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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叫。小煤炭從太上皇懷里爬出來,朝萬和的方向拍了拍,看向太上皇又叫了一聲。太上皇垂眸看它:“又想替人求情?”小煤炭點了點頭,指了指萬和:“喵——”梁太妃被怎么樣處置他不管,畢竟那人惡毒得明明白白,但是萬公公是無辜的,是他自己好奇鉆過來才會這樣,又不關萬和的事情。他知道太上皇是想給自己出氣,便朝他蹭了蹭,又嗲嗲地叫了幾聲,這一招每次非常有用。果然太上皇嘆了口氣,摸了摸它的腦袋:“隨你罷。”萬和聽出來太上皇赦免的意思,立即苦臉變笑臉,樂呵呵地道:“小煤炭也受了驚嚇,奴才下去讓人做點好吃的,給小煤炭壓壓驚。”聽到太上皇應了一聲,萬和便高高興興地走了。宮殷淮抱著小煤炭往外走,看也不看花園內(nèi)的其他嬪妃。等到太上皇帶著人離去之后,跪在地上的嬪妃們才敢爬起來,她們心驚太上皇這般寵愛御寵,同時又暗暗慶幸在梁太妃動手的時候,她們沒有參與。不然今天可能就不只是處置梁太妃了……宮殷淮沒在意后宮那邊的情況,他抱著小煤炭往回走,走回主殿的花園涼亭內(nèi)才把它放下,這才開始批評教育,點了點它腦袋:“身為御寵被人這般欺負,孤都要為你而恥?!?/br>小煤炭不滿地沖他叫了一聲,那些妃子壓根不認識它,它算個屁御寵啊,不躲著難道下去被人打嗎?宮殷淮手指摁在它腦袋上搓了搓:“這就是亂跑的下場,乖乖呆在孤身邊才安全?!?/br>小煤炭咬著他的手指表示不爽,讓他出來多跑跑的可不就是面前這位么。小貓含著手指咬也不敢用力,一點痛感都沒有,沒一會就把自己給咬累了,抱著他的手休息。白亦清想道那些見過他的后宮嬪妃都不記得它了,總覺得不太對勁。他想要跟太上皇說一下,結果發(fā)現(xiàn)一只貓要跟人交流這么個事情難度太高,便放棄了,算了,反正他身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兩件。眼見萬和端著吃的過來了,小煤炭高興地從太上皇手下爬起來,就感覺脖子一松,接著聽到叮的一聲輕響。他低頭一看,就看到脖子掛著的血玉掉下來了,頓時心里一緊,趕忙撲過去看這血玉有沒有摔壞了。宮殷淮伸手把掉下來的血玉撿起來,發(fā)現(xiàn)是串著血玉的紅繩斷了,他看的時候小煤炭還焦急地扒拉他的手,便把血玉放在它面前給它看:“放心,好好的沒事。”小煤炭見血玉確實沒事,便松了口氣,喵喵叫著要重新戴上。太上皇便讓人去取了手繩過來,暫時拿著血玉,對它道:“等繩子送來了就給你戴上,孤又不會偷你的?!?/br>很快紅繩送來之后,宮殷淮把血玉串好就給它重新戴上。小煤炭這才又高興了,它剛剛跑了兩圈,爬假山又耗費了不少力氣,胃口就特別好,吃了不少。宮殷淮見它吃得肚子圓滾滾的,便又帶著它去散步,免得小東西把自己給撐死了。等散步結束,小煤炭已經(jīng)困得走路都踉蹌了,太上皇抱著它回來的路上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白亦清總覺得睡得不沉又醒不過來,隱約好像聞到了藥香,他想要翻個身就感覺身上壓著的被子特別重,只好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剛睜開眼第一感覺就是身體不適,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他好不容易咳完,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又又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推基友的文文——元歌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穿進了一本的無邏輯臺言文,此刻正進行到最精彩的部分——追妻火葬場。沒錯,他就是那個“妻”。元歌:微笑臉。眼瞅著男主空前單挑綁匪大漢,元歌火速遠離,沖上前往異國他鄉(xiāng)的船只。然后一腳踏進了無限流。元歌:“???”得知男主空前也是被拉進穿書系統(tǒng)的,兩人很快統(tǒng)一戰(zhàn)線,制定劇情也要走,怪也要殺方針,一路砍瓜切菜,稱霸副本。兩人從顏值到默契度都極高,很快成為副本中最受歡迎的組合。然后系統(tǒng)告訴他們——“按著劇情,你們現(xiàn)在要離婚了?!?/br>“而你,元歌,你要帶球跑,三年后,一胎兩寶剎羽歸來,讓空前悔青腸子!”元歌:“……”空前:“……”我上哪找一胎兩寶?我給你踹個一頭兩包好不好?本文又名:空前絕后攻x吐槽受攻叫空前,空前絕后的空前,絕招是斷后,什么后都斷。第14章何人白亦清躺在床上懵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前幾天沒能回來,他本來都有點絕望了,怎么今天突然又讓他回來了。怎么回事?周圍一片漆黑,現(xiàn)在還是深夜,也不知道是幾更天了,他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著四條錦被。“……”怪不得睡夢中都覺得要被壓死了.白亦清從床上下來,他現(xiàn)在口干舌燥的,想要去倒杯水喝,再來思考接下來的事情。躺太久他手腳都有些發(fā)軟,手撐著一旁的床柱才能勉強站起來,再要往前挪就不行了,他感覺自己要是松手絕對會摔。正想著要不要坐回去算了,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接著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蓮華掌燈進來,看到他醒來,趕忙上前兩步把燈放在了桌上,然后就跑過來扶住白亦清:“少爺,你怎么下床了?!?/br>“想喝點水?!卑滓嗲彘_口道。蓮華見他是有意識的,頓時一喜:“少爺,你這回是清醒的??!”白亦清被她扶著坐在了桌前,聽到她這么問,道:“我什么時候不清醒了嗎?”蓮華道:“少爺您那天醒來之后又昏睡了,隔天再醒來就一直不怎么愛說話,老是躺在床上發(fā)呆?!?/br>白亦清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自然也無法跟蓮華解釋了,便道:“我現(xiàn)在是清醒的,下次醒來就不一定了,先不說這個,先前讓你去把屋里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有賣了嗎?”“有。”蓮華趕忙點了點頭,跑去柜子里搗鼓了一會,然后抱著盒子跑到白亦清面前:“少爺,這些都是當?shù)袅宋堇镏靛X的東西換來的,奴婢還列了一張單子?!?/br>白亦清笑道:“單子不用看了,你辦事我肯定放心的?!?/br>蓮華看著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