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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后不得升級,并且……”景行將劍拔|出,放到豹哥的脖子旁,“禮尚往來,我夫人心善,想必不愿意摔回來……”“不你想多了。”葉濯林突然打斷他的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像倒拔垂楊柳后再把柳樹插回去那樣,直接把豹哥插到了泥土里,撣了撣手上的灰,“我不心善?!?/br>景行愣了一下,臉上的嚴肅表情頓時崩了,忍不住笑出聲:“是,你跟我一樣,都不是什么以德報怨的好人?!?/br>景行將豹哥的腰牌摘下,像是變戲法似的,直接將八級紫色的腰牌變成了一級的褐色,而后手中凝了個金色的光點,遞給了葉濯林。“這是他的金子,共計一千三百兩?!?/br>葉濯林“嗯”了一聲:“丟了吧?!?/br>“正合我意?!本靶幸晃杖恻c立刻消散,令人眼紅的一千多兩金子便再也找不著了。兩人隨心所欲地走了,留下江楚樓在原地干笑,看了眼正掙扎著把頭從土里拔|出來的豹哥,輕飄飄對早已呆傻的混混們道:“于私就算了,于公,這事沒完哦?!?/br>第99章非物質(zhì)喪尸遺產(chǎn)(3)三日后,破滅基地公布了新的規(guī)定:不得強行脅迫他人做金錢貿(mào)易,違者降為一級,且被剔除金幣再獲取資格。對此,葉濯林評價道:“怎么不直接禁止金幣交換?”“這個不能禁,基地內(nèi)的日常生活貿(mào)易,都得用金幣交換,和正常世界意思差不多,不然每個人生活水平都一樣,誰還愿意努力奮斗?為了等級嗎?”景行笑笑,“不是所有人都和那些混子一樣?!?/br>“你之前和我說,這個基地,聚集著這個世界最強的抵御喪尸的力量,但六級以上的人也算不得多,十分之二三異能概率的話,這世界總不能就幾千幾萬人吧?”“最強,但不是唯一。”景行正用手帕擦拭荒合劍,“這個世界的喪尸是突然爆發(fā)的,正常人根本來不及轉(zhuǎn)移,這個基地里的人差不多都是附近的原居民,能逃過來的大部分都不簡單,而且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異能都有用,也不是所有異能使用都沒有限制,更可怕的是,幾乎沒人知道自己的限制是多少?!?/br>葉濯林聽得有些發(fā)愣,景行嘆了口氣,接著道:“有的人可以天天用異能而不疲憊,而有的人用一次就得臥床七天,甚至用的總次數(shù)到了一定程度后,這個人就會失去異能,基地里五級的那些人,基本就是失去異能后憑借殘留的體格作戰(zhàn)的?!?/br>“你呢?”葉濯林只說了這兩個字。景行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目前沒看出來,不過空間折疊不能用在活物身上,不然我早把喪尸變到海里淹死了,江楚樓也一樣,風力最多控制三個人,不然也能一陣風把喪尸全吹走?!闭f到這,景行突然頓了一下,以一種探究的目光投向葉濯林,“現(xiàn)在就等你異能覺醒了,說不定就是這里的第三位殿下?!?/br>其實,當葉濯林手持荒合劍,近乎以一己之力滅掉喪尸潮的時候,幾乎所有東區(qū)的人都知道,第三位殿下十有八九就是這個新來的少年了。然而西區(qū)和東區(qū)近乎隔絕,是以才會發(fā)生兩天前的荒唐事。葉濯林用指尖輕輕敲著桌角,神情難得嚴肅:“其實,以你的能力,你應該早就知道西區(qū)人這些手段了吧?若不是這次的事發(fā)生到我頭上,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管?”“是?!?/br>葉濯林沒想到他的回答這么果斷,一時愣了愣,景行半垂著眼,輕輕嘆了口氣,將手放到葉濯林寬厚的肩上,竟有種老父親規(guī)勸兒子的苦口婆心:“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活下來都是種奢望,有人的地方就有斗爭,我不可能禁止金幣流通,只要不禁止,這種情況就不會停歇,懲罰再嚴也沒用,西區(qū)的人沒有異能,都是亡命徒,不過他們之間斗來斗去,其實對東區(qū)并沒有影響?!?/br>葉濯林的眼睛有些黑沉沉的,他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小路路,那是連侍衛(wèi)性命都想保住,一份恩情記到現(xiàn)在的多情少年。怎么就這么理智了?這就是數(shù)個十年帶來的改變嗎。“那個豹哥呢?”葉濯林不動聲色地掩下自己的情緒,“他可是有異能的東區(qū)人。”“這個確實超乎我的預料了,他是瞬間移動的異能,我平常察覺不到。”景行苦笑,“至于再立規(guī)矩……葉哥哥,這是末世?!?/br>都是亡命徒,誰會在意這些不痛不癢的懲罰?降為一級,剔除金幣獲取資格,那就再幫別人,通過別人的手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末世從不缺想活下去的人。就在兩人相對無言的時候,窗外突然刮過一陣風,竟折斷了好幾根樹枝,兩人同時偏頭,景行將手收回,對著窗外道:“楚樓?”然而窗外并沒有動靜。景行察覺到不對,外面還艷陽高照的,這么大的風只能是江楚樓的異能,然而他人不在這,那催動異能做什么?瞭望臺上的銅鼓并沒有敲響,一切都安靜又平和。“去看看吧?!比~濯林作為將軍的第六感讓他心里有些不安,“江楚樓應該不是那種很皮的人吧?也不會用異能sao擾男子吧?”“……目前看來是沒有。”景行拉住葉濯林的手,急匆匆往外走,“可能出事了。”等到兩人見到江楚樓的時候,看到的是一派復雜場面:那豹哥瞪著滿是血絲的眼,額角與手背都爆出青筋,正被幾個壯實的人壓在地上,用手指抓著泥土,鮮血和泥濘混在一起,像是在垂死掙扎。看到景行前來,江楚樓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媽的,剛剛有零星幾只喪尸溜達到基地附近,本來沒什么,結(jié)果這人襲擊瞭望臺,把報信的人打暈了,搞的那幾只喪尸差點入侵,草?!?/br>見江美人居然爆了粗口,周遭人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連想暴打豹哥的憤怒都沒了,整個腦海直接被江美人罵街的英姿所取代。豹哥陡然間看到來人,青筋爆得更厲害了,仿佛葉濯林殺了他全家似的,沾滿臟土灰塵的食指顫巍巍指向葉濯林,滿然而口詛咒還沒來得及吐,食指便被人折了。景行戴著手套,滿眼笑意,在豹哥的慘叫聲中悠哉起身,脫下手套丟在地上,輕飄飄道:“打死,扔出去?!?/br>風輕云淡,淡得讓人膽寒。“罰你為一級,是覺得你有異能,起碼還有點用,不過……既然你自己不愿意,那就只能讓你變成殺雞儆猴的雞了?!?/br>葉濯林在一旁咋舌,暗嘆太慘了不過干得漂亮,眼看著豹哥被人一拳打暈往外拖,他偷偷湊到景行耳邊道:“這也在你的計劃里?”“不是,他會反抗我知道,但我沒想到他這么大膽?!本靶幸哺鴫旱吐曇簦斑@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