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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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這個。”? “不,我就要穿這個?!? “聽話?!? 季知搖頭,堅決要穿梁禁澤的衣服去參加高考,怎么勸都沒用,梁禁澤最后都被季知的固執(zhí)氣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學(xué)習(xí)有多垃圾,還敢穿?!?/br> 季知不聽梁禁澤瞎扯,考試,學(xué)霸學(xué)渣都表示無所謂,一個是勝券在握,一個是愛咋咋滴,可是中等學(xué)生不一樣了,復(fù)習(xí)無法只能在別處尋找安慰,當(dāng)做一個精神寄托,起到自我安慰的作用。 季知其實很緊張,畢竟是高考,他也需要一個精神寄托,而梁禁澤就是他的保命符。 “那你不脫下來,晚上要穿著睡覺啊?!绷航麧煽醇局浪雷o(hù)住自己衣服的樣子,跟小狗護(hù)食一樣。 “嗯?!奔局J(rèn)真的點點頭,“這幾天每天都穿著你衣服睡?!?/br> 梁禁澤無奈的笑笑,說也說不過他,這幾天他是小祖宗,只能任由他穿著。 “那睡覺吧,今晚要早睡。”梁禁澤揉了揉季知的頭發(fā),把他攬在懷里,季知睡不著,在黑夜里睜著兩只大眼睛,梁禁澤閉著眼都能知道季知沒睡,低頭睜開眼看著季知。 兩人在黑夜里相視。 “閉眼。”梁禁澤用命令的口吻說。 “睡不著…”季知用撒嬌又無奈的語氣說。 梁禁澤伸手給季知順了順毛,在季知眼睛上吻了一下,然后輕輕拍打著季知的背,像對待小嬰兒一樣。 “我哄哄你。”梁禁澤耐心的說。一直都輕輕拍著季知的背,就像小時候mama哄他睡覺一樣。 季知有點意外,梁禁澤會這樣對自己,還有點小歡喜,季知閉上眼睛,感受著梁禁澤手的輕聲拍打,很溫暖,很安靜,很催眠,不一會兒,季知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的還不踏實,梁禁澤聽見季知小聲嘟囔著,“梁禁澤,保佑我啊……” — “準(zhǔn)考證帶了么?!绷航麧蛇吔o季知整理衣服邊問。 季知點點頭,收拾著書包,梁禁澤的衣服太大,都能包住季知的整個屁股,能塞下兩個季知了,顯得季知可可愛愛的。 “鉛筆,橡皮,中性筆……”梁禁澤一一把高考所需物品說了一遍,這是前幾天梁禁澤去找沈覺問的,還拿筆一一記了下來,差點沒讓沈覺笑話死。 “都帶了?!奔局f。 “嗯……那走吧。”梁禁澤說。 兩人一路無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六月的天已經(jīng)很熱,季知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梁禁澤把季知拽到梧桐樹影子下。 到了考場兩人停下,梁禁澤對著季知望望考場,示意讓他進(jìn)去,季知沒走,小手拽了拽梁禁澤的衣角。梁禁澤低眸看著季知的手,把季知拉倒幾步處無人的地方,低頭吻上季知。 “加油?!?/br> 我的小結(jié)巴。 季知點點頭,和梁禁澤揮手再見,然后跑到考場,看著季知的小身影若隱若現(xiàn),梁禁澤嘴角彎了彎。 梁禁澤這幾天把所有事都推了,等季知高考,季知考試的時候他就在學(xué)校外等著,像許多孩子的父母一樣,只不過在里面的是他的媳婦兒。他要讓季知一出來就能看到自己。 幾天亦如此,季知出來梁禁澤從沒問過考試,只是接過書包,揉揉季知頭發(fā),吻他一下,然后回家。 隨著最后一聲鈴響,伴隨著眾人筆的停下還有那停留在瞬間的青春。季知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苦澀又輕松,極其矛盾,毫無理由。 季知的青春很平淡,甚至連這種東西他都沒有,但是他遇到了一個梁禁澤,幸虧是梁禁澤,幸好是梁禁澤,只有梁禁澤。 走出考場,同學(xué)們歡呼鼓舞,有的對著教學(xué)樓大聲表白,有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光明正大的牽手,有的把自己整摞整摞的試卷全撕了,有的飛奔去往爸爸mama的懷抱,有的哭,有的笑,我們畢業(yè)了。 季知被這種情緒所感染,心里也跟著開心激動起來,他走出考場搜尋著梁禁澤,梁禁澤倚在一棵樹后抽著煙,懶散放松,像極了季知第一次見他。 也是在這個時候,在黃昏日落前。 那好像已經(jīng)是很遙遠(yuǎn)的事了。 季知覺得梁禁澤陪著自己已經(jīng)過了幾百個春夏秋冬。 梁禁澤看到了他,把煙掐滅,恍惚間,梁禁澤已經(jīng)走到了他身邊。 “走?!绷航麧蓪局f。 “去哪兒?!?/br> “你想去哪兒?!?/br> “去吃牛rou面?!?/br> “好?!?/br> “然后回家。” “好,然后回家。”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