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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也有個老宅子,據(jù)說是玉茗湛外公曾經(jīng)住的地方。“為什么?”玉響不想搬走,他在這里住習慣了,他挺喜歡他們這個小窩的。但他也知道以玉茗湛的身份,住在這個小公寓確實挺不方便,單只安全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不過當天晚上他們終究還是沒搬,外面的雨下得實在太大,而且玉茗湛燒得也挺厲害。“……我回來的時候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半夜玉響在幫他擦汗,他卻突然睜開了眼說,“燈也沒開,黑漆漆的一片……很恐怖?!?/br>玉響嘲笑他:“原來你還怕黑?。课以趺床恢??”“我就想起我昏迷的那段時間,那一年,你一個人,究竟是怎么熬過來的?”他說著這話,聲音竟然都在顫抖,眸光里的心碎仿佛都快要溢出來了。玉響手上頓了一下,鼻子跟著有些泛酸,不過他還是笑道:“不是都過去了嘛?還提那些事做什么?你也回來了,這就好了。”玉茗湛沒有說話,手指纏繞著玉響的手指,溫柔如水的眸子看著玉響時甚至帶著幾分哀求:“搬家吧?我可以雇很多人來服侍你,即使哪天我不在家,你也不會再是一個人。”那又有什么意義?玉響這樣想著,又覺得這話有些rou麻,終究還是沒說出口。看著兩人纏繞的手指,他點點頭:“成吧,我都聽你的。”玉茗湛這才滿意的閉上眼。玉響不知他是怎么睡著的,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聽見了門鈴聲,他怕吵醒玉茗湛慌忙跑出去開門。來的人是玉江。“燒還沒退,不過已經(jīng)睡了?!庇耥懶÷曊f。玉江點點頭,指了指門外,便轉身走了。玉響往屋里看了一眼,確認玉茗湛沒有被吵醒,這才拿了鑰匙輕聲關上門跟了出去。玉江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拿著打火機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敢點著。“昨天西堂口究竟是怎么回事?”玉響隨便找了個話題打破沉默。“西堂口出了內(nèi)鬼,就是白老八身邊那劉毛子,就是左邊耳朵缺了半邊的那個,你還記得吧?”玉江咬著煙蒂,終究還是沒忍住點了煙狠狠吸了一口。玉響心內(nèi)一驚:“那人呢?抓到了嗎?”“被小少爺剁了?!庇窠鲁鲆豢跐庥舻臒熿F,隨后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玉響一下子就愣住了,卻沒敢深問。“白老八完了?!庇窠f。玉響有些意外的回頭看著他。他們這些堂口雖說都是在給玉家做事,但一直以來都是各自為政似敵非友。玉響一直以為玉江和那些當家的一樣,都是巴不得對方去死然后就可以順勢吞掉對方地盤了。玉江有些急切的三兩口吸完了煙,把煙蒂按滅在煙盒上,吐了口氣,沉聲說:“玉響,叔有件事想求你?!?/br>玉響不認為自己有那能耐,因而也沒敢吭聲。玉江咂了下干澀的嘴唇,下意識的又想去摸煙,不過最后到底還是放棄了。“洪三姑……你知道的吧?白老八他老婆,那只出了名的母老虎?!?/br>玉響點了下頭。玉江背靠在墻上,有些頹廢的垂著頭,嘆了口氣,艱澀的說:“我不知道小少爺會怎么處置她。不過我不想讓她就這么死了,而且還是為了那么個東西。所以……所以能不能請你在小少爺面前,多少幫她說兩句好話?”第九十五章玉響有些意外,他以前還真沒看出玉江竟然跟洪三姑還有些淵源。“你為什么不自己去跟他說?他那么敬重你,不可能不給你面子?!庇耥懹行┢婀帧?/br>而且西堂口昨天發(fā)生的事他根本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白老八和洪三姑究竟做了什么竟然會惹得玉茗湛如此震怒,這一點他也還不明確。所以他不能也不敢答應。玉江頭靠在墻上,好半天沒有說話,似乎在發(fā)呆。過了許久他突然苦笑著嘆了口氣,說:“算了,趕緊進去吧,說不準小少爺就突然就醒了?!?/br>玉江不過就是那么一說,沒想玉茗湛竟然真的醒了。他坐在沙發(fā)上,面色非常憔悴,但眸色卻是清醒冰冷的。玉響慌忙拿了羽絨服走過去裹在他身上:“你還發(fā)著燒呢就坐在這里吹著冷風是想干嘛?衣服也不穿?!?/br>玉江有些心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叫了聲:“小少爺。”玉茗湛起身穿好衣服,對玉江說:“走吧?!?/br>玉響一把拉住他:“天還沒亮呢,你要去哪?”“西堂口的事還沒處理完?!庇褴炕厣砝耥懙氖帧?/br>玉茗湛的手很燙,玉響就知道他的燒果然還沒退,他怎么敢就這么讓他出門:“要不我去吧?那邊的情況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實在不行還有江叔提點我呢!”玉茗湛摸摸他的臉:“不。你乖乖呆在家里,回頭把行李都收拾出來,今晚我們就搬家?!?/br>說完他抱了玉響一下,親了下他的鼻尖,guntang的額頭抵著玉響的額頭,他說:“我去去就回,等我回來。”“哎!”眼看玉茗湛轉身要走,玉響下意識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玉茗湛回頭看著他,耐心的等著他說話,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燒的緣故,他的眼神看起來特別溫柔。然而剛才那不過是個無意識的舉動,被玉茗湛注視著玉響一時還真想不出什么借口,最后他想了下,問:“你鑰匙帶了嗎?”說完他就有些后悔了,覺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玉茗湛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那要你何用?乖乖看家,我很快就回來?!?/br>說完便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玉響心里有些不安,卻又無可奈何。反正覺他大概是睡不著覺的,所以他就按玉茗湛說的,翻出了衣柜里的行李箱開始打包行李。東西剛收拾到一半玉響突然接到了楊振華的電話。姜濤和他爸姜青山出事了,兩人正在醫(yī)院搶救,楊振華打不通玉茗湛的手機,只能把電話打到玉響這里。玉響并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但能讓楊振華驚慌失措的必然不會是小事。一路小跑著去車庫開車去醫(yī)院,路上他連著給玉茗湛打了好幾個電話,但一直沒人接。剛開始電話老打不通他還有些煩躁,然而漸漸的他卻開始擔心甚至胡思亂想起來,脊背開始發(fā)冷手指也不可抑制的在顫抖。大腦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在他回過神來之前他已經(jīng)把車轉向了去西堂口的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讓他驚訝的是來電的竟然是玉茗湛。他慌忙將車停在路邊,搶也似的一把抓起電話按了接聽鍵,知道此時他的手都還是顫抖著的。“喂?茗湛?”玉響根本沒意識到就連他的聲音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