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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了,他鎮(zhèn)靜地掠過消息,卻默默加快了換衣服的速度,想快點去網(wǎng)吧。客廳里。“我昨天看到沈太太上省電視臺了。”一位臉龐圓潤的中年女人坐在沙發(fā)上,“說是給了小遲足足六十萬呢。”“那也是沈家的錢?!奔緥屜蛩诉^一杯白開水。“你們兩個也不知道為自己多打算?!奔竟脣屌洳粻幍亻_口,“當(dāng)時我就讓你們?nèi)柹蚣乙X,白替沈家養(yǎng)了十幾年孩子?”“那是我們虧欠沈家的,讓小舒跟著我們受了這么久的苦,怎么能問人家要錢。”季爸顯然是極為不贊同。“對小舒也不好。”見兩人態(tài)度堅決,季姑媽轉(zhuǎn)移了話題:“爸的身體你們也知道,現(xiàn)在的鄉(xiāng)下可和以前不一樣了,到處是要用錢的地方,況且小遲才多大,花錢花慣了,六十萬放他身上能行嗎?”季爸面露猶豫,還是季媽對季姑媽說:“你就別管了?!?/br>季姑媽還欲再勸時,房間的門開了,一頭紅發(fā)的少年從房間里走出來,她立馬止住了話題。“這是小遲吧?我是你姑媽?!奔竟脣審纳嘲l(fā)上站起來,向沈遲走過來,“這皮膚比小姑娘還白,首都過來的就是不一樣——”她的話還未說完,少年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被那眼神看得發(fā)怵,什么話也不敢說了。沈遲離開前,聽到身后傳來季爸的聲音。“我們要和你姑媽要去鄉(xiāng)下,今天就不回來了,冰箱里沒東西,你自己在外面吃吧?!?/br>聽到最后一句話,少年拉開門的手頓了頓,隔了一陣說了聲“好”。他拉開門,走進網(wǎng)吧。他到習(xí)慣的位置坐下,打開電腦。莊州特意比沈遲來得早,趁少年等待開機的功夫,他插針見縫問:“我排位一直上不去,看在是同桌的份上,指點下我吧?”沈遲看向莊州,在網(wǎng)吧算什么同桌,不過他的視線還是落到了莊州的電腦上。——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角色扛著把槍。見沈遲的目光逐漸微妙,莊州趕緊解釋:“我選女角色是有原因的,女角色身形纖瘦,被子彈打中的概率更低。”沈遲面無表情:“無稽之談?!?/br>“我開始了?!?/br>莊州進入了游戲,直奔交戰(zhàn)最猛烈的區(qū)域而去,落地不到五分鐘就被人打死,變成了一個冒著煙的盒子。他期待地看著沈遲。沈遲的視線投向莊州新鮮出爐的落地成盒稱號上:“沒指點的必要?!?/br>“為什么?我感覺自己的不足挺多的。”莊州不好意思地回應(yīng)。“浪費時間?!?/br>沈遲冷靜地敘述。莊州:…………莊州忍不住建議:“我發(fā)現(xiàn)你直播不開麥?zhǔn)敲髦堑?,不然一張嘴要得罪多少人?!?/br>沈遲握緊鼠標(biāo),無所謂地點開游戲。當(dāng)他剛登上游戲的那一刻,又收到了一條陌生人組隊邀請,他皺眉正要拒絕,聽見身邊人驚訝的聲音。“這不是阮言嗎,在小貓視頻上挺出名的,粉絲過十萬了?!鼻f州向沈遲介紹。沈遲沒接觸過直播,對粉絲過十萬沒什么概念,冷淡地“哦”了一聲,依然準(zhǔn)備點拒絕。莊州急忙開口:“接受啊,和有名的主播玩可以提升人氣?!?/br>少年手腕沒有絲毫放松,顯然沒被說服。莊州想了想,斬釘截鐵地說了句:“能賺錢?!?/br>沈遲垂下眼,選擇了接受組隊。*「接受了!」「太不容易了,喜極而泣」「雙排要開始了嗎?!」阮言看到通過邀請的消息內(nèi)心也是感慨萬千,他從昨天一直加到今天,終于通過了。他選擇了海島圖,無他,這張地圖最大,可以玩得久一點。「這款限定皮膚!Late絕對的有錢人!」「身上的套裝也不便宜」「可惜沒開麥」阮言也沒奇怪,玩游戲厲害的不少都是富二代,只不過他的語氣下意識放得更軟。沈遲沉默地玩著游戲。為了讓玩家角逐得更激烈,游戲有毒圈的機制,每輪毒圈的范圍將不斷擴大,在毒圈內(nèi)的安全區(qū)才能存活。第一輪毒圈襲來,他開著車帶阮言去往安全區(qū),開到邊緣停下車,向前面的房子走去。阮言提醒:“小心里面有人呀?!?/br>阮言最不愿意的就是房區(qū)內(nèi)交戰(zhàn),因為房子面積不大,視角容易轉(zhuǎn)得暈頭轉(zhuǎn)向,也容易被伏擊。正在他猶豫要不要跟進去的時候,他聽到一陣猛烈的槍聲,緊接著屏幕浮現(xiàn)出白色的擊殺信息。Late使用S686擊殺了Ashley。Late使用S686擊殺了Manipu。「雙殺!」「言言站在房門口直接呆了」「想看Late的視角」「我……好像在正在直播中找到了Late的直播間」*嚴(yán)雪宵坐在階梯教室里上課,教授這門課的導(dǎo)師是位藍眼睛的澳洲人。上課的人并不多。與國內(nèi)注重歐陸哲學(xué)與哲學(xué)史研究不同,英美是分析哲學(xué)的天下,不少人認(rèn)為歐陸哲學(xué)毫無意義,但他卻覺得兩者沒有本質(zhì)的不同。他靜靜地聽著課。下課后,導(dǎo)師沒有立即離開教室,而是忽然鞠了一躬:“謝謝你們能來上課。”“我像你們一樣讀研的時候,澳洲大學(xué)委員會不再向哲學(xué)系提供經(jīng)費支持,因為我們每年制造成千上萬的問題,卻無法解決一個,這讓他們無法向政府交代他們在做什么?!?/br>“然而我認(rèn)為任何事都是有意義的?!?/br>他微微欠身,離開了教室。嚴(yán)雪宵是最后一個離開教室的。他回到宿舍,打開電腦撰寫論文。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嚴(yán)雪宵看了眼時間,準(zhǔn)備合上電腦時,導(dǎo)師鞠躬的身影在他眼前浮現(xiàn),他打開了直播網(wǎng)站。與他想象中空無一人的直播間不同,直播間觀眾超過了一百人。他壓下眼,關(guān)掉了直播。*雖然不知道觀眾從哪兒找過來的,但沈遲望著不斷增長的觀眾人數(shù)仍然專注地玩游戲。毒圈收縮到了最后一圈,場上只剩最后兩個人,每一槍對關(guān)乎最終的取勝。他開鏡喵向?qū)κ值念^部,屏住呼吸進行瞄準(zhǔn),槍口緩緩移動,突然間他看到了一條消息。「嚴(yán)雪宵已進入你的直播間」沈遲的動作停住了。直播間觀眾還在提心吊膽。「怎么停了」「是不好打嗎」「距離倒不是很遠(yuǎn),但對手一直在動,很難打中頭」沈遲回過神,將注意力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