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給上將沖喜后我和AI私奔了、太上皇的貓、那個吊著我的男人他有了別的男人、強求、非典型性美強慘、那束光、非典型資助人、冷厲校霸的學(xué)神小嬌夫、從零開始當(dāng)國王、煉獄先生只想當(dāng)人
醫(yī)生會為他做基礎(chǔ)診斷,先看書中世界的醫(yī)生診斷,以及檢測結(jié)果,再做決定。他合上電腦,靠枕倚著,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耳邊徒然炸開一道悶響。秦寧猛地驚醒。他急喘了幾口氣,貼放在被褥上的手倏地收緊,目光渙散的看了幾秒天花板,視線的焦距才慢慢回籠。秦寧稍微清醒些,平復(fù)著心跳。天光大亮,隔壁的悶響仍在繼續(xù)。秦寧緩過神,穿好衣服,打算去一號病房看看情況。路過客廳,他倏地瞥見窗外簌簌飄過什么,走過去推開窗戶,探出手,掌心一涼。是一片融化的雪花。接著,越來越多雪片落在他手心,化成細水。下雪了。秦寧是南方人,沒見過幾次雪,頓覺很稀奇。他將窗戶全開,遠眺被白雪鋪遍的建筑、綠植、街道,萬籟俱寂,整個城市非常安靜,仿佛遠離喧囂與嘈雜,沉浸在空白又寧靜的世界。秦寧閉目,呼吸新鮮空氣。哪知寒氣過冷,灌入喉嚨,宛如裹了尖刃,刺激得他連連咳嗽,直至嗓子眼泛出鐵銹味,才慢慢緩過來。他壓了壓那抹腥味,拭去嘴角的血沫。原主身體狀況實在太差了,吹個冷風(fēng),跟要掛了似的。秦寧遺憾地推動窗戶,打算關(guān)上。猝然,素白的視野中,多出一抹醒目的暗黑。他低下頭。不遠處,有人撐了把直柄黑傘,迎著初冬的風(fēng)雪,在皚皚白雪間,筆直走來住院大樓。秦寧的病房在二樓,他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對方輪廓。是一個非常高大的男人。秦寧目測他的身高應(yīng)該超過了一米八五。這人穿了件挺括的深灰色大衣,握傘的左手戴著一塊銀黑色腕表,西褲筆挺,腳下踩著一雙漆黑皮靴,近乎陷入薄薄的積雪,他步姿矯健,衣擺帶風(fēng),渾然有股凌人氣勢。傘檐始終遮住這人的臉,秦寧看不見他的樣子,光看他的外形,已經(jīng)能預(yù)料這人是個長相出挑的人。對方似乎有所察覺,傘面輕抬,緩慢露出完美堅毅的下顎。秦寧有種抽盲盒的隱秘期待。他緊盯著下方。傘檐淺淺抬起,劃過冷硬薄利的唇角。然后是……“咚咚咚——”徒然,病房門被敲響。秦寧回頭,叩門不息,陌生的問聲傳來。“請問秦先生醒了么?”他遲疑一瞬,合上窗戶,轉(zhuǎn)身去開門。與此同時。樓下那人昂起頭,目光停在二樓剛合上的窗戶。作者有話要說: 季總:老婆注意到我了!一號房病友:他“抱”了我不愿透露姓名的某人:他叫了我的名字季總:(磨刀jg)————————————————二哈:謝謝大家的留言與鼓勵,么么嘰=3=第4章秦寧打開病房門。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身形魁梧的青年,他膚色略深,濃眉大眼,長相很端正。是昨夜在一號病房幫過忙的青年。秦寧剛吹了冷風(fēng),太陽xue隱隱抽痛,他倚在門邊,揉著額角,語速平緩的問:“請問有什么事?”青年直言來意:“秦先生,我家老板有請?!?/br>秦寧很疑惑:“我認(rèn)識你老板?”青年搖頭。秦寧覺得奇怪,“那你老板為什么要見我?”不認(rèn)識他,卻點名要見他。秦寧在原主記憶中搜尋一番,并未發(fā)現(xiàn)有對得上號的仇家,至于朋友,那就更沒有。青年不答反道:“請秦先生移步。”秦寧淺笑,“我不去會怎樣?”按照先前的套路,一旦踏出醫(yī)院,一切將讀檔重來,他恐怕也見不到這人所謂的老板。聞言,青年一臉愁容道:“秦先生,如果您不去,老板會扣我工資,扣三倍,我兒子剛滿月,六十歲的老父親前不久又去世了。”秦寧:“……”秦寧啞言片刻,問:“你老板在哪兒?”青年面容一喜,轉(zhuǎn)身叩響九號病房,“老板,秦先生來了?!?/br>秦寧:“……”敢情老板就是隔壁那位賀先生。青年讓出路來,高興的說:“秦先生,請?!?/br>秦寧推門而入,一抬眸,便對上一張過分冷酷的俊臉。這人長相俊美,有一雙凜厲如狼的雙眼,看上去不太好相處。他穿著病號服,端坐在客廳的棕色皮質(zhì)沙發(fā)上,臉色陰沉的盯著秦寧,素凈的衣服,愣是讓他穿出西裝革履的架勢。而他的腳邊,放著一卷亂糟糟的醫(yī)用繃帶,從外觀來看,曾經(jīng)遭受過猛力摧殘。對方正是昨夜夢游跳樓的賀先生。秦寧神色平淡地迎上對方的目光,面色如常,絲毫慌亂也不曾在他臉上展現(xiàn)。賀先生微瞇眼睛,注視著站在客廳的秦寧。秦寧穿了身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臉色霜白,唇角染了一抹淺紅,整個人病氣懨懨,但與他對視的眼神,卻透著一股韌勁兒。這個人,不怕他。他審查般的目光從秦寧烏黑的眼瞳,緩慢游弋過淺淡泛白的唇,再是瘦削單薄的肩胛,連對方眉宇間的細微變化,也卷入他深黑的眸底。這人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反應(yīng)卻超乎預(yù)料的從容。和傳言完全不一樣,跟那天宴會的表現(xiàn),亦有差別。須臾,他朝秦寧抬了抬手。秦寧不明所以,忽聽身后響起合門聲,回頭一看,昨夜那兩個青年正一左一右守在門口,都面無表情,像極了兩尊凝固的石像。某一方面來看,他好像被挾持了。秦寧鎮(zhèn)定自若地轉(zhuǎn)過頭,“賀先生找我有什么事?”賀先生冷冽的視線一寸寸刮過秦寧的臉,答非所問道:“是你?!?/br>是你?這是什么意思?秦寧心中疑竇叢生,難道這人和原主認(rèn)識?有了這個認(rèn)知,他迅速閱覽原主的全部記憶,但查無此人。原主與這人并不認(rèn)識。秦寧心中一凜,莫非這人知道他不是原主?賀先生將他神色盡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冷笑道:“被你弄臟的西服還躺在垃圾桶里,需要我找回來給你看?”聞聲,秦寧頓了一息,一簇火光在腦海中猛地擦亮。他重新審視這個男人,以一種認(rèn)真的眼光打量他,一分鐘后,在記憶的某個犄角旮旯搜尋到他的蹤跡。秦寧驚訝道:“是你。”賀先生面無表情,“是我?!?/br>秦寧滿含歉意的淺笑了一下。他真沒想到,在退婚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