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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檢查,腦部的檢查很重要,如果發(fā)生嗜睡,走路歪斜,眼睛看不好,肢體不協(xié)調(diào),最好盡快住院。嚴慎看到楚洛那么擔心,笑了笑,拍拍他的手。“就是耳朵發(fā)炎了,和腦袋沒什么事兒。”“要不暫停工作吧,我們?nèi)サ聡^續(xù)治療?”“你以為鶴鳴沒給我治療啊,他能缺治病的那些錢嗎?治了三個月醫(yī)生說有身體反應(yīng),大腦刺激有回應(yīng),這才回國的。為什么不繼續(xù)了?因為技術(shù)跟不上了,那已經(jīng)是世界頂級的了,那些小淤血太小了,只能自行吸收。我只是磕了一下,有些頭暈,腦袋沒什么事,耳朵疼是真的。”嚴慎精神不那么好。頭疼的厲害,還是打起精神安慰著楚洛。“工作項目已經(jīng)啟動了,我要是在出國治療,什么都耽擱了。再說也沒用。我養(yǎng)的很好了,不用擔心,吊完水咱們就回家吧,我真的挺累的。睡一覺明天就好了?!?/br>“那你睡吧,吊完水我叫你?!?/br>楚洛給嚴慎蓋好被子。嚴慎伸出沒有吊水的那只手,抓緊楚洛的手。握緊了這才閉上眼睛。楚洛的腦門頂在他的手背上,感受到他手的溫度,這才稍微放了心。一場車禍,毀了嚴慎的生活,毀了嚴慎的身體,也毀了嚴慎的健康。這下半輩子養(yǎng)的再好還是會經(jīng)常病痛,能忍的,不能忍的,他都要承受。要是嚴琛當時狠狠心直接弄死了嚴慎,嚴慎也不用受這份罪,自己也不會時長暴怒想殺人?;蛘哒f搶走嚴慎的位置留個好身體也行。有白鶴鳴有自己支持,嚴慎也能重回榮耀。可嚴琛下手不夠狠卻造成嚴慎一輩子的傷痛。現(xiàn)在嚴慎受盡折磨,不僅僅是心里,還有身體。這要怎么做才能讓他恢復(fù)健康?十歲多的年齡差已經(jīng)叫人不安了,他們老了,老的頭發(fā)白了牙齒掉了,嚴慎會走在他前頭,那留下的自己要很早的就孤單了。他這身體情況,要是走得更早……他孤單的時間會更長。那多出來的時間就不是活著,而是煎熬。楚洛眼內(nèi)都是殺意,他真的很想宰了嚴琛。急性中耳炎,吊了水以后疼痛減少,回到家里也是昏昏欲睡,但不敢壓著腫起來的耳朵這邊,壓著就疼。剛睡了無意識的翻身,就感覺楚洛在慢慢的推他,把他推成平躺,或者推成另一邊側(cè)臥。想笑,困得厲害,特別的困,這種困就像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眼睛都睜不開?;璩脸恋挠炙?。下一次感覺還是楚洛在推他,在睡沉了。反反復(fù)復(fù)的。聽到楚洛和誰在說話,然后就感覺手背一疼。眼睛終于睜開一條縫隙,看到一個醫(yī)生在給他調(diào)整點滴的速度。哦,楚洛把醫(yī)生叫到家里了。這么想著,又睡著了。在一次清醒過來,困頓沒那么厲害了,不用力搖晃腦袋,也沒有那種混沌的感覺。捏捏拳頭,很好,力氣恢復(fù)了。看到了床頭架子上掛的點滴袋,這邊醫(yī)生也夠狠的啊,吊了四包水,難怪退熱止疼的這么快。楚洛卻不再臥室內(nèi),聽說話的動靜,應(yīng)該是在臥室外間的小客廳。阿鴻和楚洛在說話。聲音壓得低,還是粵語,嚴慎聽的不太真。“送走了?”“昨天半夜就離開了,換了新身份,去了距離老家?guī)浊Ч锏牡胤饺ブ匦麻_始生活。”“楚輔元被接走了嗎?”“大爺來過,說不是小少爺干的。我就把小爺讓我說的話復(fù)述一遍,我告訴他,小爺前腳回來后腳就出事,這絕對是有預(yù)謀的,誰這么關(guān)心小爺什么時候回來?誰又知道小少爺揚言要殺死小爺?”“他中計了?”“大爺就火了,說三房搞這一出就是想漁翁得利,大房二房廝殺,三房作壁上觀,不管死的是小爺,還是小少爺被抓,三房都會獨善其身。我就把供詞交給大爺看,大爺看到被抓的一個起哄湊熱鬧的是三房那邊的人,大爺就去找三房了?!?/br>楚洛笑了下,點了一根煙。“你告訴二房,他不拿出什么證據(jù)證明楚輔元不是策劃者,我就用剁了楚輔元的爪子?!?/br>“是。不過小爺,要是三房過來找麻煩呢?”“那不更好嗎?告訴二房過來,就說三房準備搶走楚輔元,審問結(jié)果,意圖殺人。二房會和三房拼命的?!?/br>“是,我會按照小爺吩咐的辦?!?/br>嚴慎在里邊聽的斷斷續(xù)續(xù),一開始沒聽懂,后來聽著聽著,明白了。昨晚上那個人試圖刺殺楚洛,不是什么二房三房背地里要殺死楚洛,而是,楚洛自導(dǎo)自演的苦rou計?哎,這小兔崽子!把所有人都給騙了??!現(xiàn)在回想看看,才知道這些事情很多都不對勁,就比如當時雖然人潮擁擠,但是周圍保鏢很多,阿鴻也在那,怎么就允許有人突然攜帶兇器刺殺楚洛呢?楚洛身邊的保鏢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身手。還有,酒店內(nèi)是不允許有危險物品出現(xiàn)的,安檢措施非常好,每個入口的大門都帶著類似于機場安檢口的那種金屬探測器。那么長的刀子,第一道門都進不去,怎么就被帶到了酒吧內(nèi)?當時沒多想,楚洛和阿鴻他們的反應(yīng)都很及時,就像遇到襲擊后快速反應(yīng)。把所有人都給騙了,包括他自己,真以為楚洛遭遇暗殺呢,嚇得心臟亂跳。聽他們說完,就知道這里的貓膩了。這小兔崽子,玩的好一手苦rou計,把危險矛頭只向他,瞬間就挑起了二房三房的矛盾。他成了作壁上觀的無辜受害者、聰明!嚴慎看看已經(jīng)剩了一點點的藥水,伸手拔掉針頭,穩(wěn)了穩(wěn),這才坐起來。“楚洛,阿鴻,進來。”楚洛下一秒就推開了門,臉上有些驚喜。“你醒了?感覺好點沒?”阿鴻也趕緊去倒水。“那幾個人的嘴要封住,千萬別漏出來,不然你就是引火上身?!?/br>楚洛尷尬一笑。“什么那幾個人啊,我不知道啊。”借著扯開窗簾的動作,都不敢和嚴慎對視。“少來。我粵語二把刀我也聽懂了一些。做個苦rou計設(shè)了個套兒!小朋友,你吃蓮藕長大的嗎?心眼這么多!”阿鴻戳了下楚洛,認錯吧,嚴先生現(xiàn)在還病著呢,一不小心的在給氣著了。楚洛像做錯事被家長抓到的孩子。低著腦袋,腳尖蹭著地毯。“我錯了,我不該這么害人的。”“哎,剛夸你聰明,你又裝傻。我是說,你趕緊把那幾個人封口。做了那就不要有任何紕漏。一定要特別逼真才行?!?/br>嚴慎白了一眼楚洛,年紀輕這么沖動,做事不周全好事也變成糟心事。不幫他想著點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