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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竟然像第一個世界梁小寒那樣逐漸透明!看清對方的臉,俞木認出了這就是永獄,不等細想,他努力撐起身體,一把抱住小和尚倒在、了床上。“你是永獄對嗎?”俞木混沌的大腦迅速清醒,努力思考著措辭,緊緊摟著懷里的人,對他說,“我一直在等你,小師父,你終于回來了,我想回答你之前的話,我想告訴你,我不是你的求不得,我們即便隔著山海,我也能將其鏟平!”他起身,抓著永獄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對他說,“現在我不是鬼了,我有心了,這顆心現在為你而跳動,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昨天被折騰了太久,啞著嗓子吼出這些話,俞木腦瓜子都嗡嗡的,他急促地喘著氣,認真地和小和尚對視,讓永獄感受到他的真誠。被他壓著的小和尚怔怔地望著他,身形一點點凝實,最終穩(wěn)定下來。那雙清澈的眸子仿佛能窺探到人的靈魂深處,永獄抿著唇,然后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俞木的臉,修長的手指撫上白皙的臉頰,直到掌心貼附,感受著那份屬于活人的溫度。良久,永獄哭了。準確地說是流了眼淚,可他不知道為什么要流眼淚,只那樣一直掉一直掉,面前的男人就慌亂的幫他擦,一邊擦一邊和他說話。詢問他為什么哭。可此時的永獄根本無法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佛曰:萬事皆有因果。而他面對這突如起來的果,卻找不到因了。俞木看他掉眼淚就心疼的不行,再加上這具身體本來就哪哪兒都嫩,淚腺還特別發(fā)達,看著永獄哭,他沒忍住,就跟著一起哭,而且眼淚掉的比永獄還兇,啪嗒啪嗒全砸在了小和尚的衣襟上,最后俞木直接趴到永獄胸膛上抽噎的特別嚴重。他一邊哭一邊打嗝,甚至覺得自己會哭死過去。系統(tǒng)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勁兒地安慰他。俞木也特無奈:統(tǒng)子,不是我不想停,是他媽的這蘭族人的體質太邪乎了??!整一個水做的,被吸了那么多血,昨晚上還被g的嗷嗷哭,今早上起來,還能繼續(xù)哭,這簡直強無敵了!“俞施主,別哭了?!北緛硎撬逵廓z,可永獄看他哭的太厲害,便伸出手輕輕撫了撫他的后背,安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r>“我愿意相信你的話?!闭f到這兒,他頓了頓,繼續(xù)說,“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對你是什么感情,我……”他無奈地笑了笑,說,“沒有心了?!?/br>“那就、呃、去找?!庇崮敬蛑茫矍岸际悄:?,他撐著身體看永獄,“我們一起把你的心找、呃找回來,讓你還陽!”小和尚神色微怔,看著哭成淚人的男人,最終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他想,俞施主似乎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是又想騙他嗎?他想不通。可是,他仍舊選擇相信俞木。因為,相信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當初在鎮(zhèn)妖塔,俞木是第一個帶他走出石臺的“人”,也是他第一個接觸了那么長時間的“人”。也許那段記憶對于封獄來說,只是俞木對他的欺騙,可是對永獄來說,那卻是俞木對他的恩德。俞木最后還是暈過去了。畢竟他的體質再怎么特殊,也不是鐵打的,度過了那么混亂的一晚,大早晨起來還又哭又鬧,終究脫了力,一覺睡到深夜,無可避免地發(fā)起了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俞木只覺得頭重腳輕,手指頭發(fā)軟。混沌的意識在對上一雙暗紅色的眸子時驟然清醒。只見白日里目光清澈的黑眸小和尚已經換了人,有著漆黑指甲的青白雙手托著腮,手肘抵在床邊,封獄看著醒來的男人,輕輕勾起了唇角,露出頰邊兩個淺淺的梨渦。“俞木,你終于醒了?!彼畔率郑觳步化B在床邊,更湊近了臉色蒼白,雙頰卻染著病態(tài)潮、紅的男人,問他,“我白日聽見你對永獄說喜歡了,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要對他說那種話嗎?”第202章半佛半鬼小和尚 重啟05眾所周知,這是一道送命題。俞木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封獄也是這種質問的語氣,對他問怎么就對永獄那么好。沒想到,第二次來,小和尚沒有了心,失去了對他的感情,卻仍舊會像那時候一樣精準地問出這種送命題。明明都是一個人,怎么就非得分的那么清楚呢?“你還對他哭了?!狈猹z將手覆上俞木傷痕累累的胸膛,感覺著掌下那跳動的節(jié)奏,歪頭問他,“你會對他說喜歡,對他哭,對我就說不出喜歡,對我……啊,你對也對我哭了……”“不過……”封獄的臉挨著俞木極近,語氣惡劣,“是被我g哭的。”說完這話,他咦了下,按著俞木心臟的手稍稍用力,滿臉驚訝,“你的心跳加快了!”旋即嬉笑起來,“你是在生氣嗎?生氣我對你說這種話?”“不是?!庇崮咀プ∷氖帧?/br>他的掌心熱燙,手指柔軟,很用力地抓著封獄,貼合冰涼的皮膚,讓小和尚下意識地想后退,并皺緊了眉。“我之前就說過,在我心里,封獄大人和永獄小師父對我來說都是一個人,我對他說喜歡,便是對你說喜歡?!庇崮境隹诘穆曇粢呀浐軉×?,他對封獄笑,“而且,我也并沒有生氣,相反,我是因為開心才會心跳加快。“我很喜歡你對我說的話。“你若不明白,我就直白點和你說。“封獄大人。”他叫了封獄一聲,拉著他的手說,“我只喜歡被你弄哭?!?/br>氣氛安靜了好久。【哈哈哈哈哈!!宿主你又開始了??!】系統(tǒng)終于忍不住爆笑,【saosaosao,還是你sao!】俞木: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都是他sao我,現在我們正好調換個位置,讓我來主動,我不信解不開他的心結。封獄注視著俞木的臉,仔仔細細地審視他眸子里的情緒,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刷的收回被俞木攥著的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男人,眸光森寒。他磨著鬼牙,幾乎一字一頓地說,“你、在、說、謊!”下一瞬,他已經化作殘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離開了寢殿。殿門嘭的一聲關上,室內便只剩了俞木一個人。燈盞上的火苗被風吹得搖曳,又歸位,室內一片靜謐。俞木眨眨眼睛,腦袋里冒出一串問號。他問系統(tǒng):統(tǒng)子,我怎么可能說謊?而且他這反應是什么意思?【宿主,我覺得他可能就是知道你沒說謊,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br>俞木心里一驚,急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