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認真搞事業(yè)后我攻略了大佬/穿書后面癱總裁被我掰彎了、社交軟件泡到大老板、我懷疑師哥叫我劈叉別有用心、穿成反派的工具人男友、農(nóng)民工撿回來的豪門小嬌妻、頂級Alpha們都想獨占我、草莓啵啵啾、重生后發(fā)現(xiàn)仇敵暗戀我、貌美戰(zhàn)神只想養(yǎng)狗、渣受的千層套路
,忍到現(xiàn)在實在是憋不住了,小聲嘀咕了一句,“哪有那么嚴重,不就是被玻璃劃了幾道,而且還是在水里,隔著那么大浮力,能劃的多深……”“不是幾道,是七道。還有掌心也被玻璃碎扎進rou里,幾乎露骨?!?/br>林一水冷冷打斷Eric,“這位年輕人既然說的這么輕描淡寫,不如您先在自己的身上劃幾刀試試?”林特助平日里的聲音就像機器人一樣沒什么溫度,此刻刻意加重了語氣,聽起來居然讓人有些瘆得慌。唐延迎著頭皮打圓場:“林特助,您說笑了?!?/br>林一水涼薄笑笑,“唐少,您怎么知道我在說笑?”唐延這才正色起來,不再和林一水說話,而是轉頭看向賀霖,咬牙問道:“賀總,這是您的意思嗎?如果我在Eric身上留下同樣的傷痕,咱們這事兒就算一筆購銷?”賀霖終于動了,但也僅僅是可有可無地抬了一下眼皮,“唐副總年紀輕輕,倒是比令尊還會做生意?!?/br>唐延一愣,“賀總什么意思?”林一水接過話茬,“唐少說笑了,這又不是在做生意,還講等價交換公平公道呢?您的人,您想怎么處置我們哪有權利置喙,別說是腿上,就是臉上劃出七八個道道,那也是您自己愿意的不是?”eric心里咯噔一下。唐延難以置信地看向賀霖,后者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Eric突然坐不住了,雖然事情是什么結果眼下還不明朗,但從表情上看,唐延顯然動了丟卒保車的心思。他是一個演員,在娛樂圈安身立命全靠一張臉,更何況如果真的毀了容,還到哪里找金主去?Eric突然挑起來,不顧一切地大聲辯白,“明明是他先跟我過不去的,他一個群演、替身偏要搶我的角色,搶不到了,就要加角色加戲!我難道都不能反擊嗎?我就也沒想把他傷的多重,是他運氣不好才弄的一聲是傷?!?/br>唐延一張臉連著變了好幾種顏色,恨不能徒手捂住Eric的嘴。賀霖不耐煩的擺擺手。保鏢隊長不知從哪里閃出來,兇神惡煞地帶人進門送客。.池曳把腦袋縮回門里,迅速往床上撤離。但到底是瘸著一只腿,蹦不過除了脖子全是腿的賀總,被賀霖當當正正地堵在墻邊。賀霖從下樓開始就一直冷著臉,這會兒視線落進屋內(nèi),看見池曳的臉,緊蹙眉峰才稍微放松了些。池曳方才專注地聽墻角腿都蹲麻了,現(xiàn)在猛然站起來大腦供血不足,有些暈,身子不穩(wěn)。賀霖看著在自己面前站的搖搖晃晃的人,眉頭緊了近,沒說什么,眼睛往池曳的腿彎瞄。池曳:“……”好吧,這個地方二爺熟悉。果然賀霖輕車熟路地抄起池曳地腿彎,把人橫抱起來,往床邊走。掙扎總歸還是要掙扎一下的。賀霖原地站著沒動,視線落在池曳身上,看著他徒勞地抵住胸膛掙了幾下,最后放棄地癱軟在自己懷里。唇角不太明顯地勾了一下。池曳被放回柔軟地床上,賀霖凝視了他幾秒鐘,又轉身折回到門口,反手上了鎖,“咔噠”一聲。池曳恍惚抬頭,心跳有點兒快,第一次感覺不是那么害怕和賀霖獨處了,“先生?”賀霖“嗯”了一聲,然后拉了把凳子坐在床邊,“你都聽到了?”池曳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雖說處理的是跟自己有關的事情,但畢竟偷聽是沒經(jīng)過賀霖的同意。賀霖看神色倒是不太在意,“沒想瞞著你,就是怕你聽了生氣?!?/br>池曳的喉嚨動了一下,這樣溫軟的話怎么可以從方才還殺伐果斷的賀總嘴里說出來?賀霖見池曳沒有回答,以為他是又難受了,伸出左手攬過他的肩膀,右手覆在池曳的頭上,男人溫熱的氣息打在每個張開的毛孔。池曳更不會說話:“……”“有點兒燙。”賀霖說,“我一會兒讓醫(yī)生上來看看,傷好之前不許在隨便下床,不然……”賀霖頓住了,面前這個人居然讓他連最簡單的威脅都不忍心說出口。池曳其實很想問“不然怎么樣?難道您還能把我鎖在床上嗎?”,但最終他問出口的是,“您不會真的讓人把eric的臉劃畫吧?”生氣歸生氣,但是平心而論池曳其實非常怕賀霖真的使用這種近乎殘暴的手段。小懲大誡也就罷了,毀人家一輩子,池曳自問狠不下心來。賀霖怔了一下,沒有回答池曳的問題,反而沉聲問:“池曳,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樣的人?”嗓音低沉,喉結滾動,氣聲震動從耳畔一直傳導到胸腔。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0216:37:24 ̄2020-11-0317:15: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名字好難取啊8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8章池曳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回答過這種送命題了。眼前一排排的彈幕在胡亂飛舞,寫的都是“小學生回答不上問題的一百種死法”。實話實說是絕對不敢的,池曳連呼吸都變得費勁起來,整個人癱軟在床上,拼命調(diào)動每一個能用的腦細胞組織語言,最終昧著良心,擠出兩個字:“好人?!?/br>賀霖:“……”二爺合理懷疑池曳在胡說八道,強行把化成一灘的人從在被子提溜出來,按在床頭靠枕上,重塑回人形,打算嚴刑逼宮。但剛一抬眸,對上面前人那雙澄澈無辜的大眼睛就立刻沒了對敵斗爭的氣勢。回身塞了杯牛奶在池曳手里。池曳茫然抿了一口。雖然主動投喂這個動作不太像是要刨根問底的樣子,但根據(jù)他對賀霖的了解,二爺做事一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池曳在演藝圈浮沉很多年,多少也經(jīng)歷了些應酬場合,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有,即便現(xiàn)在腦袋昏昏沉沉但社交能力還是比如同一個孤傲的啞巴似的賀霖要強很多。為了防止賀霖揪著上一個話題不放,池曳撐著沒有受傷的手掌往上撐了撐,盡量不著痕跡轉移,“我這次落水受傷可能算得上是安全事故了,在場那么多人,消息又捂不住,劇組處理這樣的事情必定焦頭爛額,唐延作為投資人估計也得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是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吧。”池曳和賀霖比起來算是為人十分寬厚了,原本也不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方才唐延來鬧那么一場,他在救護車里壓抑著的悲涼和凄楚都被攪散了不少,臨關門的時候還隱喻能聽見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