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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我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下賤貨!今天你要是不跟我離,你就是孬種!”捂著臉轉身哭著跑了。柳強立刻氣紅了眼,沖玉響發(fā)火:“你他媽的自己打光棍不算,你是非要看著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不可嗎?!我告訴你,玉響,小麗要是跟我離了婚你的日子也別想好過!”說完就追著他老婆跑了。至于他還重傷在床的老媽,估計他此時也無暇顧及了。眼看自己剛新婚的兒子兒媳被玉響鬧得就快離魂了,柳大火氣立刻竄上來,揚手就要打玉響。“聽說如果我現在拒絕繼續(xù)為柳強的房子做擔保,玉家是可以將那房子收歸己有的?!庇耥懙恼f。柳大手上立刻一頓,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放你娘的狗屁!那房產證上寫的是柳強的名字,跟他玉家有半毛錢關系?!”話雖這么說,但柳大心里卻是沒有底的。他連小學都沒畢業(yè),如何能知道法律上那一套一套的。其實玉響也不知道,他只是認準了柳大的軟肋,隨手掐了一把而已。“如果柳強不把房子賣了給我姑治腿,我就去找律師解除擔保關系,讓玉家把那房子收回去。”玉響說。“不、不行!”沒想到柳大還沒吭聲玉佩雯卻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沒了房子那兩口子就真得離婚了!好好的一家人散了,柳強以后可怎么過喲!響子你別生氣,是姑對不起你……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千萬不能讓玉家把那房子收回去!千萬不能??!”玉響看著玉佩雯。他不能理解這種偉大到連親侄子都可以出賣,連自己的雙腿都可以不要,就為了那么一套房子的母愛。就在這時,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了。第二十四章來人竟然是玉茗湛。玉響和柳大夫婦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玉響看了眼他頭上和肩膀上落了一層薄薄的雪花,頓時心內五味陳雜,更多的卻是心疼:“你怎么來了?”“我開車來的。”玉茗湛說著轉頭打了招呼,“姑姑,姑父?!?/br>繼而又問:“姑姑的身體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柳大上次還是之前因為柳元鑫的事大鬧玉家時見過玉茗湛,如今見玉茗湛雖然面色依舊憔悴但身姿挺拔,舉手投足之間都有種上位者的霸氣威嚴,不禁有些自慚形穢,搓著手吶吶的不知怎么開口。“我姑的腿要做手術,否則很可能會癱瘓?!庇耥懞啙嵉恼f著,轉過頭不敢看玉佩雯可憐巴巴的神情。玉茗湛看了玉佩雯一眼剛想開口說什么,瞧見玉響的神色,立刻又閉上嘴轉口問:“家里是什么打算?”“柳強會賣掉他的房子……”“玉響!”玉佩雯尖叫著打斷玉響的話。玉響瞥了她一眼,轉過臉去不再開口。玉茗湛立刻便猜到了玉響和柳家之間剛才發(fā)生過什么。一時間心里不悅,卻還是說:“這么大的手術還是去市區(qū)醫(yī)院吧!那邊我有熟人,手術費的問題你們也不用擔心,就算看著玉響的面子,這個忙我也得幫。”柳大和玉佩雯聞言大喜,頓時滿臉感激的看著玉茗湛。玉茗湛這有錢人能夠大發(fā)善心把玉佩雯的所有醫(yī)藥費承擔下來,這也是柳大本來就在期待的事,因而搓著手吶吶的依舊不說話,卻拿一雙小眼拼命向玉響使眼色。“這份人情我們還不起?!庇耥憛s不敢茍同的皺著眉。他不怕欠玉茗湛的,他怕的是把柳家這一大家給慣壞了,以后但凡有點事但凡需要錢就會來找他,到時候就算玉茗湛還能心平氣和,他自己也吃不消。而柳大聞言已經變了臉色,偷偷打量了一下玉茗湛,見玉茗湛已經微皺了眉頭面露不悅,心里頓時怒火中燒想沖玉響發(fā)火,無奈玉茗湛還在這他不敢造次。“響子,你跟我分你我?”玉茗湛輕聲問完也不等玉響回應,轉身就走。玉響心下一痛,這才反應過來自知失言立刻就想追出去。誰料玉佩雯卻在后面期期艾艾的喊了聲:“玉響……”玉響停下腳,回頭看了眼玉佩雯又看了看臉上怒色未退的柳大,最后視線還是落在了玉佩雯身上:“姑,你還想要腿,就讓柳強把房子賣了。如果你想下半輩子坐輪椅,那我也沒話說了,當然了,有什么事您也別再來找我了。如果你覺得白養(yǎng)了我這么多年,我允許你來把我殺了。”說完玉響一刻不停的追了出去。玉茗湛看著走的很快實際上卻走的很慢,他剛坐上車就被玉響給追到了。玉響坐進副駕駛的位置,玉茗湛冷著臉不說話,徑直把車開回了家。到了玉家大宅,剛下車玉茗湛站在車門前冷哼:“這里又不是你家,你跟來干什么?回你自己家找你家人去!”對于玉茗湛的幼稚行為,玉響覺得尷尬心里卻又暖洋洋的,幾步追上玉茗湛,拉他的手指:“是我錯了!是我一時失言說錯話了,對不起嘛!”“無意中出口的話,往往才是真心話。”玉茗湛冷冷看著玉響,“你根本就沒把我當你的家人,你根本就沒把我們的婚姻當一回事!”不等玉響反駁玉茗湛轉身就走。玉響這才知道玉茗湛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是非常非常生氣,慌忙追上去:“茗湛,茗湛,你聽我說??!你當然是我的……那什么……那什么……”究竟是什么玉響終究有些說不出口,一張臉憋的通紅:“茗湛!茗湛!茗湛……”玉茗湛進屋后轉身攔住玉響:“我的房間不許外人進?!闭f完啪的一聲把門關在了玉響臉上。玉響心里一顫,呆呆的看著房間門愣了好一會。他來玉家玉家并沒有給他準備房間,他和玉茗湛在這個房間住了幾個月,早就下意識把這里當成了他的房間。此時突然被拒之門外,難免心里有些難受。“茗湛,對不起!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玉響抬手敲了敲門。然而無論玉響怎么敲門怎么道歉,玉茗湛都沒再開門。外面的雪還沒停,臘月的寒風吹得玉響不僅身上僵了,就連心也覺得有些發(fā)冷。玉響坐在廚房爐子邊的板凳上烤著火,發(fā)著呆。“你怎么還不去伺候小少爺?”錢二叔拿著大勺回頭問。“我惹茗湛生氣了。”玉響眼睛無神的看著火苗。錢二叔笑了:“小少爺很難伺候吧?平時倒是和和善善的,一旦生起氣來,那脾氣,當年就連大小姐都拿他沒辦法?!?/br>玉響是和玉茗湛從小一起長大的,玉茗湛的脾氣玉響比錢二叔還清楚,所以只笑了笑卻沒說話。錢二叔看著他憨傻的樣子,突然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響子,你別怪我多嘴。你還年輕,得趁早替自己打算打算。雖然你在玉家明面是做伺候人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