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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讀懂了他的意思撒腿就跑,桑柏聽到了身后噠噠噠跑開的腳步聲也沒在意,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瞟了一眼,又將視線落回了少年人精致漂亮的臉上。“來吧美人兒,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桑柏那粗壯的胳膊直直向元潤的臉摸過來,“跟我回商臺宮,只要伺候好了我,有你的好處……”元潤渾身都被桑柏膩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眼神里滿是藏不住的厭惡。他猛地向地下一蹲,而后避開桑柏的手后退了兩步,一臉正色:“我是妖君的人,你若是動我,你覺得妖君會放過你嗎?”少年人的這句話一說,桑柏渾身那股子燥熱勁兒就散了。他才被路修遠揍過一回,現(xiàn)在妖力都還有些不穩(wěn),急需這回靈泉補一補元氣,若這小妖真的是路修遠的人,他自然是不能碰的。可他的視線再落回少年人那張略帶著稚氣的臉上時,那一絲的顧慮瞬間煙消云散了。這樣干凈、稚嫩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調(diào)/教過的。“小東西,你是不是當(dāng)我傻?妖君若是看上你了,你還會在這兒——”他瞟了一眼元潤手里的香爐,嗤笑道,“在這兒干活?哈哈,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相信吧?”元潤向來是謊話張口就來。他看著桑柏,冷笑了一下,微微揚起下巴高傲道:“桑族長,你真當(dāng)我只是來干活的嗎?妖君一早就看上我了,之所以會讓我一塊兒來地下城,不過是因為離不開我,時時刻刻都想見我罷了。“我和他之間的親密無需外人來說,我只說一句,你若是動我一根頭發(fā),狼族恐怕也會和狐族一樣,被驅(qū)逐出妖界了?!?/br>他這樣高傲的神態(tài),外加這一番話說的還有那么些邏輯,一時讓桑柏遲疑起來。妖君極好美色,這妖界誰人不知?放著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在吾音闕里,妖君當(dāng)真能夠不心動?這么想來,還真有那么點可能。元潤見桑柏已有疑慮之色,稍稍放緩了心情繼續(xù)忽悠:“方才你看到了吧,小尤已經(jīng)去找人了。我可警告你,待會兒要是我沒好端端的回去,你認為小尤尋了妖君過來,妖君會如何?”桑白臉色黑如鍋底。他身上的傷還未好,若是再遭一次重創(chuàng),恐怕他千年的妖力都保不住了。“你說的最好都是真的?!鄙0貝汉莺莸闪怂谎郏@少年生得秀美,那雙純凈的眸子微微上翹,稚氣中透著些許勾人來,讓他心中很是惦記。可再舍不得,他也不敢和妖君搶美人,只得重重哼了一聲,“若哪一日被我知道,你撒了謊,我可輕饒不了你!”作者有話要說: 兒子,打嘴炮也是要還人情的你造嗎?昨天的作話我刪掉了,你們什么都沒有看見or2第26章消失的族紋焱池內(nèi)狂躁的熔巖巨浪終于在五日后平息。天地能量慢慢涌入各宮靈泉之內(nèi),因天地能量存在時間有限,故而在焱池平息后的當(dāng)天下午,所有侍女侍童們便分散在各宮,指引每一位大妖進入屬于自己的靈泉內(nèi)修習(xí)。元潤被分到了商臺宮,他十分盡職的為每一位進入商臺宮的大妖分發(fā)手牌,告知他們靈泉所在的房間在什么位置。“喲?我們又見面啦?”突然頭頂上傳來了一陣耳熟而欠打的聲音。這已是最后一塊手牌,元潤翻了個白眼就將手牌扔給了桑柏轉(zhuǎn)身要走。桑柏挑了挑眉,伸手擋住了元潤的去路,“那日我回去以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說你是妖君的人,之所以會在地下城忙前忙后,是妖君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你,可我打聽過了,妖君近日寵愛的是騰蛇族送去的小妖景原,和你這個寂寂無名的侍童有什么關(guān)系?”元潤禮貌性的笑容一僵。什么?他備受妖君寵愛?他怎么不知道?商臺宮周圍還有別族的大妖,元潤料這桑柏也不敢當(dāng)著這么多妖的面對他動手動腳,笑盈盈朝后退了一步:“多謝桑族長關(guān)心我和妖君的感情,我還有事要忙,就先不陪您聊天了?!?/br>可桑柏顯然不想放過他,元潤退一步他便追一步,元潤面色難看,恨不得當(dāng)著眾妖的面揍他一頓——若狼族其余七位大妖不在場的話。正當(dāng)他們這里氣氛焦灼的時候,商臺宮的殿門突然開了,宣邱在前面開路,而后踏進了一個周身肅殺的男人。“妖君怎么來商臺宮了?”有妖問。“誰知道呢?!?/br>“誒,他是要去哪里?”元潤?quán)У氐拖铝祟^,將腦袋埋的低低的,根本不敢看向路修遠來的方向。他在向自己走來。明明道路寬敞,明明他在角落。桑柏幾乎要將一口鋼牙咬碎。明明他也看上了那個小東西,憑什么妖君想要就要?現(xiàn)在還要在他的面前炫耀?元潤聽到眾妖行禮的聲音,聽見了他大步流星的腳步聲,那股子夾雜著梅香的新雪味道越來越近,他甚至能聽見自己狂跳的呼吸聲。他活像是被逮住犯了錯的孩子,緊張的手心冒汗。幾乎是下一瞬間的事,路修遠經(jīng)過了他,在元潤心臟險些驟停的那一刻,遠離了他。“哈?”元潤的背脊因冷汗而發(fā)涼,路修遠竟然——不是走向他?這一刻元潤的心里泛起了一絲奇異的酸。明明是不想發(fā)現(xiàn),可方才桑柏對他說話那樣輕佻之后,他竟下意識將自己代入了昨日胡編亂造的謊言之中了。他竟然在幻想路修遠來為他撐腰。元潤忍不住搖了搖頭,果真謊話還是不要說得太真情實感,不然有時候連自己都會受騙。他嘆了口氣,趁著路修遠在場扭頭便躲開了桑柏,朝著別處去了。桑柏再怎么精/蟲上腦,也不可能當(dāng)著路修遠的面去調(diào)戲他吾音闕的人,只好悻悻作罷。-到了下午,狼族的一位大妖罵罵咧咧找上元潤,說非要和兔族的長老換一個地方,連拉帶拽將他拽到了一個隔間。元潤心道這又不是他決定的,怎能說換就換,剛想說這事不歸他管,背后就被誰猛地一推,整個人栽進了靈泉之內(nèi)。“?。 ?/br>咕嘟咕嘟。冰冷的靈泉從他的鼻子,嘴巴甚至耳朵無孔不入的入侵著。元潤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張口就灌了好幾口在嘴里。這靈泉蘊含著天地能量,只能運轉(zhuǎn)靈脈吸收入體,根本不能飲用,他被嗆得頭疼欲裂,掙扎了好幾下沒站穩(wěn)。“哈哈哈,你這個滿嘴謊話的小妖!你還說妖君是你的靠山?呵,方才妖君經(jīng)過可曾看過你一眼?”站在屏風(fēng)后的桑柏走了出來,雙手抱胸站在靈泉邊上,居高臨下看著在里頭掙扎的少年,“你若真的是妖君的人,他還能放任你在商臺宮任我欺負嗎?元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