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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林岑后頸把一個一個吻烙在他肩上,輕聲說,“對不起,哥的錯,哥做太過了?!?/br>這身體交纏的姿勢一直維持到林岑平息后,蔣思明也終于沒了折騰人的心情,親了親他的側(cè)臉,結(jié)果換回來一句:“蔣思明,你混蛋?!?/br>蔣思明眉眼舒展開,回他,“我就是混蛋。”看看這條街,就你像個爹。林岑早上收了封郵件,照常當(dāng)垃圾訂閱處理,點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個通知:他跟期刊編輯扯皮將近半年的一篇論文,終于定稿進(jìn)校對階段了.這文章還是他大一時的偶然想法,經(jīng)過項目組教授的指導(dǎo),費了很大功夫才把雛形落地。因為是他自己主導(dǎo),研究費用都是他一點點扣出來的,最難的時候是什么賺錢的法子都用過了。成果被認(rèn)可了當(dāng)然是開心的,可是他這狂喜還沒持續(xù)一分鐘就又回落了。原因無它,郵件里還給他附上了期刊的版面費,不多不少整整九千。他是一作,教授只掛了通訊作者,九千塊錢都得他一個人出。林岑看著這個數(shù)字,抿緊嘴唇犯難,他手頭沒多少錢,攢下的一點兒也都進(jìn)了銀行,現(xiàn)在錢包里的怎么算怎么不夠。因為蔣思明這個好歹算是資助人的存在,他連貧困生都沒好意思申請,現(xiàn)在更是拉不下臉去找彭子年借錢。林岑攥著手機(jī),幾度猶豫,最后還是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挺厚的本子。這本子是林岑記錢用的,上面詳細(xì)記錄了自己在蔣思明那拿得每一分錢,最近的一次還停留在他大一剛?cè)胄#髢赡甑臅r間都是空白的。他打開前幾頁,掃了幾眼后,往最后一行填上了「期刊版面費:9000」拿人手短的道理亙古不變,他剛從蔣思明給的卡里刷了錢,就接到了那人電話。“寶貝兒,干嘛呢?”林岑:“花你錢?!?/br>蔣思明在電話那頭低聲笑,“上個月給你打的零花還夠嗎?不夠的話你直接找齊晉拿我副卡?!?/br>林岑拒絕:“用不著?!?/br>“不用給我省錢,我到你們學(xué)校了,下午講座你過來,完事兒了跟我一塊回去。”林岑今天課表是空的,現(xiàn)在沒理由拒絕蔣思明,沉默著接受了。…………彭子年在媒體樓外邊兒等開場。下午兩點正是太陽正足的時候,瓶子表面的水珠沒滾兩圈就被蒸了個干凈,風(fēng)聲噪人聲也噪。彭子年見林岑拖拉著上臺階,都替他著急,一把將人拽過檐下躲涼。“看看這條街,就你像個爹。人都等著占好地方呢,你不光來得晚還跟大爺似的,我都等你快半個小時了!”“我這不來了嗎?!绷轴f話尾音也一樣拖拉,聽著不大情愿。“我是服氣了,你不是說不過來?”彭子年沒好氣地說,“臨時拉我過來也就算了,你還讓我等!我告訴你啊,林岑,等會完事兒你得好好謝謝我!我心靈受創(chuàng)傷了!”“我結(jié)束后有事兒,改天補?!?/br>彭子年鼓著大眼,“你可真是我爹。”他往一旁努努嘴,“那邊兒還有咱們系里的,你要不要過去?”林岑順著他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一堆面熟的同學(xué),眾星捧月似地圍著一個人。“這講座有這么火嗎?”林岑不屑,“也不知道哪個貓貓狗狗過來隨便講,連趙青鶴都過來了?!?/br>“臥槽,林爹。叫你爹,你還真狂了啊?!迸碜幽曛钢赃呉蝗诵瘟⑴疲笆Y思明!也是這幾年發(fā)起來的最年輕的大佬了吧,才剛30歲。”他繼續(xù)說:“要不是我對互聯(lián)網(wǎng)沒興趣,就想考個公混吃等死,我都想去他公司。別的不說,看人大佬這臉這身段,都覺得自己工作的地方蓬蓽生輝?!?/br>林岑嘴唇一碰,蹦出一個字:“丑?!?/br>彭子年眨巴眨巴眼,看著宣傳圖上斯文和煦的男人,懷疑林岑眼瞎了。要不是他林哥是真的帥,他都得懷疑是檸檬rou絲附體了。大白天,睜眼說瞎話。……講座按時入場,林岑跟著隊伍慢慢往里走。他不想跟蔣思明眼皮底下,特地坐了邊角的位置,準(zhǔn)備帶著耳機(jī)玩會兒消消樂,順便想想怎么快點兒弄錢。實在不行就只能跟以前一樣賽野摩托去。地下比賽,幫富二代上場,贏個一晚上就能湊夠小一萬。林岑合算著之前請過他的幾個人,旁邊打下來一道陰影都沒注意。還是彭子年推醒了他,一抬頭,就見一西裝男跟他旁邊站著。來人不是齊晉,但是他也眼熟,想來是蔣思明愛惜羽毛,怕別人看出來隨便打發(fā)個身邊人過來找他。林岑皺著眉問:“有事兒?”“您鑰匙忘帶了?!蹦腥私o完車鑰匙,爽快走了。彭子年懂事地沒多問,林岑陰沉著臉把鑰匙塞進(jìn)口袋里,忍著把臺上嘉賓座位燒了的沖動,移開眼神。他沒跟彭子年說過包他的人是誰,怕自己眼神太明顯被人看出來。這一挪視線不要緊,馬上就在第一排看到了趙青鶴,也不是他想看見,是趙青鶴實在太扎眼,跟旁邊的同學(xué)畫風(fēng)都不一樣。他眼皮跳了兩下,無端有些心慌,只覺得褲兜里的鑰匙在發(fā)燙,那塊皮膚都是紅的。不想呆了。“你還聽嗎?”林岑問旁邊人。彭子年:“????你別告訴我,你把我折騰來,你又想走了?!?/br>林岑:“我請你去吃飯,你自己選,聽人裝逼兩小時,還是趁著人少去東來順?!?/br>彭子年:“這還用選?快走快走,等會還得給我整一扎冰啤酒!林爹你終于做一回人。”是他不一樣,還是你吃醋了?不是飯點,火鍋店確實位子多,但服務(wù)速度也比平時慢了不少。空著肚子,涼啤酒是不能灌了,彭子年只好先上了扎酸梅湯,解解暑。林岑坐在他對面,低著頭玩消消樂,從眉眼到鼻梁都十分優(yōu)越。他暗地里知道不少女生對林岑有意思,林岑窮是窮了點,其他各方面都不錯,也值得被人喜歡,所以他這一看,就越看越可惜。彭子年試探著,問他:“林爹,我能問問你,你到底為什么不能跟那人斷了嗎?你要有困難,我想辦法幫你?!?/br>……游戲結(jié)束的畫面跳了出來。消消樂最后一步林岑點錯了鍵,正好沒過關(guān)。他把手機(jī)收了,也倒了杯酸梅湯,喝了一口:“每次喝都一股藥味兒,你是怎么喝下去的?”彭子年品了品,咂么砸么味兒,“沒呀,我覺得還挺好喝的?!?/br>林岑一臉不認(rèn)同,捏著鼻子灌湯藥似地把被子喝了個見底兒。在彭子年已經(jīng)對他回答不抱希望的時候,開口了,說了句四六不著的話。“我以前家里也都是中藥味兒?!?/br>火鍋店里有rou香,也有骨湯的濃郁,各色式的菜,各樣的人拼成紅火的聲色,林岑卻好似嗅到了一絲草本的酸澀。他摩挲著空杯子,緩緩把從未見光的東西慢慢抖了出來,“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