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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舒服服,俞木還有幸看到了這個腦域世界的男主。現(xiàn)在不過五歲,還是個小屁孩兒,不構(gòu)成什么威脅。武林大會開始的前一天晚上,魏君煬拉著俞木上街,倆人走走停停玩了一圈。看到街道邊上有捏糖人的,魏君煬從錢袋里掏出銀錢給那手藝人,要求道。“給我捏一只小兔子和一只小狗?!?/br>俞木站在邊上,問魏君煬,“我有點好奇,是什么讓你覺得我像一只兔子?”“這個……”魏君煬想到兩人在方圓林時的經(jīng)歷,笑了。他一語雙關(guān)地回答,“因為我愛吃烤兔子rou?!?/br>“……”俞木細細思索著魏君煬這句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捅了捅魏君煬后腰,湊近他的耳朵,語氣帶笑,“那我想問問,你這只小傻狗,什么時候才能把我吃了啊?”第189章傲嬌變態(tài)醋精教主 重啟22三年時間,魏君煬算是把俞木的sao見識了一遍又一遍,不斷地被男人撩撥,也虧得他從小就練就的定力和耐力,才不至于失控。“總有一天會吃干抹凈。”他轉(zhuǎn)頭,便碰到了俞木的唇,沾了一下,對他笑,“小兔子跑不了。”這么近距離地看魏君煬的臉,都無法找到對方皮膚上的瑕疵,漆黑的眸子透過面具專注地盯著他看,把俞木看的心癢。他湊上去又要親吻,垂在身側(cè)空閑的右手突然被人碰了一下,一個小東西被塞進了手里,他順勢攥住,松開魏君煬,回頭看,卻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根本不知道是誰塞給他的。【宿主!是南柯??!】系統(tǒng)提醒俞木,【剛才他經(jīng)過你身邊,把東西塞到你手里,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隨著人流走了!】俞木愣然。他想去追,但想到身邊的魏君煬,又停下了。既然南柯出現(xiàn)在了赤水城,大抵就是來武林大會看熱鬧的,應(yīng)該不會那么早離開,他想找南柯問魏君煬對他下蠱的事,必須要避著狗子,至少現(xiàn)在不行。他低頭看右手掌心被塞進來的東西。是一個拇指大小的竹筒,頭上有塞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怎么了?”魏君煬湊過來,俞木便趕緊攥緊了手,回他,“沒什么?!?/br>“糖做好了?!蔽壕裏瑳]發(fā)覺什么,把手里的小狗糖遞給俞木,“給你,你吃我?!比缓?,把小兔子糖一口叼進嘴里,瞇著眼睛笑,“我吃你?!?/br>俞木彈了他一個腦瓜崩,“有本事說這種話,有本事真吃我啊,臭小子?!?/br>這幾日,在風(fēng)劍山莊,魏君煬并不避諱和俞木的關(guān)系,讓安排住處的時候也是兩個人住一間屋子。夜里等旁邊的魏君煬睡熟了,俞木便下床走到桌邊,點燃了蠟燭,把小竹筒的木塞子拔出來,見著里面有一張簽紙,展開來看,上面書寫了一行小字。[三年逢災(zāi),變數(shù)難測,若不解,命危。]三年前,魏君煬去找南柯,到底算出了什么,系統(tǒng)并不知曉,所以俞木也不知道。問魏君煬,魏君煬也就說了那句算出他們兩個會好好在一起。這個世界,系統(tǒng)受到的限制實在太多,俞木只能依靠自己去找尋答案。而答案的源頭,就在這個南柯身上。如今,對方給了他這樣一張簽紙,到底意味著什么,他必須要仔細解讀。三年,大概是從他們第一次遇到南柯開始算起,到現(xiàn)在,時間正對上。變數(shù)難測……如今他們來到赤水城,羅慶華是隱患,參與武林大會的正派人士是隱患,邪、教的蠢蠢欲動是隱患,狗子的身體是隱患,這些都是變數(shù)。若不解,命危。誰的命危?這是俞木最擔(dān)心的一點。是他自己,還是狗子命危?他怕是后一種。“咳、咳咳……”正想著,魏君煬突然咳嗽起來,俞木趕緊收起簽紙,走回床邊,魏君煬已經(jīng)醒了。“怎么了?”俞木給他拍后背,順氣,“大半夜怎么突然咳嗽起來了?”“嗓子干,咳、咳咳想喝水……”“那你等著,我給你倒一杯?!?/br>“嗯……”魏君煬坐起身,咽下喉嚨處涌上的腥甜,等俞木去給他倒水的時候便趕忙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個小瓷瓶,倒了一粒在手上,又迅速藏回去。接過俞木的水,魏君煬把淡青色的藥丸服下去,這才慢慢止了咳。看著魏君煬的臉色,想起簽紙上的內(nèi)容,俞木皺緊了眉,“魏君煬,你……”“你怎么這么晚還不睡?”誰知道他剛說話,魏君煬便堵住了他的話頭,指著桌上燃燒的蠟燭問他,“還點了蠟燭,是在瞞著我看什么東西嗎?”一語中的,俞木有點心虛。“你想多了。”他推著魏君煬躺回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揉搓兩下狗子軟軟的頭發(fā),“夜深了,趕緊睡覺吧?!?/br>兩個人今晚各懷心思,誰都沒睡好覺。第二天羅慶華邀請他們一同前往赤水城的斗武場,也就是每年武林大會的舉辦場地,位于城中城,周邊全是供給江湖人士住宿的客棧和酒樓,每過五年,一到這個時候便人滿為患。陽春三月,天氣不冷不熱,魏君煬跟隨著風(fēng)劍山莊一行人向斗武場行去,俞木與他并排,不時留意身邊經(jīng)過的人。“教主?!闭胫?,一大漢扒開人流來到了俞木和魏君煬面前。是后他們一天出發(fā)的陳廣。陳廣靠近二人,低聲道,“兄弟們已經(jīng)等在赤水城外了,隨時聽候您的安排?!?/br>“嗯?!蔽壕裏c點頭,說道,“你們先在城外的驛站休息休息,時刻注意各門各派的動向,每隔一個時辰進城對我稟報一次?!?/br>“是!”陳廣應(yīng)聲退下,很快便匯入人流,消失不見了。不遠處的羅慶華目光掃向陳廣離開的地方,微瞇起眼睛,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一眾人落座,魏君煬不喜和這幫人坐在一起,便拉著俞木挑了個擂臺斜對角的位置坐下。能進斗武場的只有兩種人,一種隸屬于正派五大派的高層和他們帶來的手下,一種是接收到請?zhí)蛘咦约哼f交申請?zhí)ㄟ^審核的江湖俠客。普通百姓只能被堵在門外,什么都看不到。所以這斗武場滿打滿算,只有約莫五六百人。主持武林大會的是上一屆武林盟主,一個年約四十的壯碩中年人,身份是肅霄門門主,名為杜烈,慣用兵器是兩把鐵錘,平時背在身后,很少離身。比武規(guī)則是提交申請?zhí)娜讼纫粚σ黄炊吠戤?,剩下最后一位再與杜烈交手,勝者便是下一任武林盟主。杜烈在上面說著,魏君煬的手指便輕輕敲打在身側(cè)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