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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著蜷縮起來,將臉深深的埋在掌心,難以抑制的哽咽,“我恨他們……”玉茗湛面色一片淡然,將玉響攬在懷里,低頭吻了吻玉響的發(fā)頂,聲音溫柔得像云一般輕軟,他說:“我會如你所愿。”突然偶遇安國紅給了玉響不小的打擊,不過也讓他突然明白了玉茗湛對玉家別墅的執(zhí)著。玉響一直以為,無論是留下拖泥帶水遺囑的玉墨婷,還是即使再受傷也不愿離開別墅的玉茗湛,都不過是想要留住那個家。但是此刻玉響突然明白了,他們和他一樣,只是想留住自己的尊嚴——即使被至親的人背叛,他們也不愿像個喪家犬般灰溜溜的離開,因為該滾的,本該就是傷害了他們的那些人。和玉茗湛再次回到別墅,玉響的心境完全變了。看著這些占據(jù)了玉茗湛的家卻趾高氣昂的蛀蟲,玉響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他一定要幫玉茗湛把這個家奪回來。“……哼,幾天不歸家也不知上哪瘋去了。整天不學好,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攪蠻纏,可千萬別染什么臟病回來??!”自從上次被玉茗湛教訓后,鄭老太太再不敢光明正大和玉茗湛作對,只不過小動作小言語卻是從來不少的。玉茗湛自顧上樓沒理她。玉響卻不打算再忍下去了,回身走到老太太面前。玉響長得并不粗壯,但二十來歲的小伙往那一站,老太太還是頓時開始心虛起來:“你、你做什么?!這么大的地方哪里不能站,你站我面前做什么?”玉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廋弱得跟猴子似的老太太,面色陰沉的警告說:“以后別再讓我聽到你在背后碎嘴,尤其是關于茗湛的。否則,你是茗湛的奶奶可不是我的,我揍你可沒人敢說我不孝說我大逆不道!”鄭老太太被玉響兇神惡煞的表情嚇傻了,張著嘴呆愣愣的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身體劇烈顫抖著差點沒給嚇尿。“你怎么對我奶奶說話的?!”鄭安騰一躍伸手就要抓玉響的衣領,“雖說你是玉茗湛的義兄,可在我們家你最多就是個下人!信不信我隨時都能讓你滾蛋!”玉響一把捏住鄭安騰的手腕。鄭安騰從小就是被家里捧著長大的,看著挺強壯的其實卻是外強中干,頓時疼的直齜牙:“你敢跟我動手!?。√邸攀?!放手!”鄭老太太眼看著孫兒吃虧,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張大嘴就準備撒潑。“敢嚎一聲試試!敢嚎一聲我就捏斷你孫子的手腕,你信不信?”玉響厲聲發(fā)狠。嚎啕聲頓時噎在了鄭老太太的喉嚨里。甩開鄭安騰,玉響轉身恰好遇到正從外面回來的湯春梅。玉響原本對這個女人的印象還算不錯的,可是他突然想通了,即使湯春梅對玉茗湛再和善,只要鄭安騰還活著一天,湯春梅就永遠不可能舍了親生兒子站在玉茗湛這邊。淡淡的掃了湯春梅一眼,玉響轉身跟著站在樓梯上安靜的等著他的玉茗湛上了樓。第三十六章考慮到玉響是他的遺囑繼承人,玉茗湛把他名下所有財產(chǎn)都在筆記本上列了一份清單,然后把筆記本交給了玉響。“收好了。如果哪天我突然出了事,你就照著這份清單把所有財產(chǎn)都收回來?!?/br>玉響不喜歡玉茗湛像交代后事一樣的說話方式,不過他自以為從現(xiàn)在到將來,他一定能玉茗湛護得好好的。所以也只是點點頭:“好。”玉茗湛溫柔的笑了。他覺得他和玉響的關系似乎又更親密了一點。這天下課后,玉響剛從洗手間里出來,聽到兩個男生提起玉茗湛的名字便不自覺的豎起了耳朵。“……又是玉茗湛!前年的全國大學生辯論賽就是他去的,去年他休學一年,今年剛回來創(chuàng)業(yè)大賽的好事就又落在了他頭上。哼!知道的說他有背景,不知道的還以為咱校是他家開的呢!”另一個男生也點頭附和:“同樣都是大三學生,他憑的什么?說他以前是因為成績好,去年他休學連成績都沒有,怎么還輪得到他?還不是人家背景硬,家里有錢唄!咱們啊,還是認命吧!”聽著兩人不忿的酸話,玉響心里一點都不生氣,有人嫉妒才說明玉茗湛優(yōu)秀,他覺得很高興。只不過創(chuàng)業(yè)大賽的事玉茗湛并沒跟他說?。?/br>“哎,我聽說音樂系的那個校花跟楊振華交往了?是不是真的?”那個男生突然轉移話題。玉響頓時再次豎起耳朵,這么大的事他也沒聽玉茗湛說過啊。“你聽誰說的?”另一個男生嗤笑,“王安軒眼高于頂,除了王子我覺得沒人能入得了她的眼。楊振華也就占了個學生會長的名頭,說白了還是個普通學生,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說她終于被哪個大老板包養(yǎng)了我倒是信!”說起包養(yǎng),玉響不自覺得就看向教室里,獨自安靜的坐在角落里的白發(fā)女孩。一起上了這么久的課,關于舒舒的各種污穢的閑言碎語從來就沒斷過。只不過玉響始終無法將這個安靜的女孩和那些骯臟的事情聯(lián)系起來。這個女孩上課從不遲到早退,會認真的回答老師的問題,受到幫助時也會很認真的說謝謝。即使聽到了關于自己的閑話,即使被同學排擠,她也始終不亢不卑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玉響有好幾次都覺得這個女孩比教室里有些喜歡嚼舌根子的女孩要可愛多了。不過,也就僅此而已。這種渾身都是是非的女孩,先不說玉茗湛會不會不高興,玉響自己也是不敢接近的。這時候手機響了,是玉茗湛設置的專屬于他的鈴聲。玉響的心臟瞬間溫暖起來,聲音也不自覺的放軟了幾分:“茗湛?”玉茗湛特意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告訴玉響他今天中午想在學校吃飯。玉響是無所謂,只要玉茗湛那被養(yǎng)刁的嘴能吃得下去。跑到玉茗湛指定的食堂的時候,食堂里已經(jīng)排滿了隊。玉響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玉茗湛,慌忙跑過去:“怎么不去排隊?”“和你一起排?!庇褴坷氖痔袅藗€比較短的隊站著。玉茗湛的手已經(jīng)完全不比之前在東山鎮(zhèn)那么冰涼干枯了,被他握著,暖暖的很舒服很安心。“振華和姜濤呢?不是說一起吃飯嗎?”玉茗湛隨便撇了下下巴:“他們?nèi)ツ沁叧粤?。?/br>玉響笑了,卻沒問玉茗湛為什么沒一起去,因為他知道玉茗湛總是比別人有更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排隊的時候有不少人和玉茗湛打招呼,還有不少人看著他們這邊竊竊私語,不過只要有玉茗湛在的地方他們就不可能不成為焦點,玉響適應著也就習慣了。“有什么想吃的?”玉響回頭問。玉茗湛伸著頭隔著前面幾個人的距離瞅了瞅,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