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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計較,他現(xiàn)在在嚴肅認真的治療搭檔的心理問題。“所以,緣一已經(jīng)改變了……啾?!睕]收住,紅閻魔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改變后的自己,想要彌補過去的遺憾,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紅要教緣一一條世界之底的潛規(guī)則。”“只要閻魔大王不明令阻止的,其實全部好商量啾!”他的手輕輕拂過日輪刀,日輪刀發(fā)出了輕微的鳴聲,與之呼應,紅閻魔的佩刀也跟著嗡鳴起來。“聽,在鳴叫?!奔t閻魔說道,“紅的劍與緣一的劍,紅的劍道與緣一的劍道?!?/br>“緣一已經(jīng)掌握了紅的劍術(shù)啾?”繼國緣一回答得相對保守。“十之八九。”“那就沒問題了!紅也是一樣!對于劍士而言,如果能夠劍心相通,再掌握了相關(guān)的劍術(shù)……”紅閻魔沒說完,繼國緣一慢慢接了下去。“我在之處,即是紅在之處?!?/br>“紅在之處,即是緣一在之處啾!”紅閻魔開心起來,“這啾是閻魔大王許可的、合理的鉆漏洞,不會有問題的啾!”他的話語,可以借助紅的刀去傳達嗎……繼國緣一看著自己的手,老去之時,無數(shù)葦花開放的曠野仿佛浮現(xiàn)在他眼前。那一天好像是沒有月亮的,但是兄長的刀卻倒映著月亮,向他折射出兇狠的瘋狂的光線。他被已經(jīng)變成鬼的兄長所痛恨著。兄長不惜變成鬼也要繼續(xù)痛恨他。他有話想說,就算最終也無法傳達,那也至少,以他的刀讓兄長獲得解放。繼國緣一很清楚,如果他死了,其實很有天資和能力的兄長一旦成為鬼,就很難被解放了。“可是那一天,我沒能做到?!彼吐曊f道,鋪滿鬼的尸骨的荒原上,他與三色羽的閻雀坐在鬼的頭顱之頂,閻雀側(cè)頭,認真聽他講話,胭脂色紅瞳一眨不眨。這樣的注視令他心中涌起無言的寧靜,曾經(jīng)說出口就會心臟灼痛的話語,似乎也隨著敘述,不會再時時將他刺痛。“這份遺憾長久彌留在我心中,經(jīng)年不忘?!?/br>他抬頭,頭頂原本是世界之底陰霾的天空,然而大概是鬼之潮退去,厚重云層之間,開始投下一道道燦爛的光線來。光線籠罩在他與身邊的搭檔身上,金子一樣。“紅,能借你的刀一用嗎?”他輕聲問道,紅閻魔垂下眼笑了。“當然啾!”=====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卡,晚了些。私設雙劍士劍心相通的話,某日呼可以神臨于紅老板身上,也就是代打,雙劍士最香就在這里。其實這里是,【文豪×紅雀】與【劍士×紅雀】的撕逼,前者撕贏了,攤手。論談戀愛找文科生還是體育生噗一哥(之前):緣一的后人。一哥(之后):緣一啊啊?。。。?/br>第68章會議二五仔童磨終于接到紅老板的通知,希望他能夠調(diào)查一下,上弦是不是有精通劍術(shù)的鬼。童磨眨了眨眼睛,要說精通劍術(shù)的鬼,只有上弦之一的黑死牟。“他有六只眼睛呢?!蓖ヒ贿呄幢P子,一邊開心地比劃著,“平時也不怎么出來,接近起來恐怕很難?!?/br>鬼舞辻無慘從心的十分真實,他生怕鬼們集合起來會推翻他的統(tǒng)治,于是嚴禁鬼們私下交流,尤其是實力強大的上弦,更不能湊到一起,真湊到一起還要匯報。就像之前,童磨只不過是去上弦之六墮姬的地盤洗個盤子,都得向鬼舞辻無慘打報告申請。這樣的做法有利有弊,童磨覺得弊端還是挺多的,因為容易導致被各個擊破,但是他沒法把這話對鬼舞辻無慘說,不然很可能會被拍死。沒怎么能幫上紅老板的忙,童磨看上去有些沮喪。“要是能集中起來,我說不定就能有機會打探一下了?!?/br>沒想到鬼舞辻無慘迅速回應了他的期待,正當童磨在深夜里算每個季度的收入流水時,他收到了鬼舞辻無慘的召喚。——上弦會議。二五仔童磨迅速將消息通知紅老板,自己匆匆被傳送到無限城之中。鬼舞辻無慘完全不知道有內(nèi)鬼,直到消息被送到產(chǎn)屋敷耀哉桌上都沒有終止交易。鬼殺隊深夜集合,本著你開會我也開會的心理,召開了柱合會議,匯總這段時間的戰(zhàn)果,說明下一步的計劃。煉獄杏壽郎、富岡義勇和蝴蝶香奈惠三人比較特殊,最后才過來,并且在來的路上還進行了偽裝。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按照計劃,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在對上弦之三猗窩座的戰(zhàn)役中“陣亡”。這是個很好的理由,能夠讓部分柱隱入臺面之下,紅閻魔最先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產(chǎn)屋敷耀哉表示驚嘆,他沒想到,擅長商業(yè)的紅老板在戰(zhàn)略方面也很有一手。不過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戰(zhàn)略思維,還是商業(yè)思維。“紅的最終目的,是讓那個屑老板破產(chǎn)啾?!?/br>三色羽的閻雀說起對方時,上半張臉自帶陰影。“那個……壓榨紅伙計投資理財意識極差說他涉足商業(yè)都是侮辱了商業(yè)的屑中之屑!”產(chǎn)屋敷耀哉:“……”好聽,多罵幾句。不管怎樣,殊途同歸,鬼殺隊與紅老板是一條陣線上的。被變成啾的猗窩座也被帶了過來,剛到店里的時候,他就初步展現(xiàn)出了刺頭的面貌,不合作的意圖非常強烈。不過這一點完全不用紅老板憂心,他店里的啾啾就能解決。白蘭啾出門一趟,回來的時候,跟太宰治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塑料姐妹花短暫結(jié)盟。“流閃群光、飛游星千輪、萬葉閃柳、八重芯……”太宰治慢慢念著一個一個聽起來十分優(yōu)美的名字,猗窩座冷冷地看著他。“你念我的招式名字做什么?”“咦?這是你的招式名字嗎?”太宰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明明是在念煙花的名字啊?!?/br>這句話好像打開了猗窩座自從變成鬼之后,便被封印的記憶的一角,那一角里有漫天絢麗閃動的煙花。煙花之下,是他和另一個感知起來非常柔弱的人,猗窩座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場景中,他會與這樣的“弱者”待在一起,但是他感覺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那種溫度。他似乎遺忘了非常重要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他緊緊盯住了太宰治,太宰治與白蘭交換一個眼神,計劃通。“還知道一點點……”他把聲音拖長,“不過,需要你坦白從寬,向鬼殺隊交代一些事情?!?/br>“……我交代。”現(xiàn)在就算說出鬼舞辻無慘的名字,也不會被弄死。猗窩座意外的合作,痛痛快快吐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