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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竟膽大包天的朝著它伸出了手,溫暖的掌心輕輕貼在妖龍冰涼的鱗片上:“它真好看?!?/br>妖龍一怔,而后歪了歪頭,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那只瓷白的手。“阿潤?!甭沸捱h道,“它就是我?!?/br>這句話讓元潤的腦袋空了好幾秒。無論是六界何種生靈,本體與人形只能同時存在一種,他們能夠千變?nèi)f化,卻永遠不可能分割開來。他的手慢慢從妖龍身上收回,面上滿是不可思議:“你說什么?!”第50章就像在印證路修遠方才說的話一般,漂亮而威武的妖龍慢慢靠近了元潤,用腦袋上的角輕輕蹭了蹭少年。元潤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可、可是……怎么會……你到底為何……”這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知,本體與化形理應(yīng)一體,為何他眼前會有一個路修遠,吾音闕的湖底里還藏著一個路修遠的本體?探出水面的巨獸慢慢沉入了湖底,長長的幽藍色長尾在湖面上蕩起一圈又一群漣漪。路修遠打了個響指,湖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冰封,不多時,湖水便凝結(jié)成了厚厚的冰層。冬日的風雪呼嘯而來,他知道元潤怕冷,便牽著元潤的手往回走:“這是屬于我的,最大的秘密。”他的聲音很輕,里面帶著淺淺的眷戀。“從我有意識開始,我便能感受到我被一層堅硬的外殼困住了。我能感受到我母親的存在,還能感受到‘哥哥’的存在——他就在我的身旁,也同樣被困住了。”“哥哥先我很久破開了困住他的外殼,而后他從龍變成了人類的嬰孩,被母親抱在懷里?!?/br>“我生來殘缺,心脈極弱,于是神魂壓不住身體。是我的母親為我尋來了六合內(nèi)一對神異的圓環(huán)與我融合,一半為石,名卿羅;一半為玉,名君綾?!?/br>“也正是因為它們,我能夠?qū)⒈倔w與化形一分為二,也能選擇合二為一。”路修遠說起這段往事時,腦海里不自覺跳出了后面的故事。在救活他沒多久后,他的母親帶著哥哥離開了。路修遠還沒辦法破開外殼,不知道外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等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等到母親和哥哥回來,直到有一天,他終于從桎梏中出來。他還記得自己向路過的妖族打聽過自己的母親,卻在那妖口中得知龍族已經(jīng)滅絕萬年的消息。年幼的他根本沒有時間傷感,不知從何處走漏了風聲,有人知曉路修遠體內(nèi)藏有君綾玉和卿羅石,便前赴后繼想要來取。元潤便是在那段歲月中出現(xiàn)的。路修遠不知自己逃了多久,也許是上百年,也可能上千年,他于奔逃中越來越強大,漸漸的,也能躲過一些低劣的手法。可他還是失去了君綾玉。失去君綾玉后因傷勢過重,妖龍竟將部分傷勢轉(zhuǎn)移到了本體上與人形分裂,形成兩個獨立的個體,才讓他在那次重創(chuàng)中活了下來。再后來,也是因為缺少君綾玉,他無法自由將本體與化形合二為一。“???”元潤有些擔心的看向路修遠,“可是我……我讓你失去君綾玉了不是嗎?”路修遠:“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可不是為了讓你說這樣的話?!?/br>元潤:“那、那你想聽什么?”相握在一起的兩只手輕輕晃了晃:“我記得母親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若想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便不能抱著秘密防備著對方。阿潤,縱然知道我是同旁人不一樣的怪物,你還想和我在一起,還愿意同我成親嗎?”飛雪俏皮地落在元潤長長的睫羽上。他眨了眨眼睛,十分認真的回想著藏于湖底深處的妖龍和眼前的路修遠。“你不是怪物?!彼紤]了片刻,極其鄭重道,“下月初五是個好日子嗎?”路修遠一怔。“我記得你說下月初五是個好日子對吧?那我們成親吧,就下月初五?!?/br>-房間內(nèi)的燭火似乎都因那句‘我厭惡的是你’而變得陰森起來。濃郁的鬼氣從林亭聲的體表不受控的向外溢出,一開始只是淡淡的黑霧,而后越來越濃稠,好似要濃到滴下濕潤的墨汁一般,將江游之緊緊困住。“你說謊!”向來溫潤的青年終于撕碎了如玉的假象,面部猙獰道,“你明明就說過,你不愿意同我在一起是因為曾經(jīng)直面過我的本體,你厭惡我的本體!我……我也同你一樣厭惡著它,它丑陋、邪惡、讓人看一眼都覺得惡心!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所以你才會拒絕我,在我們發(fā)生了那樣親密的事情之后!”江游之被困住了。他逃不掉了。他終于將視線落回了面前數(shù)千年未好好看過的青年人身上。他真的長大了很多,江游之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惡’化為人形之前還問過自己,他覺得什么類型的樣貌才最好看。江游之隨意抽出一冊畫卷,指了指上面的俊雅書生:“這樣的便很好?!?/br>后來林亭聲果然化成了那少年書生的模樣,文雅、柔弱,看起來便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那樣‘可憐’的人親手殺掉了江游之所有在乎的人。一開始只是超乎朋友關(guān)系的粘人,江游之只以為林亭聲沒有別的朋友,所以特別喜歡和他在一塊,可后來,只要是同他親近的人,縱然只是曾經(jīng)一起說過話的,都會漸漸消失。那是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受。那條毒蛇佯裝無辜的模樣留在他的身邊,用那雙偽善的、實則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等到江游之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越來越偏執(zhí)的少年瘋狂的想要得到他回饋同等的愛意。江游之被那樣的愛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想要離開林亭聲,卻在離開的前夜被下了藥,困住了身體,違背著自己的意愿做了悔恨終身的事。不應(yīng)該那樣的。他對設(shè)計他的林亭聲感到厭惡,便在第二日怒不擇言,用最毒的語言將林亭聲的種種惡行數(shù)落了一遍,最后還嘲諷了他丑陋的、讓人作嘔的本體。那并非他的本意。他只是想要離開。江游之知道本體是林亭聲的軟肋,自他化形以后閉口不提曾經(jīng)作為‘惡’的所有事情,可他當時太激動,太憤怒,便拿著林亭聲的軟肋狠狠的攻擊著他,以此作為逃離鬼界的武器。他的確離開了。卻埋下了巨大的隱患。“林亭聲?!彼⑽㈤]上了眼睛,“當初我說的話當不得真,我知曉‘惡’是你的軟肋才那樣說,可你知道嗎,在你還未化形之前,那只生長在最臟污之地的‘惡’,會將我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里的‘惡’,會單純到只因我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