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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西洛522年這一年執(zhí)政十二年的君王宮殷淮突然宣布要禪位給自己的皇兄。要知道皇帝宮殷淮十歲登基,登基之后手腕鐵血地處理了前朝殘留下來的各種爛攤子,在位十二年將周邊國家打成附屬國,如今均以西洛為首。西洛民眾對這位皇帝卻是又敬又怕,說他是昏君的吧,西洛自他登基之后商貿(mào)繁華,百姓衣食無憂,西洛的繁華在這十二年達到了巔峰。說他明君吧,這位君王又性格喜怒無常,行事暴虐,在位十二年發(fā)動數(shù)場大戰(zhàn),他嗜好殺戮,身邊的侍從朝臣往往在他轉(zhuǎn)念間就送了命,讓人擔(dān)心下一個死的會是自己。白亦清上輩子沒見過太上皇,倒是有見過一次太上皇的皇兄,也就是接位的新皇,他們的樣貌有五六分相似。他恍惚意識到,自己可能不是重新投胎了,而是回到了三年前!看著太上皇衣擺上臟兮兮的爪印,想到一直以來聽到關(guān)于太上皇的傳聞,他瑟瑟發(fā)抖地再抬頭,正好跟太上皇的目光對上,目光冰冷,就像看著死物。他嚇得低頭,欲哭無淚,這是要他重新活一次,然后換一個死法嗎??他小心地往后退,想要趁著他們不注意溜走,結(jié)果剛挪動身體,就聽到一聲極輕的拔劍聲,緊接著背后一寒,他嚇得往旁邊閃躲,一柄泛著寒氣的長劍從他身側(cè)沒入地上。就差一點,那柄長劍就要走他的貓命了!看到這黑團子躲開了攻擊,宮殷淮倒是意外了一下,他稍微一抬手,身邊出手的近衛(wèi)便停下了欲再攻擊的動作。見太上皇制止近衛(wèi)攻擊,小貓崽眼睛一亮,小心地蹭到他腳邊,也不敢再碰太上皇,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淺灰色的眸子可憐巴巴地望著人,像在求饒。感覺到探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白亦清被看得有些不安,考慮著自己逃跑的可能性。“太上皇?!迸赃呌幸坏郎n老的聲音傳來。一個身上穿著黑袍的老人上前,朝太上皇作揖后道:“今日禪位大典,這……玄貓乃不祥之物,大典之上這玄貓闖入,乃大兇之兆啊?!?/br>“哦?”太上皇抬眸看向?qū)Ψ剑骸澳菄鴰熡惺裁春脹Q策么?”“只有將玄貓殺死,以血為貢,才能破開不祥?!崩蠂鴰煹?。趴伏在地上的小貓崽一聽到這話,頓時炸毛了,齜牙咧嘴地朝國師哈氣,轉(zhuǎn)而對著太上皇又喵喵叫得更可憐了。生動得仿佛在說:別聽這老匹夫胡說八道。太上皇瞅了一眼炸毛的黑團子,目光轉(zhuǎn)而落在國師身上,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地道:“國師說得有理,畢竟是個不祥之物,確實該死,二十二年前我國不也出了個不祥之物?國師處死他了嗎?”老國師臉色一變,蒼白著臉跪下,哆嗦道:“太上皇,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哦?那國師是什么意思?”太上皇面帶笑意:“孤一定會采納?!?/br>“皇弟?!绷硪坏烂鼽S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太上皇身側(cè)。新帝宮嘉文這會兒臉上的笑有些勉強,他心里也是怕極了自己這個妖魔般的皇弟,只不過這會兒總不能任由國師被弄死,那他剛登基的顏面何在?宮嘉文道:“國師也是擔(dān)心這玄貓擾亂了大典秩序,今日這日子確實不宜見血,來人,把這玄貓攆走罷?!?/br>新帝話音落,周圍的兵衛(wèi)沒有人動,宮嘉文臉色微變,看到身邊負(fù)手而立的太上皇,只能把氣暗自咽下,安慰自己這是因為剛登基還未立下威望,這些人才這般無禮。這么想著,他臉上的笑意勉強維持住了,心里暗暗記下了這一筆!白亦清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眼,聽到新帝要讓人攆走他頓時心里一喜,等不到士兵過來攆,他很主動起身往外溜,結(jié)果跑沒兩步,后頸就被人捏住。身體下意識地一麻,他僵著身子被提了起來,淺灰色的眸子疑惑地眨了眨,然后就看到把自己提起來的人,立馬慫了吧唧地叫了一聲。不是說要放他走嗎???太上皇警告地看了它一眼,見黑團子識相閉嘴之后,便道:“如國師所言,此等不祥之物,倒是與孤般配?!?/br>沒人敢接這句話,國師已經(jīng)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宮殷淮也沒有要聽他們說話的興趣,看了一眼手里提著的小黑團子,嫌棄地丟給站在一旁伺候的人:“萬和,把它弄干凈?!?/br>“是,太上皇?!备赃叺娜f公公利索地接過小黑團子,讓人去取了濕布過來。白亦清暈乎乎地被從一人手里轉(zhuǎn)到另一人手里,還沒來得及搞明白什么,就被一條濕布兜頭蓋住狂搓。毛毛都要被搓禿了!他抗議地大喊,在外人看來就是小奶貓嗲嗲的喵叫。萬公公抱著貓崽繼續(xù)搓,小聲地嘀咕:“小祖宗能活命就安分些罷,惹惱了主子小心沒命兒?!?/br>剛嘀咕完,懷里的小貓崽就不掙扎了,萬公公咦了一聲,難不成這小貓崽還能聽懂了他的話不成?萬公公暗笑自己糊涂了,緊跟在太上皇身后。白亦清艱難地從濕布里面鉆出來,小腦袋往外看,就看到太上皇上了距離他們不遠的御輦,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亂跑出來,直接就擋著了太上皇上御輦的路了。萬公公跟著御輦一側(cè),高聲喊道:“起轎!”周圍除了新帝,朝臣跟百姓紛紛跪下,高聲喊著:“恭送太上皇!”白亦清趴在萬公公懷里,知道太上皇禪位之后要離開皇城去江南‘養(yǎng)老’,他回想剛剛那一幕,還是覺得驚險,剛剛他都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呢,沒想到居然能活下來。雖然不知道太上皇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帶上他,不過他可不想呆在這位煞神身邊,以前他就聽聞這位主兒喜怒無常的性格,今天才算是真正地見識到了,得找機會溜走為妙。三年前的這個時候他在干嘛呢?好像是因為寒冬不小心落了水,結(jié)果病情加重了,一直在院子里休養(yǎng),可現(xiàn)在他的魂魄在小貓崽身上,白府里的他情況又是怎樣的?他這會兒想著事情,便乖乖地任由萬公公用濕布搓著,很快從灰不溜秋的小黑團子被擦成油光發(fā)亮的小黑團子。萬公公看著小黑貓亮晶晶的眸子,感覺玄貓也不錯,還挺耐臟的。“萬和。”御輦里傳來男人矜貴的聲音。“奴才在!”萬公公趕忙上前應(yīng)聲。“它呢?”萬公公疑惑了一下,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太上皇問的是他懷里的小貓崽,立即答道宮殷淮:“回主子,在奴才懷里?!?/br>“拿進來。”白亦清也聽懂了他的意思,嚇得不斷往萬公公的懷里鉆,他才不要去煞神那里!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