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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下,這樣他也方便一些。小景,很平淡的兩個字,被男人說出來時卻尤為的動聽。仿佛帶著一絲親昵之感。封云景微微一愣,那兩個字不停地在耳邊回蕩。自從爺爺去世了以后,就沒有人叫過他小景了。終于在一年后,他幸運地遇到了另一個會叫他小景的人。而且這個人還這么這么地好。裴渡倒是不知道,自己簡單的一句話讓封云景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觸動。只是繼續(xù)對著封云景說道:“白日里你就在書房里看關于心法的秘籍,晚上的時候,來云庭,我教你修煉?!?/br>聽到裴渡的話,封云景立馬點了點頭,眸子里滿是堅定。他發(fā)誓一定要好好修煉,不辜負少掌門的期許,這樣他才能有能力去保護少掌門。然后能夠一直留在少掌門的身邊。.到了晚上,封云景再次接替這具身體的時候,看到了白日里發(fā)生的事情。封云景:......白日里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他自己,十幾歲的他怎么會這么地蠢呢?封云景對著那個自己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知道這個方法行不通了,他現(xiàn)在只能抓住在晚上的機會,讓裴渡去討厭他了。幾天后。封云景這幾日做了一系列的“努力”,但最終都被裴渡一一識破了。上次在云庭的時候,封云景本不想順裴渡的意,結果被裴渡狠狠地懲罰了一番。若是裴渡打他的話,封云景也不是沒有挨過打,表示這沒有什么,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裴渡竟然用那種方式來懲罰他。因為修為和裴渡差得太遠,封云景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所以封云景最終還是臉一陣紅一陣青地接受了懲罰,還說了那樣的話,這讓他簡直是印象深刻,永遠銘記。同時在腦海里關于裴渡的印象上又多加了一個詞,那就是太過可惡。就算是這樣封云景也還是沒有放棄,但同時也想通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去提升自己的實力,不然以后只能被裴渡壓制。而白日里的那個白癡,他目前真會沒有什么辦法,但也許是因為白日里的自己有些白癡,封云景發(fā)現(xiàn)裴渡對白日里的自己的態(tài)度,比對他整整溫和了好幾個度。以至于那個白日的自己更加地親近裴渡了,封云景雖然氣憤,但是也別無辦法。他現(xiàn)在只能努力地修煉,然后才能盡快地找到和白日里自己交流或者融合的辦法。封云景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又繼續(xù)開始修煉了。裴渡這些日子也發(fā)現(xiàn)了男主的一些變化。在上次云庭的懲罰后,晚上的男主好像是安穩(wěn)了不少。其實懲罰也沒有什么,上次擦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男主怕癢的弱點,裴渡就在那天晚上的時候利用了一下。裴渡知道,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所以想用點簡單的法子。事實證明,這很是好用。少年在自己的動作下眼角變得緋紅,眼中含著淚珠,但眼神卻是憤憤地瞪著他。因為被他施了定身術,少年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封云景臉上變得越來越紅,那雙水汪汪的眸子也變得通紅,像是一只兔子一般,少年緊緊咬著自己的唇,卻還是抑制不住想要笑的沖動。裴渡的臉上倒是沒有什么表情,仿佛手下的是一塊木頭,而不是少年柔軟的腰肢。終于,封云景還是忍不住了,他開口求饒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br>封云景只感覺自己臉上燙得不行,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狼狽了。雖然嘴上服軟了,但封云景在心底已經(jīng)詛咒了裴渡千千萬萬遍。裴渡也知道少年只是口中說說,實際上心底定是在罵他。但裴渡還是放開了他,只是最后說道:“沒有下次了?!?/br>這應該是裴渡第二次對封云景說這句話,所謂事不過三,封云景想必也知道這個道理。往后的十來天里,也算是風平浪靜地度過了。白日里的封云景變得更加地努力修煉了,再苦再累也從沒有說過些什么,而晚上的封云景也不再專門和他過不去了,變得沉心修煉了起來。只不過有時會時不時地偷瞄他,被他發(fā)現(xiàn)后,一點也不尷尬,反倒是會瞪他一眼,像是在說讓他不要再打擾他了。裴渡對此哭笑不得,但男主的這種變化,也讓他省了不少的麻煩,他是更樂意見成的。系統(tǒng)卻對此表示不滿了:“宿主,好感度已經(jīng)好久沒有變化了。”尤其是白日的好感度若是和夜晚的好感度一合算,正好兩者就清零了。這讓系統(tǒng)有了很大的危機感,畢竟沒有人告訴它,這好感度是算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的平均,若是平均值,那它豈不是太虧了。裴渡只是繼續(xù)地重復著之前的話:“放心,一定會完成任務的?!?/br>系統(tǒng):......感覺自己有被敷衍到。半個月后,經(jīng)過日夜不輟的修煉,封云景終于從筑基巔峰晉升到了練氣中級。這修煉速度比之原來的裴渡,有過之而無不及。果然是男主光環(huán),裴渡不由得感嘆道。同時,內(nèi)門考核大會也終于在此時拉開了帷幕。第9章測試場上人聲鼎沸,人頭攢動。內(nèi)門考核大會一年才舉行一次,機會難能可貴。外門弟子若是進了內(nèi)門,那和在外門的地位可謂是天差地別,能夠享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所以很多外門弟子都在等待著這個機會,來徹底擺脫外門的身份。但每年進入內(nèi)門的名額有限,競爭尤為激烈。裴渡站在高臺上,遠遠地向下望去,灰呼呼的一片,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封云景的身影。他擔心會有什么突發(fā)事件,萬一男主入不了這云山派,他豈不是大虧。裴渡直接捏了一個法術,遮住了自己的面貌,換成了一張普普通通的臉,在外人看來也只是來參加考核大會的一個外門弟子而已。誰也不會想到這會是讓他們聞風喪膽的少掌門,裴渡。順著人流,裴渡走到了內(nèi)門考核大會天賦測試的地方。這里聚集了很多人,在一眾人中,裴渡終于找到了封云景。少年明顯要比其他人更加地容貌出眾,引人注目。旁邊也有不少的弟子向著封云景的方向看去。封云景挺著身子,微仰著頭,少年白皙的側臉在陽光下仿佛透明了一般,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投下了一層淺淺的陰影。他望著臺上天賦測試的地方,眼眸中有著滿滿的期待以及躍躍欲試。此時的少年臉上平靜極了,一點也不像是在面對裴渡時的無措,也不在意別人看向他的眼光。在某一瞬間,裴渡還以為是夜晚的封云景出來了,但實際上卻并不是。因為裴渡注意到少年的手正緊緊握著掛在腰上的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