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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不放心您,所以……”還沒到這邊其中一人立馬解釋。玉響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他。他是懶得理他們,那么大的兩輛車從家一路跟著他到這,他眼睛又不瞎。“幫忙弄上我車?!庇耥懼钢€在唱“難道我的十八歲就注定要為愛掉眼淚”的玉咲,對那幾人說。看著那四人連拖帶拽的把那倒霉孩子弄上車,玉響結(jié)了賬拿了東西也跟著走了。聽了一路玉咲的各種鬼哭狼嚎,玉響終于把車開進(jìn)了家門。穿過院子,停在小洋樓前,剛下車一抬頭,便看見玉茗湛站在樓上的落地窗邊看著他。見他抬頭望著他,玉茗湛沖著他擺了下手。一瞬間玉響整顆心都暖了,被玉咲折騰這半天有些煩躁的心情也突然沉淀了下來。這一刻,他就只想沖上去,把這半天積攢的滿肚子苦水都說給他聽。又花了半天功夫才把玉咲在客房安頓好。回到樓上時,玉茗湛已經(jīng)不在窗邊,也不在他們臥室,他還在書房里工作。玉響疲憊的揉了揉太陽xue,推門走進(jìn)去,伸著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權(quán)做自我安慰:“折騰死我了。你不知道那倒霉孩子多能折騰人,就剛才躺床上還一個勁的唱‘你為什么背著我愛別人’?!?/br>“辛苦了?!庇褴啃χ嗣哪?,“你喝酒了?”“沒喝,都是那小子身上沾的?!庇耥懓褞Щ貋淼臇|西放桌上,“你的夜宵。要我再去給你煮碗粥不?”玉茗湛挑開一次性的飯盒,頓時笑了,一把攬過玉響的腰抱著:“大半夜的你讓我吃羊腰子?說你有什么企圖?嗯?”“你丫夠了啊!想什么呢?”玉響一個巴掌罩住了他整張臉,“抽空你也好好清理清理你那不健康的腦回路。要不是見你愛吃這個,誰樂意給你帶?”“哎?你去哪?”見玉響轉(zhuǎn)身要走,玉茗湛一把拉住他。“不是說我身上有酒味嗎?洗澡去。”玉響邊脫著衣服邊往走了。出門后又突然轉(zhuǎn)回來問,“真不要我給你煮碗粥?”“不用,我不是很餓。”玉茗湛說。玉響點點頭走了。浴室里被溫水浸泡后全身的神經(jīng)都放松了下來,玉響不禁又想起了沙莎跟玉咲分手的那倒霉事。玉響不傻,這事太過巧合,若說玉茗湛沒插手,他是不信的,而且他估計這事多半是玉茗湛一手cao作的。雖然孩子沒了對玉咲確實挺殘忍,但不管怎么想這都是最好的結(jié)局。與其在玉咲知道了沙莎是坐臺小姐的身份后,礙于孩子沒辦法分手,強行跟沙莎綁一起互相折磨一輩子,倒不如趁他現(xiàn)在還懵懂無知的時候一刀兩斷。洗完澡出來后,玉響剛推開書房門,就聽見玉茗湛在打電話,具體內(nèi)容他沒聽清,但他的耳朵卻敏銳的捕捉到了“楊振華”三個字。見玉響進(jìn)來,玉茗湛又簡單的說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振華怎么了?”玉響擦著頭發(fā)隨口問。“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跟他二哥又起了點小沖突?!庇褴繑堉难?,讓他擠到自己的椅子里,跟他并排坐著。玉響點點頭,沒多問。雖然楊振華他二哥天天想著法子想把他弄死,但說到底這還是他們家的家事,他們這些外人插不了手。“還沒做完?什么時候睡?”玉響問,他伸頭看了一眼玉茗湛的電腦,滿眼都是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第一百二十九章“還得一會,你先睡?!庇褴坷滤念^,親了他一口,“晚安。”玉響順勢側(cè)臉也親了親他:“別太晚了,晚安。”回房前玉響又去樓下的客房看了玉咲一眼,那傻小子可能是折騰累了,這會倒是睡的死沉死沉的。玉響這才放下心來。然而玉響哪里知道,昨晚玉茗湛那句輕描淡寫的“小矛盾”,其實差點要了楊振華的命。楊振華的房間昨晚半夜被人給炸了,據(jù)說連天花板都炸爛了。楊振華是在非常僥幸的僥幸中逃過了一劫,但他老婆黃青藍(lán)卻沒那么幸運,不但被炸斷了一條腿,而且肚子里才剛兩個月大的孩子沒了,據(jù)說因為zigong受損,她以后也不可能再懷孕了。聽到這個消息時,玉響瞬間出了一身冷汗。玉響見到楊振華時已經(jīng)是幾天之后了,恰好姜濤也在。和上次姜濤受傷時毫不掩飾脆弱的楊振華不同,此時的他很安靜,安靜的就像夜晚的湖面,只是湖面底下究竟是什么,誰也猜不到。病房里黃青藍(lán)因為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疼痛而撕心裂肺的哀嚎著,那絕望的哀鳴聲,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然而想到她年紀(jì)輕輕不但失去了一條腿,而且還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又讓人不禁心生憐憫。玉響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在楊振華的婚禮上,這個女人身穿著魚尾裙時那高挑搖曳的身姿。讓這樣一個女人失去了腿,命運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還有楊振華,玉響回頭看著他那張平靜無波的臉,莫名的,他突然很想為他放聲大哭。他才剛結(jié)婚,才剛有個愛人,有個自己的小家,甚至還有了孩子。很多次玉響都為他慶幸,他終于即將有自己的幸福了。然而誰能想到,這一切竟然就這樣戛然而止了。“我會對她好的,盡我所能的好好愛她,一輩子都好好的對她?!睏钫袢A看著病床上痛不欲生的黃青藍(lán)這樣說,他說的有些機械,仿佛這句話已經(jīng)重復(fù)了很多很多次。黃青藍(lán)的父親在一旁,咬著牙嘆了口氣。玉響和姜濤畢竟是外人,不好多呆,而且黃青藍(lán)的樣子也實在讓他們待不下去了。楊振華把玉響和姜濤送出來時,恰好遇上今天照例來探病的楊文元夫婦。黃青藍(lán)是在楊家出事的,而且楊家老二楊振龍的嫌疑又最大,黃家?guī)状倩率兰?,這事不可能就這么揭過去,所以也難怪楊文元夫婦每天都屈尊過來獻(xiàn)殷情。“青藍(lán)今天情況怎么樣?”楊文元問。楊振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回答。難得的楊文元竟然沒有因為兒子的忤逆大動肝火,反而臉上有些訕訕,看著很是的尷尬。老二楊振龍多次想置楊振華于死地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墒鞘中氖直扯际莚ou,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自然想同時保住兩個兒子,因而只要楊振華還沒被弄死,他就只能對楊振龍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這一次,楊振龍做的確實有些過了,最糟糕的是還牽扯到黃青藍(lán)。黃家的態(tài)度非常強硬,楊文元必須給黃青藍(lán)給黃家一個交代,雖然此時還沒有確定這次的事就是楊振龍做的。因而毫無意外的,今天楊文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