,我們?nèi)デ斑呑伞!?/br>不等江既漾拒絕,他拉著人跑去了前排,找到兩個挨著的空座位就鉆,江既漾本杵著,見全教室目光都聚集過來,還是硬著頭皮坐下了。教授開始點名,江既漾彈了彈手中圓珠筆問:“你哪冒出來的?”許錦程托腮道:“心里想你,自然就冒出來啦?!?/br>“少跟我來這一套,”江既漾不為所動,“你以前可沒這么煩人,程程,何必呢?”許錦程發(fā)誓他賊煩有人喊他程程,但這個名字從江既漾口中喊出來怎么聽怎么順耳,甚至可以從江既漾冷冷的音色中品出股甜味兒來。追人切忌情緒化、以自我為中心,哪怕自己顏值再高,也得循序漸進。適當?shù)氖救醺?,他像一株蔫兒了的小草,趴在課桌上,“那我絕對不講話煩你,哥哥你好好聽課。”江既漾求之不得,前半節(jié)課果真一個屁沒放,圓珠筆摁得咯嘣響,專心在紙上寫字。他邊寫邊想,許錦程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具體怎么也說不上來——好像是沒那么端著了。以前許錦程名義上追他,實則靠著許家脅迫他,和他相處也總是半天不說一句話。現(xiàn)在許錦程沒說追他,可他能感受到他的靠近。也不知是抽了哪門子瘋。然而兩人早已解除婚約,自此婚喪嫁娶各不相干,他以前不關心,現(xiàn)在更不會好奇,等畢了業(yè),這輩子也見不到幾面。課上完大半,許錦程還是安安靜靜。江既漾無意間一瞥,發(fā)現(xiàn)他埋頭正寫得歡快,忍不住道:“聽別人專業(yè)的課還這么認真?”許錦程瞇起眼睛笑:“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和你一個專業(yè)啊?!?/br>江既漾難得有點愣,以為許錦程為了他轉專業(yè)了。“咱倆從入學到現(xiàn)在就一個專業(yè),哥哥居然不知道?!痹S錦程有點委屈,“看來我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