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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位妖界第一只飛升的兔子精牧遙關(guān)系處的很不錯。牧遙性子極軟,很是貼心可愛,他很喜歡去找牧遙說話。路修遠知道他要去散心,只好遠遠地跟著。白虹殿內(nèi)。元潤一邊吃著桌上的點心一邊埋怨道:“我最近看路修遠越來越不順眼了!你說說他是不是大壞蛋?你看看我這肚子,我來的時候都不敢讓旁人瞧見,不然他們定不知要如何笑話我呢!”牧遙關(guān)切地將面前的點心也推到了元潤面前,柔聲勸慰:“我聽說過,有雙身子的人都會心情不好的,你現(xiàn)在可是有一個月了?天尊說過,大概只要兩個月,靈魄就會出生啦,到時便不會一直難受了?!?/br>“你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元潤嘴里還塞著點心,臉頰鼓鼓囊囊和小倉鼠一般,邊說邊吃,“他騙我!”“他騙你什么啦?”牧遙見他喜歡吃一種胖乎乎的花糕,又從自己這兒揀了一些放到元潤的盤子里。元潤的咀嚼停了。他的腦袋瓜想了很多,覺得路修遠從頭到尾都把他騙了,可是一時又不知從何說起,便問牧遙:“那你呢,大哥沒有騙過你嗎?”金鴻和路修遠私下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好了,故而他也隨路修遠一起喊金鴻大哥。牧遙一愣。他那雙金灰色的眼睛眨了眨,而后遲疑道:“有……的?!?/br>“有?”元潤來了興致,“什么時候?都是什么事?”牧遙見他兩只眼睛亮晶晶的,實在好奇得緊的樣子,又加上自己曾經(jīng)也對那些事情很在意,便十分不留情面的開始吐槽起來。“一開始他就騙我了。他騙我自己是白虹殿的侍衛(wèi)阿虹,還總是裝作受傷很疼的樣子,可是后來,我才知道他是白虹殿的太子殿下,騙了我好久……”打開了話匣子,牧遙就忍不住越說越多。今日金鴻反正不在白虹殿內(nèi),同元潤一起說說他們的壞話也是好的。“……再后來我就逃跑了嘛。我是拜托司命大人幫我逃到人間一世的,誰知道他竟然脅迫司命大人改了命簿,也下到人間來了,和我在同一天出生,又住在隔壁,從小一塊兒長大……”“他帶著記憶,我卻忘了所有,他就從小哄騙我,讓我長大了做他的妻子。我那時什么都不懂,便答應(yīng)了他……誰知道等我長大了,他就真的來我家提親了……”說起當(dāng)年在人間被金鴻吃的死死的那一世,牧遙便有些生氣。他那一世可真是從小到大都被金鴻吃干抹凈,小時候要和他一塊兒洗澡一塊兒睡覺,再大一些要和他一塊兒去上學(xué),住同一個宿舍,休沐時還一同回家……這一來二去的,他早就習(xí)慣了身邊的竹馬,于是到了少年人情竇初開之時,金鴻便不知從何處尋了好多男子與男子在一塊兒的話本和畫冊,一步一步將他騙到了手。最慘的是,這一切還是牧遙此世結(jié)束回到天界恢復(fù)記憶時才想起來的,等他氣沖沖找到金鴻的時候,那人還特別不要臉的將自己攬入懷里喊著‘夫人’……可真是不要臉。元潤一聽牧遙被誆騙的往事,時不時附和幾聲,到了最后,二人已經(jīng)你一言我一語的數(shù)落著那兩位騙人騙身的大壞蛋了,且越說越暢快。他們不知道,就在此處一墻之隔的石亭內(nèi),金鴻和路修遠正對坐著,背脊挺直。自家夫人數(shù)落的話不斷從隔壁飄過來,兩個男人看對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最后見隔壁已經(jīng)組成了一個陣營同仇敵愾,這邊只好交換著眼神,商量對策。“我本以為……”金鴻有些委屈,“遙遙早就不怪我了QAQ”路修遠回想了近日砸向自己的無數(shù)個枕頭,有些同病相憐:“QAQ”-很久以后。天界與妖界常年的征戰(zhàn)已經(jīng)平息了千年。原本因為鬼王的野心而幾乎毀于一旦的鬼界也在新任鬼王江游之的帶領(lǐng)下重新恢復(fù)了些許生機,并且妖、鬼二界關(guān)系也十分良好,二界交壤之地秦蠡已經(jīng)被開發(fā)成了一座不遜于月箜城的繁華之地,將原本鬼氣森森的鬼城秦蠡妝點成了六界之中一大勝地。路茵茵在妖界待得無聊,時常去鬼界尋江游之玩,就在她成年的那一日,鬼城的煙火盛放之時,她被一位身形高挑、皮膚白皙的少年吸引了目光。那人面如冠玉看著十分清冷,一瞧便不是好親近的。“茵茵,怎么,瞧上他了?”江游之也打量了一下那位少年。他倒是認識,近日手下最出色的一位,不過性子有些古怪,不愛說話也不愛親近人,孤僻的很。“他可有心悅之人?”路茵茵兩眼放光。江游之輕笑,這小丫頭的心思還是和原來一樣,一點也藏不住。“據(jù)我所知,沒有?!苯沃@般說著,卻又忍不住勸她一句,“不過他太清冷了,怕是不喜歡旁人……”他的話還沒說完,小姑娘就已經(jīng)一蹦一跳沖進了人潮,朝著少年所在的地方擠過去了。而后果不其然,那位少年和平日一般并不將突然出現(xiàn)的小姑娘放在眼里,可小姑娘熱情的好似一團火,花蝴蝶般圍著他轉(zhuǎn),被拒絕也不惱,臉上總是掛著甜甜的笑。少年被她鬧得有些受不住,最后只好停下腳步,問她究竟要做什么。“我可以喜歡你嗎?”小姑娘穿著一身紅衣,眉眼如桃花般妍麗,“我見你第一眼便心悅你了,我可以繼續(xù)喜歡你嗎?”少年被少女直接的表達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你不拒絕,那我就跟著你啦!”路茵茵笑起來時兩個酒窩很深很甜,歪了歪腦袋盯著少年,眼睛里只有少年一個人。江游之遠遠瞧著那一切,輕笑著瞧了瞧掛在天上的一輪明月。今夜的月色可真美啊。-后來的某日。孩童模樣的路元蹣跚著來尋自己的爹爹。他的父君近日十分忙碌,于是爹爹有些惱火,他昨天晚上聽的真真兒的,爹爹和父君大吵了一架,后面好像還打架了,爹爹哭了。路元極愛自己的爹爹,一聽到爹爹昨夜哭了緊張的要命,半年光著小腳丫就去敲了爹爹和父君的房門,結(jié)果父君更加過分了,竟然捂住了爹爹的嘴巴,爹爹的哭泣聲都小了很多。“爹爹!”他躲開了侍女的攙扶,兩條小短腿努力邁進了梵音殿的門檻,朝著內(nèi)室一路小跑。爹爹還沒起床,趴在床上歇息。見他過來了,有些虛弱的笑了笑,招呼他坐過去。小路元登時眼睛就紅了。他軟乎乎的小胖手去摸爹爹的手:“爹爹,父君是不是欺負你了?嗚嗚嗚我昨夜聽見了,父君欺負人!”爹爹的臉泛著些不健康的潮紅。他摸了摸路元圓乎乎的腦袋,柔聲道:“沒有的事,元元不要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