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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干預(yù)朝政?!?/br>“孤剛到邯州,便出言批新皇,要是新皇誤解了,豈不是自找麻煩?”宮殷淮把喝了一半的茶放下了,才道:“孤已經(jīng)禪位了,如今來邯州是為了修身養(yǎng)性,不會再多管朝政。”“太上皇……”溫清華還想再多說,就被太上皇冷厲的鳳眸一掃,頓時便噤了聲,他知道太上皇是真的不想管,他再多說除了賠一條命,其他什么都不能改變。從主殿里出來,溫清華心里苦笑連連,太上皇是真的不在意西洛的興亡,不然也不會隨意就把皇位給了無能的三王爺。*白亦清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熟悉的木床床頂,如果沒記錯,這是他睡了二十來年的床。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是還在夢中,剛要重新閉上眼睛,就聽到一聲驚喜的呼喊:“少爺,您終于醒了!”白亦清一聽聲音就認出來,這是在白府伺候自己的婢女蓮華的聲音。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場景,白亦清眨了眨眼,就看到蓮華湊過來的大臉,他張了張口想說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喉嚨干啞得厲害,只能發(fā)出氣音。蓮華見此,趕忙跑去給他倒了溫水過來:“少爺,先喝口水?!?/br>白亦清被她扶起來喂著喝了水,這才總算舒服了些,從剛剛到現(xiàn)在的感覺都很真實,不像是夢。他伸手掐了自己一下,雖然剛醒來軟綿無力,不過真的有疼的感覺。不是夢,他這是回到自己的身體了?“少爺,您好不容易清醒來,掐自己作甚?!鄙徣A趕忙把他的手扒拉開,擦了擦眼淚:“您這次躺了這么久,整日昏昏沉沉的,大夫見了都搖頭,現(xiàn)在老天保佑,總算是醒過來了。”白亦清靠在床榻邊,身體熟悉的病痛感也漫了上來,他看蓮華哭哭啼啼的,趕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醒來了么?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br>“對對對,醒來就好?!鄙徣A聽他這么說才總算止住了淚。白亦清松了口氣,他問蓮華:“我這是昏睡了多久了?”“少爺,已經(jīng)快十日了?!鄙徣A說道:“您一直昏昏沉沉的,有幾次醒來也不認人,吃了一點流食便又接著睡了,大夫都診斷不清。”白亦清聞言眉心微擰:“醒來之后不認人?”“對啊?!鄙徣A從小伺候他,說話也沒有太多顧忌,氣憤道:“大夫人知道這件事之后,還說少爺您燒壞了腦子!”“哦?!卑滓嗲鍖Υ蠓蛉说脑挼共辉谝?,畢竟從小聽到大聽?wèi)T了大夫人毒舌了。他比較在意的是:“現(xiàn)在新皇是不是登基有十日了?”“對?!鄙徣A答道。白亦清聽到確認之后放心了不少,時間是一樣的,那就還有的是時間。蓮華不知道他怎么一醒來就問這個,不過見他神色憔悴,才想起要去給他拿點吃的,跟他說了一聲便出去了。看著蓮華走了之后,白亦清才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捋清自己的思路,他真的是回到了三年前,只是為什么原先在小貓身上,現(xiàn)在又毫無預(yù)兆地回到自己身上了呢?他當(dāng)了十天健康的小貓咪,現(xiàn)在突然讓他臥床不起,還真有點不習(xí)慣。等蓮華拿了一點吃食過來,他思路已經(jīng)捋得差不多了,一邊喝著粥一邊問蓮華問題,總算是把目前白府的情況打聽得差不多了。把粥吃完之后,他對蓮華道:“蓮華,你這幾天收拾一下我們這院子里的東西,把值錢的東西拿去賣了,換成銀票回來?!?/br>“啊?”蓮華一臉不解:“二少爺你是缺錢了嗎?奴婢可以去庫房那邊預(yù)支一點……”“不是,按我說的去辦就對了?!卑滓嗲宕驍嗨脑挘溃骸暗饶戕k好我再同你說原因?!?/br>雖然太上皇要三年之后才回來,不過白亦清只想快點離開白府,越早越好,離開白府就找個遠遠的地方躲起來避風(fēng)頭,留在白府多一刻他都覺得生命能收到威脅。“好。”蓮華聽他這么說便不再多問,上前給他蓋好錦被:“少爺你剛醒來就不要憂心思慮的,有什么事我來處理就好,大夫說了你要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br>白亦清重新躺回床上,默默地嘆了口氣,這具身體是真的很虛弱,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他已經(jīng)感覺到明顯的疲憊感了。體驗過小貓崽精力充沛的身體狀況,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他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睡著之前他還在計劃著該怎么離開白府,結(jié)果再次醒來,就對上一張閉著眼睛的俊臉,這張俊臉?biāo)呀?jīng)看了十天了。白亦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粉色小貓爪,十分無語:……怎么又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清清:老天爺也喜歡玩弄可憐無辜的小貓咪嗎?!第11章不管用白亦清看著面前因為睡著而顯得溫和了許多的俊臉,重新閉上了眼睛,再睜開,面前的畫面依舊還是太上皇的臉。他都不知道該先震驚自己居然睡在太上皇的床上,還是應(yīng)該震驚自己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從躺著的軟墊跳起來,環(huán)顧四周,低頭看自己黑絨絨的身體,確認自己又回來了。他剛剛明明是真的回到自己身體上的,那么真實,不可能是做夢的,可是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他腦子里的疑問要是能顯形,現(xiàn)在一定滿頭問號,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點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夢境,什么是真實。難道現(xiàn)在是在做夢?這么想著,小煤炭抱住自己的小爪子狠狠咬了一口,把自己痛得嗷了一聲,超級無敵痛,這么痛一定不是夢!兩邊都會痛,難道說其實都不是夢,都是真實的,他回到自己身體呆了一會兒又回來了?白亦清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說法行得通了,可是他既然都回去了,怎么又回來了呢?他忍不住哀嚎出聲,這老天爺不會是在玩兒他吧?結(jié)果哀嚎一半,腦袋就被人彈了一下,他痛得閉了嘴,怒沖沖地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深邃漆黑的鳳眸,頓時什么脾氣都沒有了。糟糕,不會是被他的動靜給吵醒了吧?他跟在宮殷淮身邊十日,自然是知道這位太上皇的起床氣特別地糟糕。之前有一次太上皇在行宮的花園曬太陽休息,結(jié)果當(dāng)時有個宮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路過的時候摔了,動靜還賊大,手上的東西叮鈴哐啷落了一地,直接把太上皇給吵醒了。他現(xiàn)在還記得太上皇當(dāng)時的臉色,陰沉得嚇人,那個宮女當(dāng)場就給人拖了下去,連太上皇的面都見不著,伺候太上皇的侍從嚇得跪了一地,大喊著太上皇息怒。最后不止那個宮女,還有放行宮女進來的一干人等全部被處死了,可見太上皇對于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