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嗎？”

“嗯，我聽?！?/br>
“現(xiàn)在把手機(jī)關(guān)掉，不要開機(jī)，安心處理好師父的后事，我等你回來?！?/br>
電話里安靜了一會兒，雖然汪凝沒問為什么，張野知道他在想。

張野怕真被人rou出來，沒輕沒重的人打擾到他師哥。

他用汪凝的口氣說：“聽話?！?/br>
汪凝嗯了一聲，終究什么都沒問。

事件發(fā)酵了一天，將近一千萬的粉絲量跌到了兩百多萬。到了晚上，高格帶來了更壞的消息。

視頻平臺把粉絲量清零。

張野愕然：“還有這種saocao作？”

“大概是為了……避嫌？”

“封號了嗎？”這是張野最擔(dān)心的事情。

“沒有?！?/br>
“那就還有生機(jī)?！?/br>
第89章發(fā)酵

張野的顧慮是對的。

三個小時的晚自習(xí)，靜了音扔在桌肚里的手機(jī)一直亮著，陌生號碼一個挨著一個。

直到手機(jī)沒電自動關(guān)機(jī)。

張玉堂打汪凝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給張野打電話，占線，只能打給高格。

高格還沒膽大到敢在教室接電話，掛了電話問張野怎么回。

張野給老爸回了短信：我沒事，師哥沒事，你們安心演出，我有辦法把事情擺平。

張玉堂：凡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看得開就不算什么事，別自己氣自己就行。

張野：O了個K。

兒子心態(tài)好，張玉堂放了心。

當(dāng)晚穆瓜來張野家補(bǔ)課，樓道口的保鏢多了一倍，能湊兩桌麻將。

在臥室里書桌前，張野像往常一樣給穆瓜講著題。

穆瓜好奇地問：“二師哥，外頭都傳成啥了，你心真這么大嗎？”

張野斜目瞅他一眼，“那我能死去？”

“要不……”穆瓜擔(dān)心地說：“叫我爸多弄點保鏢？萬一誰來找事，潑油漆什么的……”

“你可拉倒吧。電視劇看多了？”張野用筆點著題，“這道題會了沒？”

“會了?！?/br>
“會了你不寫，廢話那么多?！?/br>
穆瓜寫完了這道題，突發(fā)奇想地說：“要不我晚上住這兒？”

張野反復(fù)看著那條惹事的視頻，頭也沒抬地說：“要不你閉嘴吧?！?/br>
“我陪陪你唄，大師哥又不在，你獨守空房的……”

“寫你作業(yè)！”

“二師哥，咱倆談?wù)勑膯h?！蹦鹿蠜_他眨巴著期盼的小眼神。

張野伸出食指戳戳他的心窩，“被綁架了都能呼呼睡大覺，你有心么還談?wù)勑??！?/br>
穆瓜憨憨地笑，“有件事我昨天一直想問來著，你和大師哥連體嬰一樣，我也沒瞅著機(jī)會。今兒大師哥不在，你給我說說？”

張野提防地看著他。

穆瓜看著那兩張并著的床，“你和大師哥……誰，誰上誰下？”

張野被他問得一愣，幾秒后穆瓜挨了一腦袋瓜。

“你個小毛孩胡說什么！”

穆瓜揉著頭，又問：“那就是葫蘆娃？”

“什么葫蘆娃？”張野沒聽懂。

穆瓜受到?jīng)_擊之后，特意搜了搜相關(guān)知識，嘴里的名詞比張野知道的都多。

“你裝的還是真不知道？”

“我知道個屁，寫你作業(yè)。”張野想著，八成不是什么好詞。

“葫蘆娃嘛……互擼……”

“我他媽揍你信不信！”張野跳了起來。

“別別?！蹦鹿厦κ捌鸸P去寫作業(yè)。

張野強(qiáng)調(diào)道：“我和你大師哥很純潔的你明白？”

穆瓜尤有不甘地說：“我覺得你得補(bǔ)補(bǔ)這方面的知識，到時候別被大師哥壓底下了。再純潔也總有那么一天，一輩子柏拉圖?。堪ゼ兏?，平常你們睡一起……各擼各的？”

“你再說！”

穆瓜封了嘴。

張野心思卻飛了。

現(xiàn)在的未成年真了不得，把自己說得一愣又一愣。自己好像確實沒刻意想過這個問題。

誰上誰下？葫蘆？

干嘛吶這是！

“哎穆瓜……”話題總是聊到了這里，張野索性問他：“你覺得我和大師哥，那個，就是那個，在上面，誰更合適？”

穆瓜認(rèn)真思考認(rèn)真作答：“大師哥長得挺漂亮的，可是我覺得他性子里有股剛毅的勁兒，肯定不會甘心在下邊……”

“就你吧，看著挺剛毅，其實心特軟……”

穆瓜的判斷已經(jīng)很明顯了，張野沒讓他說下去，“什么狗屁邏輯，靠性格區(qū)分？”

“這個我真不懂啊純哥……”穆瓜說：“你連攻受都沒個數(shù)，是怎么生生把自己掰彎的？”

張野：……

是啊，怎么把自己掰彎的？

“這兩天我一直查這方面的資料?！蹦鹿蠚瞬粣常骸坝械娜撕苄【椭雷约旱娜∠?，有的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他以為自己喜歡女的，就娶了老婆。有的人天生就是雙。你瞅瞅古人，魏晉遺風(fēng)、龍陽之好的，決不在少數(shù)?！?/br>
張野想，也許沒遇見汪凝，將來我也會娶妻生子？他一時有些感慨，人這輩子得有多少岔路，每次選擇都會有不同的人生。

穆瓜說：“人人心里有座斷背山，說不定哪天有個讓我心動的小男生比小女生先出現(xiàn)，我也彎了呢？”

張野啞口無言地看著他。

穆瓜冥想著，“那我是攻還是受？”

張野拍拍他的書，“你還是寫作業(yè)吧！”別心動小男生還沒出現(xiàn)，自己先把自己弄彎了。

張野把像風(fēng)箏一樣放飛的心扥回肚子里，又去視頻里找蛛絲馬跡。

他眸珠一亮，在視頻最上方中間處看見了一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被字幕擋著，不仔細(xì)看根本不會察覺。

早該想到了！

張野拍拍腦門，對自己極為不滿地嘆了口氣，“穆瓜，我想麻煩你爸件事?！?/br>
“外氣話，干嘛麻煩，直接吩咐就是了?！?/br>
“你爸能在服務(wù)區(qū)調(diào)出一段監(jiān)控視頻嗎？”

“我爸能把服務(wù)區(qū)買下來?！?/br>
“我怎么那么不樂意聽你說話呢！”

穆瓜解完這道題，掏手機(jī)準(zhǔn)備給他爸打電話，穆小乙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你在張野家？”

“對啊，我在師哥這里?！蹦鹿衔嬷娫拰堃罢f：“我爸?！?/br>
“把電話給他?！?/br>
張野接過手機(jī)，“穆叔叔好。”

穆小乙歉意地說：“對不起張野，又叫你和汪凝吃了連累?！彼麤]等張野說話，立即表態(tài)：“這件事情我交給公關(guān)部去做，你們把心態(tài)放好就行。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br>
張野很好奇穆小乙會怎么處理，“穆叔叔，您打算怎么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穆小乙又一句道歉，“真是抱歉，我知道的晚，讓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社會輿論不能壓，也壓不住，要引導(dǎo)?，F(xiàn)在造成這么大的輿論，主要是洪國棟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