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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他卡在第四層已經有幾年了,如今終于突破第四層,進入第五層,可想而知他心中有多么喜悅。因為心中太過歡喜,鄒西塵直接在宗門內用風系步法狂奔起來,他速度太快,整個人好似一陣風,所過之處無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見狀,鄒西塵心中越發(fā)得意,他直接在門內跑了大半日。冷靜下來后,鄒西塵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臭汗,衣服也都濕透了。想到這附近有個水潭,鄒西塵腳步一轉,直接跳進了水潭里。這里是藥田的山谷,平時沒人來,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臭臭的,鄒西塵干脆將衣服都脫了,泡在水潭里。沁涼的潭水包裹住身體,沖去一身燥熱和汗臭,鄒西塵懶懶的沉入潭底,正享受這片刻的安寧,這時,山上忽然滾落下來一個人。待看到那人的長相時,鄒西塵整個人都愣住了。那是一個容顏絕美的少女,她的頭發(fā)宛如海藻般裹住身體,一雙淺灰色的桃花眸濕漉漉的,看人的時候好似小鹿般,帶著一絲防備,就這樣一雙眼,毫無防備的撞入鄒西塵的心里。待鄒西塵回過神時,才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他忙披上衣服,慌張的跑了。作為鄒家的修煉天才,掌門的親傳弟子,鄒西塵受到整個鄒家和宗門愛護,為了讓他心無旁騖的修煉,平時什么都不讓他接觸。一應生活起居也都是族人親自照顧,他身邊從不安排婢女,就怕他分心。十六歲正是春心萌動的年紀,即便平時看到這樣一個絕色美人,都不可避免的會多想,更別提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每每想到自己的身體被美人看光,鄒西塵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臉也紅的像煮熟的大蝦。這日,鄒西塵心不在焉的上完課,隨意打發(fā)了幾個來問問題的弟子后,剛要起身離開,這時,又一少年走上前道:“師叔,我能請教你幾個問題嗎?”聞言,鄒西塵腳步一頓,漫不經心的抬頭,待看到季文宇的長相時,他身體一僵,半晌,才一臉不敢置信道:“你、你是男子?”若是上輩子被人誤認成女人,季文宇肯定會生氣,如今他倒是沒什么感覺了。“我是男子?!奔疚挠蠲嗣亲樱翱磥韼熓暹€記得我?!?/br>修仙界以修為排資論輩,鄒西塵比季文宇高了兩個大境界,因為是同門,季文宇應該叫鄒西塵一聲師祖,只是鄒西塵年紀太小,臉比他還嫩,師祖這個稱呼季文宇實在是叫不出口,他便直接叫師叔了。這時,鄒西塵已經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道:“抱歉,那天你…你披散著頭發(fā),我以為你是女的?!?/br>其實也不能怪鄒西塵誤將季文宇認作女子,天玄宗的道袍沒有男女之分,都是一個款式,當時季文宇從山上滾下來,頭發(fā)都散開了,被潭水一泡,黏在臉上,配上他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以及單薄青澀的身體,被看成女子很正常。季文宇攤攤手,一臉無奈道:“很多人都認錯,不怨師叔?!?/br>季文宇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說完后,他又問道:“師叔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br>“有時間?!编u西塵壓下心頭莫名升起的失落,強打起精神問道:“你想問什么?”“我想問幾個關于步法的問題?!?/br>其實季文宇最想問鄒西塵功法的事,只是兩人現(xiàn)在還不熟,他若是直接問,十有八|九會被拒絕。他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先與鄒西塵拉近關系,功法的事再徐徐圖之。十六歲的筑基期修士,悟性自然極高,這樣的人都不傻,之前鄒西塵只是被季文宇是男子的事驚到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如今冷靜下來后,腦子自然也恢復了正常。鄒西塵從上自下打量季文宇一眼后,疑惑道:“你又沒有修為,問步法做什么?”聞言,季文宇解釋道:“我現(xiàn)在沒有合適的功法修煉,閑著也是閑著,就想先練習一下步法?!?/br>步法和劍法差不多,是一種熟能生巧的東西,體內沒有靈氣也可以練習。聽季文宇這般說,鄒西塵摸了摸下巴,“我現(xiàn)在不忙,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br>來之前,季文宇也做了一番準備,聽鄒西塵這般說,便將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問題問了出來,“我以前修煉的步法是,前兩層還好,進入第三層后,再使用‘步步升蓮’時,速度不但沒有增快,反而下降了?!?/br>因為擅長加喜歡,鄒西塵對各種步法都有一定了解,哪怕他沒有修煉過‘步步升蓮’,也曾聽說過。“?”鄒西塵一臉驚訝道:“這可是天階功法?!?/br>季文宇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這部功法當初還是喬梓駿給他的,至于什么品階他并不清楚,修煉到第三層后,速度不快反降,他就不學了。天階功法十分稀有,尤其是步法這種,天階的更是少有。鄒西塵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嘴快了,四下一看,見周圍已經沒人了,他這才放下心來道:“這部功法我只聽過,還沒見過,我們出去找個寬敞的地方,你練習一下給我看看?!?/br>季文宇點點頭,跟著鄒西塵一起向外行去。兩人來到后山上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站定后,鄒西塵道:“你就在這練吧?!?/br>鄒西塵對步法的領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甚至可以舉一反三,哪怕他以前從未接觸過,在看到季文宇的步法后,也知道了問題所在。原本季文宇只是想借著這個問題與鄒西塵拉近關系,可在聽到鄒西塵的講解后,他瞬間便對鄒西塵生出一絲敬佩之意。經過鄒西塵的指點,再邁步時,季文宇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都輕盈了很多,呼吸也十分平穩(wěn),從山上走到山下,簡直如閑庭信步一般。傍晚十分,夕陽沉入地平線,余暉映紅了整片晚霞,也照紅了整個山間。季文宇今日穿的還是那身藍色門派弟子服,袖口寬長,腰間肥大,他在山間游走,雙手在兩側起起落落,足尖點地,向前掠去,姿勢優(yōu)美,衣袍迎風,襯托著他的身形,好似一只展翅欲飛的仙鶴。鄒西塵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暗驚嘆不已,他沒想到季文宇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在步法上竟然有這般深的造詣,實屬難得。鄒西塵哪里知道,這樣的成績,是季文宇上輩子花了十幾年的功夫練出來的。在與季文宇探討步法時,鄒西塵感覺自己也受益匪淺。先前,鄒西塵還因為季文宇是男子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如今那絲失落徹底消失,他也真心與季文宇交談起來。修士不像凡人,修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