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和豪門大佬網(wǎng)戀后我紅了、啾間失格、把反派大boss認成小嬌妻后、三室兩廳兒、正負極、雙面甜心、守活寡、誰說女裝大佬不能做攻、舒寶兒的揣崽之路、全網(wǎng)黑的我被前任追著捧殺
塔打量過后,尚未看到關(guān)于窮奇明確的標識,他沉著眸頓了頓,而后向正欲合掌祈福的陶叢撒嬌道,“相公,我想吃剛剛走過去的糖葫蘆,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買兩串好不好?”陶叢看了眼手里已經(jīng)點著的香,又看了看迫切渴望的白柔柔,斟酌片刻,給了狐貍兩枚銅錢,暫別時,不放心地對他叮囑道,“你買了就快些回來,不要貪玩,如果找不到路就問問別人這塔怎么走,我一直在這兒等你?!?/br>白柔柔笑著連連應是,他蹭到陶叢身上貧了兩句把懷中人撩撥得小臉通紅后,才偷了個香一步三回頭地脫離了陶叢的視野。繞著這塔走了兩圈,那氣味始終是淡淡的,宛如隔著墻壁去嗅院中開著的花一樣。莫非是在塔中?白柔柔閉上眼睛豎起兩指,嘴里念了一個訣后,倏地隱了身形,走進了煙火繚繞的塔里。剛踏過門坎,白柔柔便覺得氣息強勁了許多,立在門口觀測一番,驀然抬頭,塔頂果然印著一張窮奇的封印圖陣。“窮奇,你也當真糊涂,這要命的東西都敢擺出來?!彼p蔑一笑,將這圖繪至掌心,而后攥拳,抬腿出了塔。——“相公,這位是?”白柔柔舉著兩串糖葫蘆跑過來時,就見陶叢與一人相談甚歡,舉手投足間風采斐然,臉上的笑容也是極其可愛,不過他的相公怎么能與別人如此親昵!喝了壇陳年老醋,白柔柔抬手摟上陶叢的腰,挑釁地抬起下巴不屑地看向?qū)γ嬖缫雁蹲〉娜恕?/br>“這是我的同鄉(xiāng),徐榆林徐大哥?!碧諈踩讨蜒g作亂的手扒下去的沖動,咬牙笑道,“徐大哥,這是,”“誒呀!”陶叢還沒將后半句說出來,白柔柔一句驚呼嚇得兩人齊齊看向了他。“怎么了?”關(guān)切的話掛在嘴邊,看到白柔柔腳下散落的一堆物件后,陶叢的笑僵在臉上,靜止許久,他才緩緩轉(zhuǎn)身,對徐榆林說道,“徐大哥,賤內(nèi)莽撞,讓您見笑了。待殿試結(jié)束,陶叢一定備下薄酒,邀您同飲,還望徐大哥莫要推卻。”“好,既然如此,榆林卻之不恭,你我二人定會在七日后金榜題名,我們屆時再會。”拜別了徐榆林,陶叢立馬一臉冷漠地看向還正裝模作樣的白柔柔。對方感受到兩道危險的目光后,抬起頭,眨了眨眼睛,委屈又無辜地問道,“相公可是生氣了?奴家也沒想到,這布兜竟如此不牢固,才一點點東西,就,”“這能算一點點?”陶叢被這狐貍氣得啞了嗓子,忿忿指向地上鋪著的三四本小黃書,五六盒脂膏,還有些他不知道的東西,抖著肩膀嘶聲訓道,“你竟不聽話!今晚就一個人睡吧!”第六章回到客棧,陶叢果然已經(jīng)單獨給他開好了一間房。白柔柔立在陶叢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兩手扒著窗沿,可憐巴巴求了好久,里面依舊沒有動靜。真的生氣了?看著房間里熄了燈,白柔柔耷拉著尾巴沮喪地回了隔壁。聽見門口沒了聲音,蒙在被子里的陶叢悄悄把頭露了出來。才敲一會兒就回去了,狐貍就是沒有耐心!攥著被角捏緊了拳頭,正當他暗自發(fā)誓,就算白柔柔明天怎么耍賴自己都不會再理他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躁動。聽動靜都在往隔壁跑。來不及穿鞋,陶叢掀開被子沖了出去,剛踏出房門,額頭就撞上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許是他太過焦急,竟生生將人撞到了地上。“對不起,對不起?!眮聿患巴O聦⑷朔銎穑肋^謙后腳步不停跑到了隔壁。屋內(nèi)濃煙彌漫,顯然是已經(jīng)著過了一場火,不過看這情形火勢不大。“柔柔!柔……咳咳咳咳……白柔柔!”小二已經(jīng)帶人將燒著的東西盡數(shù)撲滅,好不容易將人疏散,轉(zhuǎn)眼又來了一個湊熱鬧的。小二揚了揚身上的灰,手里提著木桶就要去攬這來勢洶洶的少年,“公子您回吧,就別湊這熱鬧兒了,要吵到您了,我們一會兒給您送個好菜兒來?!?/br>“這里面的人呢?人去哪了?”陶叢不等小兒說完,瞪著眼睛沖他吼道。他推開腰前的手臂就往里闖,進去巡視了一圈,沒見著一根兒狐貍毛,他正要去找小二質(zhì)問,身子突然被人從后緊緊抱住。“相公,剛剛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就要死在這兒了?!?/br>“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呢。”陶叢從他懷里掙開,轉(zhuǎn)身紅著眼眶上下打量著眼前蓬頭垢面的人。他知道白柔柔是神仙,不會死,可跑過來時他又忍不住想,萬一白柔柔睡著了,就偏沒聽到著火的聲音,給嗆死了怎么啊。想到這兒,陶叢心里像被無數(shù)馬蹄踏過一般,悶痛而慌亂。看著快哭斷氣的陶叢,白柔柔心里瞬時慌了起來。這火是他放的,可想跟陶叢睡在一塊兒也是真的。他沒想到陶叢會是這樣的反應。“相公,我錯了,我以后不讓你擔心了?!卑兹崛岚烟諈脖нM懷里,他俯身貼在陶叢耳邊誠懇認錯,嘴唇摩挲著陶叢的耳廓,像是在與情人說些喃喃情話。兩人抱得嚴絲合縫,過了不知多久,白柔柔抽了一口涼氣,委屈道,“相公,你剛剛把我撞倒時,我的尾巴給蹭破了,我有點疼?!?/br>聽到這個,陶叢立馬松開白柔柔,小手摸到他屁股后面,從外衫里摸進去,找到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后,輕手輕腳地將它掏出來。“破皮了,毛也蹭掉了,都禿了。”陶叢心疼地捋了捋他傷口周圍粘上鮮血的毛兒,不等他再往下問,白柔柔又胡攪蠻纏了起來。“你只關(guān)心我的尾巴,就不問我疼不疼?!卑兹崛峥粗劬镏挥心且粓F大尾巴的陶叢,埋怨聲后,吃味地把自己的尾巴從他手里甩開,轉(zhuǎn)過身后,把自己的臉放到了陶叢原正托著尾巴的手里。“說得跟尾巴不是你身上的一塊兒rou似的?!碧諈脖凰旱眯Τ隽寺?,無奈看了一眼撒潑打混的白柔柔后,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給他把尾巴藏好,牽著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回了自己屋里。一進來,白柔柔生怕陶叢再把他給趕出去,麻利地把門給上了鎖。“相公,我想和你睡?!?/br>鬧了這么一出,陶叢也萬萬不敢再讓白柔柔獨自在屋里,他輕聲應了一句,而后拿出藥瓶把白柔柔拉到床上準備給他上藥。白柔柔想起一出是一出來,白天剛拿到衣服時,恨不得立馬穿上出去顯擺,這會兒躺到床上,說什么也要把衣服全給扒下來,陶叢好說歹說,最后還是拿“如果全脫光了今晚就不許上床”來做威脅,才勉強讓他只脫了個褲子。床上這狐貍只披著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