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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隱隱約約終于好像體會出了什么東西。沒來這兒以前是指他穿書前?裴宿:“……”天知道他在短短幾秒鐘之內(nèi)已經(jīng)連自己被車撞了以后撞壞了腦袋,失去了大半記憶,好不容易剩下的一丁半點記憶還是錯亂的借口都準(zhǔn)備好了,正尋思著要用什么樣的方法偽造一個病例,結(jié)果宋亭硯直接給他打了這么記直球。裴宿咽了咽喉嚨,挑了個最大的草莓壓壓驚。草莓的香甜味勾得佩佩直起身體用小rou墊拍了拍裴宿的手臂,裴宿放下手,沾著點汁水的手指被佩佩舔了舔。無視手指上傳來倒刺勾起的輕微刺癢,他小聲道:“你知道得還挺多?”宋亭硯表情不變,“還可以,但有關(guān)你的就希望知道更多?!?/br>猝不及防又是一記直球,把裴宿的心撞得砰砰直跳。他摸了摸鼻子,回答宋亭硯剛才問的問題,“以前也是做直播打游戲的,不過我來的時候還在上大學(xué),不像現(xiàn)在一樣,將直播徹底當(dāng)作一個事業(yè)。你……”他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試探,“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宋亭硯抽了一張濕巾將他沾著佩佩口水的手指輕輕擦干凈,斂下長眸。裴宿下意識抬起了頭,卻在猝不及防間望進(jìn)了一雙帶笑的眼睛里,他聽到宋亭硯輕聲的解釋。“因為我也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宋亭硯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裴宿的臉上,絲毫不意外地、看到對方倏然緊縮的瞳孔,裴宿愣愣地看著他,張張嘴,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嘴里蹦出來幾個字,“你也不是原裝?。俊?/br>原裝這兩個字可謂是意味深長。但事實上連宋亭硯都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我遇到車禍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宋亭硯?!彼瓮こ庉p聲道,“但我擁有所有的記憶,但那些記憶,我仿佛都親身經(jīng)歷過?!?/br>他與這個新世界融合的毫無阻力,就好像他一直都是宋亭硯一樣。“我聽到你的聲音時便覺得耳熟,車禍前我的司機(jī)在看一個游戲主播的直播,你們是不是還有可能是同一個人?”裴宿的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他又默默自己動手合上,覺得這樣的猜測屬實無厘頭。可是心中就有一種想法,讓他迫切的想要追尋真相。他問宋亭硯,“你是什么時候聽到的?”“那天我從老宅出來,應(yīng)該是周一的上午十點左右?!?/br>裴宿:“我周一下午和晚上都有課,所以直播都放在上午?!?/br>不過他的直播時間也早不到哪里去,一般都是等到室友都起床,他才會直播幾個小時。不怪他這么拼,畢竟每個主播的直播時長都是有規(guī)定的,裴宿不拼一把還得被罰錢。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的手輕易從桌下穿過,悄悄拉住了宋亭硯的手指,偏過頭一雙眼睛望著他,“你覺得是我嗎?”他們之間可對上的信息只有這么一條。畢竟宋亭硯以前對游戲直播完全不在意,他的世界里并沒有這些東西?,F(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宋亭硯的世界里都是裴宿,都是與裴宿相關(guān)的一切。想到這里,裴宿的心都快冒泡了,“我覺得是我?!?/br>“我也覺得是你。”宋亭硯低頭用柔軟的指腹蹭過他的手指,指尖一路往上,輕易扣住了他纖細(xì)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便將人拉進(jìn)了自己懷里。裴宿半趴在他胸口,他將臉貼在青年纖細(xì)昂揚的脖頸上,輕聲道,“我那時候聽到你笑著說,不去打職業(yè)是因為你要念書?!?/br>裴宿心臟再度猛地一跳。是他。肯定是他。曾經(jīng)有俱樂部找上他,給他令人心動的工資,卻也沒能帶走他。因為裴宿始終記得他念書念到現(xiàn)在,是有好心人在資助他。盡管他可以休學(xué),可以等退役再回來念書。但裴宿不知道對方的半點信息,也無法告訴對方他的任何想法。他怕對方誤會,他費了很大力氣資助的學(xué)生半途跑了。裴宿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眼底都是璀璨的笑,“原來我們的緣分從那么早就開始了,宋亭硯,我們倆肯定是天生一對?!?/br>俗話說的好啊,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雖然裴宿不至于真的掉眼淚,可有些話很容易便放開了講。他和宋亭硯提到了自己看的,嘀嘀咕咕得嘟囔,說這肯定是被人偷偷篡改過的,不然怎么除了幾人的身份以外沒有能搭邊的地方。宋亭硯坐在他身邊,垂眸認(rèn)真的聽著。半個多小時后,裴宿摸了摸鼻子,小聲的問:“我是不是說太多了?”“不多,我喜歡聽你說。”裴宿:“……宋亭硯,你老實說,你在穿書以前也沒談過戀愛嗎?你為什么這么會?”宋亭硯瞥他,“大概是作為主角攻天賦異稟?!?/br>裴宿:“……”*吃了火鍋又坦白了穿書的事實,裴宿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徹底輕快起來。他站起來幫宋亭硯收拾茶幾上的殘局。端著盤子正要站起來的時候佩佩從他腳邊跑過,裴宿的腳瞬間沒了落地點,整個人往前栽了一下。那一刻,裴宿的臉都白了。雖然他想過要是遇到什么問題就把牛油辣鍋的鍋底往宋亭硯的頭上扣,但他沒想要用這個鍋底洗他的臉!裴宿驚慌失措地扔了手里的盤子,在摔下來之際立刻伸手撐住了桌子。盤子聽呤哐啷落在地上,磕碎了一個小小的角,裴宿兩只手胡亂抵在桌子上,碰倒了還剩下一半的火鍋醬料。那混著辣椒和香油各種調(diào)料的火鍋醬料一大半都潑在裴宿的手上,手指黏糊糊的。宋亭硯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青年以高難度姿勢彎著腰的模樣。宋亭硯:“?”裴宿僵著臉抖了抖手,慢吞吞站直身體,不只是手上沾了火鍋料,他的白T上還印了幾個大花印。裴宿扭頭,面無表情地盯著宋亭硯,“都怪佩佩,我站起來的時候她絆我。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現(xiàn)在我的腦袋就在牛油鍋里打滾?!?/br>表情繃得再怎么冷,聲音里還是透露出了滿滿的委屈。不過……確實挺可憐的。宋亭硯走到他身邊,用濕紙巾替他擦了擦手,溫聲哄著他,“都是佩佩不好,佩佩欺負(fù)爸爸,等會你教訓(xùn)教訓(xùn)它。”教訓(xùn)教訓(xùn)是不可能的,小貓咪能有什么壞心眼呢?裴宿低頭看著濕紙巾抹去手指上的油膩,小聲地和宋亭硯說了聲謝謝,被宋亭硯揉了一把腦袋。隨后男人手指捻著白T的一角拎起來,油漬已經(jīng)浸透了薄薄的衣服。估計這會兒裴宿渾身都不舒服。“這邊放著我來收拾。你去二樓的浴室洗個澡,我給你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