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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問系統(tǒng):他這是怎么了?【之前他用了禁術讓小封獄襲擊你,那些花紋應該是反噬。】俞木冷笑:活該。封啟的視線落在俞木露出的衣角上,和顏悅色地對沈渝州說,“沈大人,別緊張,我只不過是來和你借個人罷了?!?/br>“借什么人?”沈渝州看著封啟,目光警惕。“自然是你秘密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寶貝兒子?!狈鈫⑦种煨ζ饋?,因為過度拉伸嘴角,看著有些詭異,“我的天師長告訴我,你的兒子擁有極為強大的力量,是唯一能夠克制天煞的人……”笑容收斂,他厲聲道,“可是你卻出于私心,一直沒有告訴我他的存在!”他的吼聲震顫整座房間,臉上的黑色花紋又深了一層,像洗不凈的臟污,將他襯得如同惡鬼。不過,轉(zhuǎn)瞬,他又平靜下來,禮貌地對沈渝州微笑,“我可以不追究你之前的隱瞞,但是如今我即將帶領軍隊和天煞交戰(zhàn),必須要借助你兒子的力量。”他問,“我相信沈大人一定不會不給我這個人情吧?”沈渝州向后退了半步,更緊地擋住俞木,聲音堅決,“殿下,我已經(jīng)不想卷入紛爭了,只想陪著木兒在這座小鎮(zhèn)安穩(wěn)地度過余生。“請恕我不能答應您的要求。”他看向封啟的目光帶了些沉痛,勸道,“而且在我看來,天煞已經(jīng)不再作惡了,沒有必要再趕盡殺絕,如果您執(zhí)意要對抗他,傷害的只會是王朝的百姓……”俞木在他身后聽著,不由得對沈渝州的印象有了改觀。這個天師似乎是個明白人,要是好好拉攏,應該會站在封獄這一邊。只是,他知道封啟心思縝密,今天既然來了沈渝州的住處,就一定準備了完全的計策。果然,沈渝州話音未落,便瞪大了眼睛,感覺到屋子外面那連成片的恐怖威壓,心頭震驚。他雖然被封為第一天師,可也敵不過上千名天師聯(lián)手。攥緊了拳,沈渝州看向封啟,聲音含了怒火,“殿下,你真要這樣執(zhí)迷不悟嗎?!”“沈大人,是你自己被天煞蒙蔽了雙眼,背叛了王朝?!狈鈫⒙曇衾淠?,“這樣的你沒有資格對我的決定指手畫腳!”“你……”“父親。”沈渝州還想說什么,被俞木打斷了話頭。俞木扶著沈渝州的肩膀站起身,眼睛看著封啟,話卻是對沈渝州說的。“你不必再說了?!彼f,“我愿意幫助九皇子殿下消滅天煞?!?/br>封啟與他對視,眸中微光閃爍,稱贊道,“你可要比你的父親識趣多了?!?/br>俞木知道他一定認出了自己,但對方不戳穿,他也不會冒傻氣讓沈渝州發(fā)覺自己的兒子換了個人。“能得到殿下的賞識是我的榮幸。”聽到俞木這么說,沈渝州抓住他的胳膊,皺眉喊了他一聲,“木兒……”俞木轉(zhuǎn)身,擁抱住中年男人,用很小的聲音在他耳邊說,“去找天煞,讓他幫忙?!?/br>旋即,提高了音量,“父親,這是我的意愿,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決定,讓我跟在九皇子殿下的身邊幫助他?!?/br>沈渝州愣了一瞬,回抱住俞木,點點頭,嘆聲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攔你了。“但是記得……”他囑咐俞木,“一定要保重身體,別太拼命,我等你回來?!?/br>“好。”饒有興趣地盯著俞木和沈渝州把父子分別的戲碼做足,封啟勾了勾嘴角,開啟傳送陣帶著俞木離開了這座宅院。上千名天師撤離后,沈渝州便趕忙召集他的幾個徒弟,湊齊五名天師,制造出通往皇都的傳送法陣,轉(zhuǎn)眼間便來到了皇都。即便知道是他給封獄打上了罪人的身份,可此時的沈渝州卻明白,比起那個已經(jīng)失了智的九皇子封啟,如今的封獄或許才更值得依靠。【作者有話說:大家想讓封啟怎么死?因為昨天打賞滿了一個寒武奇蝦,所以今天雙更奉上~老規(guī)矩:打賞滿一個寒武奇蝦,明天繼續(xù)雙更~求推薦票和月票??!感謝讀者鴣打賞的一個寒武奇蝦;感謝讀者春蟲蟲先生打賞的一個珊瑚化石;感謝讀者楦。打賞的一個鸚鵡螺;感謝讀者困打賞的一個鸚鵡螺;感謝讀者LoSiento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讀者12345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讀者君子貌少年心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讀者zqqqq.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讀者卡人哦卡人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讀者書友1588605692054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讀者漓柯打賞的一個三葉蟲;感謝大家的推薦票和月票??!】第224章半佛半鬼小和尚 重啟27沈渝州是在封獄當上皇帝之后隨著封啟離開的皇都。當時他被封獄打傷,便借此機會提出了卸任,回來陪伴獨子沈俞木,在小城鎮(zhèn)生活。力量強大的天師,可以窺探天機,可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沈渝州并不如封啟說的那樣是個臨陣逃脫的叛徒,而是偷偷施法窺探了天機,知道如今的九皇子封啟并不是能夠領導王朝子民走向繁榮的人。而且,他當初和封啟進入陽城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其他皇族人,隱約猜到是封啟做了手腳,可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做不到什么,只能先躲起來,再做打算。如今重回皇都,發(fā)現(xiàn)這里比起之前他們離開時的鬼城已經(jīng)好了不少,心里難免生出些感慨和自責。二十二年前,因為他的一句話,讓三皇子封獄受盡了苦難,而現(xiàn)在想想,那個預言似乎也并不是那么準確。天煞不等于完全的惡。如果當初沒有那么苛待對方,也許就不會造成如今的劍拔弩張。白日當空,沈渝州向皇宮的守衛(wèi)出示了曾經(jīng)的天師牌。武將對視一眼,對他行了禮,卻說,“大人,得罪了?!?/br>守護皇宮是他們的職責,現(xiàn)在封獄和封啟對立,而沈渝州是封啟的人,他們需要押著沈渝州去見封獄。沈渝州并不介意,主動伸出手讓武將上鎖。他之所以來這里,就是為了向封獄表明態(tài)度,不然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無視皇宮守衛(wèi)直闖進去。武將押著沈渝州去書房的路上,就碰到了封獄。站在圍墻上的俊美青年手上停著一只由黑霧化形的烏鴉,見到沈渝州來了,便放飛了烏鴉,居高臨下地蔑著他,“沈渝州,你來做什么?”封獄看似平靜,實則瀕臨瘋狂。他不確定俞木是否真的是去轉(zhuǎn)生了,冰室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