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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網(wǎng)絡(luò)里各自披著馬甲成為好友,僅知對方都是圈里人而已。歐陽錯:我喜歡上一個人很久了,可他又渣又浪。花田:我又渣又浪,喜歡的那個人卻高高在上。依然想r,一次就好。歐陽錯:我?guī)湍恪?/br>他給花田傳了一份羞羞的雙男主劇本。花田:哥,我正經(jīng)演員,不演限制級。歐陽錯:如果是和你意中人搭對手戲呢?花田:……好sao的cao作。歐陽錯:無論你的意中人是誰,我都能讓他給你搭戲。滿滿的親熱戲,你懂的。這是導(dǎo)演的聯(lián)系方式,具體事宜你們商量。好貼心有沒有!于是,第二天一早,導(dǎo)演帶著花田出現(xiàn)在一臉震驚的歐陽錯面前。“歐陽老師,花老師想和您提前對對戲。”神經(jīng)病攻vs二百五受第45章很硬完了。當(dāng)時張野就是這種感覺。他睜開眼看著汪凝,卻瞧見汪凝的眉心蹙在一起。汪凝離他很近,兩人默不作聲凝視對方。眉心一點點舒展開,汪凝使自己平靜下來,輕聲問道:“你記得我是誰么?”張野呆呆的,還沒想好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只是遲鈍了兩秒而已,汪凝的眼角已經(jīng)紅了起來。張野:……小夜燈昏暗,他卻看得真真切切,鼻子跟著汪凝紅了的眼角酸了起來。汪凝很快偏過頭去,這個動作張野很熟悉,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緒。張野想說我沒忘記你。他還想說,謝謝你那晚為我拼命。更想說,我喜歡你……但是話就卡在喉嚨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汪凝并不是每次都能很好的隱藏住自己的情緒。他回過頭來時,張野看見他滑過淚痣的那道淚痕。張野心里一顫,驟然間意識到,他什么廢話都不必說,他得趕緊告訴汪凝自己沒失憶。“我叫汪凝?!蓖裟淖旖穷澚祟?,最終給他勾勒出一個勉強的笑。“咱倆認(rèn)識很久……”汪凝停頓了一下,改口道:“其實也沒多久。沒關(guān)系的,我們可以重新認(rèn)識一下?!?/br>張野不忍看他難受的樣子,但又特別想聽聽他要說什么,甚至很期盼。張純純,老天會原諒你的。他心虛地安慰了下自己。“鼓樓老街上有一家超市,我來這里的第二天,在那里遇見你?!?/br>汪凝的聲音壓得很低,顯得很溫柔。說話的同時他不斷思考,想把往事娓娓道來,渴望面前這個人能通過他的訴說,記起自己是誰。“相遇不太友好,為了掙一盒……內(nèi)褲。”汪凝觀察著他的神情,提醒道:“CK的,有一條是粉紅色的?!?/br>盡管不太合適,張野還是想笑。他忍著,使自己不動聲色,為此把老藝術(shù)家壓箱底的演技都拿了出來。“那時我認(rèn)出你是誰了?!蓖裟斐鍪?,從張野項間把那枚半月玉墜勾了出來。他的手還是微涼,在自己項間摩挲時,卻很舒服。張野閉了下眼。他說:“就是因為這枚玉佩,我認(rèn)出了你?!?/br>“后來唐老師讓咱倆坐了同桌。就像我從省城來的時候,沒想過要投奔誰,沒想過會那么遇見你,沒想過會和你分到一個班,沒想過……”汪凝猝然住了口,稍稍后補充道:“很多事情都很突然。”他還沒想過什么?張野想問,又怕露出馬腳。畢竟眼前這個人不好騙,他沒敢開口。“那時咱倆關(guān)系并不好,甚至有點緊張。我不確定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蓖裟袷亲匝宰哉Z說了句:“應(yīng)該知道吧,你那么聰明?!?/br>“直到你也看到了我的玉墜。”汪凝把自己那枚玉墜勾了出來,捏著給他看,“想起來了嗎?那天是在cao場?!?/br>對方的樣子明顯沒想起來。汪凝沒放棄,繼續(xù)說了下去。“可能是因為關(guān)系緊張吧,你看見玉墜時話說一半住了口。我也不覺得那是相認(rèn)的時機?!蓖裟肓讼耄f:“所以我跑開了。”“我想給高格道歉的,就是說不出口。你為了這個,和我比一字馬,比武生功夫,這口氣就一直憋在那里。有一次,你在我上班的地方喝醉了酒……”汪凝把每一件往事都說得很清楚,如數(shù)家珍那樣,沒有絲毫遺漏。訴說的同時,他明白了張野就是這樣一點一點走進(jìn)了自己的心里。汪凝說了很多,張野始終沒能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話。一直說到前幾日時,汪凝突然問他:“沙灘那晚的事你還記得嗎?”我記個毛??!我就是想忘掉那晚,你還提!張野想把臉埋枕頭里。汪凝本意不是讓他難堪,他只是覺得沒隔幾天,提醒一下或許能讓張野想起來。可他問出這句話后,忽然意識到那晚除了挨打,沒什么事是能輕易說出口的。汪凝怔愣住的同時,張野臉紅了。汪凝:???“你……想起來了?”汪凝試探著問。真裝不下去了,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好,不能做虧心事。張野的表情很快出賣了自己,汪凝終于明白過來。這人從頭到尾都他媽是裝的!可憐汪凝不會罵人,憋得那張臉通紅通紅。有始有終的張野決定為自己的表演畫上句號:“哦!我記起來了……你是……寶寶?!闭f完就沒心沒肺地笑。笑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呻.吟了一聲。止住笑時才發(fā)現(xiàn)汪凝很生氣,那人的臉變得冷若冰霜。張野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又作妖了?”他想道歉來著,但是汪凝倏地湊到他枕邊。那人對著他的耳朵,用冰冷的聲音說:“張野,我想揍你!”假如張野不是纏著繃帶打著石膏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汪凝已經(jīng)動手了。張野有些驚恐,他咬著嘴唇,一點點往被子里頭出溜,只留下一雙眼睛,對著汪凝眨巴眨巴。汪凝沒有揍他,但也沒再理他,往后幾天都沒拿正眼瞧過他。張野理虧,賣乖裝可憐,想各種辦法逗他說話,人家根本不吃這套。這人氣性這么大么?在冷戰(zhàn)的第二天傍晚,老唐給張野發(fā)了視頻。張野接通視頻的時候,老唐正在往地中海上捋頭發(fā),很熟悉的動作,張野驀地感到很親切。“唐老師好?!?/br>這人裝起禮貌來很乖的樣子。“張野啊,身體康復(fù)的怎么樣了?”老唐的手機在辦公桌上,他湊近了說話,露出一嘴參差不齊的大白牙,跟要咬人似的。張野下意識避了避,那點親切感迅速退散。“謝謝老師關(guān)心,恢復(fù)的還行。”“哎呦,挨了打小嘴也變甜了?!?/br>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