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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不得其解,直到管家告訴他:“你jiejie怕你觸景傷情,特意吩咐摘掉的?!?/br>觸什么景?傷什么情?他瞬間想到了那個和他解約的未婚夫,江既漾。夜里病房外隔著墻,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后來看見戒指,想通其中關(guān)系,心里的那把小鉤子頓時被捋直,再生不出半絲旖旎。雖然面都沒見過,但是不妨礙他對這個人生出不太友好的印象。當初看時他內(nèi)心毫無波動,有些情緒也只針對原主,然而當他成了這個世界的許錦程,江既漾就成了敬而遠之的瘟神。摘掉的照片估計也和他有關(guān)。許錦程在管家擔(dān)憂的目光中眼觀鼻鼻觀心,當做從未提過這件事。在許家住了段時間后,許錦程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氛圍,許家的傭人不太像傭人,和親人差不多,嘮叨起他來比許錦繡好不到哪里去。才開始他很不適應(yīng),但發(fā)現(xiàn)抗議無效后也只能聽之任之。每次回家稍微晚點,都得做賊似的進門。何醫(yī)生在他出院后一周內(nèi)分手了,他泡人有一套,甩人更是迅速,基本沒談到一個月的戀愛,唯一一場過了年的,是高中第一個男朋友。可惜人家因為高考,默默和他斷了聯(lián)系,在他堵人堵了一星期都撞了個空后,終于明白過來談戀愛里潛在的規(guī)則,那是他感情中的第一課。冷淡、疏遠和躲避,永遠是戀愛中的誅心利器。許錦程不過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晾了何醫(yī)生三天,這人就受不住,非纏著他見面,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措辭搪塞:“可是我不出去呀,家里很擔(dān)心我,你再忍忍好不好?”久了何衍就開始抓狂:“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你的前未婚夫?你在躲我?”兩人認識不久,許錦程也從未在他面前提起過江既漾,不過八卦總是傳播迅速,留心打聽總能知道。他明白何衍那天以為自己是他第一個男人有多開心,開心代表在乎,在乎也說明介意。許錦程必須羞愧于此時何衍的真心實意,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沒有啊,我是真出不去。”許錦程說這話時心不在焉,“你就再忍忍吧?!?/br>忍忍等分手就好啦。第五天還是六天?許錦程終于舍得對他放下懸掛已久的斬頭刀,他只在微信上說了分手,接著關(guān)上手機,打開iPad看電影。再次打開手機,多了幾十個未接電話,還有拿短信回的一句:好。許錦程居然感到一絲傷感,其實還是有點舍不得何醫(yī)生的,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么好的人,能擺脫掉他才是解脫,目前他還能保證對何醫(yī)生一心一意,再多幾天他可不敢保證了。甩掉何醫(yī)生的第二天,許錦程和網(wǎng)上認識的學(xué)弟面基了。學(xué)弟是他目前就讀大學(xué)里的真學(xué)弟,他為了快速融入壞境,在以前參加的社團群中隨機加了幾個人打聽情況,最后得到了幾個曖昧對象和一個潛在發(fā)展對象。面基完的第二天,許錦程獲得了這個世界的第二個對象。這次大家都是玩咖,他玩的比較盡興,玩夠后與學(xué)弟好聚好散,都給彼此了個好評。而他也終于從適應(yīng)階段變得如魚得水,可以去肆意享樂,半個月的時間玩遍了附近一多半的酒吧,酒保當他新起之秀,樂得和他多聊兩句,慢慢成了他的狩獵助手。許錦程靠一張臉和嘴十分吃得開,有時恍惚,竟還覺得自己是在原來的世界,壓根沒跑到別人身體里去。可是當他回到家,就得被迫清醒過來。無他,家里的傭人太啰嗦罷了。許錦程覺得他永遠都適應(yīng)不了這種家庭關(guān)系,尤其看著兩鬢花白的丁管家在客廳蹲他蹲到半夜兩點,除心酸之外還有煩。勸他去睡覺前,還得裝乖被數(shù)落一頓。試過頂嘴,但是當許錦繡這一座大山壓下來,他又想起醫(yī)院里念叨他繼承家業(yè)那些話,登時一個頭兩個大。他覺得什么材料就頂什么鋼,而他這塊料,只能用作談戀愛,換作其他就是塊廢柴,這不能怪他不思進取,他只是過分擁有自知之明。幾乎玩瘋了的一個月,他談了第八個對象,一位成熟風(fēng)趣的大叔,大他十歲。開始是抱著好好談的想法,沒撐過一星期,實在是膩了,約出來說了分手。酒吧認識的,約在酒吧里結(jié)束,和成熟的人談戀愛好處就是對方既不會哭也不會鬧,沉默了片刻,他笑了笑,沖許錦程說:“你知道嗎,這段時間你成了這里的香餑餑,人人都覺得能泡得到你,可是最后永遠是你在選擇獵物,你看不上的永遠不會有機會。雖然……不過你真的很好看,我很榮幸。”許錦程敬他一杯酒,對方一飲而盡。他似乎有些醉了,扶住腦袋,虛浮道:“我以為你需要愛,所以給你愛,可是你什么都不需要,小程,我真的沒機會了嗎?”許錦程沒回答,只說:“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我?guī)湍憬袀€代駕?!?/br>那人擺擺手,推開椅子往外走,很快消失在躁動的人群中。許錦程收回目光,默默喝酒,酒保湊過來,帶點好奇,“身材這么贊你都不心動?我要有這么個男朋友哪里舍得分手。”“好啊,那人送你吧?!彼^有點疼,語氣懶洋洋的,“玩夠了當然要分手,難不成和一個人談一輩子嗎?”酒保不置可否。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煩躁感始終縈繞左右,他側(cè)過頭,百無聊賴地亂瞄。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一處,渙散的眼神開始聚焦,甚至發(fā)亮。酒保隨著他看過去,隨即一驚,張嘴想說什么,扭過頭許錦程卻已經(jīng)不見了,他正端著酒杯往目標處走,然后把酒杯往對方桌子上一放。只見低頭玩手機的那人把頭抬起,酒吧的光線也遮不住一張俊臉。那人的眼睛漆黑有神,鼻子高且挺。他仰起頭,能看見輪廓分明的下頜線,梳順的背頭凌亂下來幾綹,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許錦程坐過去,特意湊近他,曖昧講話:“哥哥,是一個人嗎?”晚安“程程。”那人開口,聲音竟然很熟悉,在許錦程以為自己捅了簍子時,他慢悠悠說出下句話,“我以為上次已經(jīng)和你說清楚了?!?/br>許錦程越回憶越不可思議,他臉上表情一瞬間甚至空白了,笑意僵在嘴角。“你一次又一次貼上來,這次還找來酒吧,六年了,累不累?”他姿態(tài)悠閑冷漠,還透著些微的不耐煩,“程程,這些天你在醫(yī)院待著,沒有我的日子里就沒覺到一丁點解脫?”許錦程已經(jīng)完全愣住,心想,有,當然有,可他媽解脫了,解脫大發(fā)了。人的靈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