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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酒吧遇到的荀祐,荀祐是個不愛說話的,十分靦腆。秦舒朗喝的有些醉了,拉著他說了許多,例如什么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人間不值得啊,等等。他自己記不清自己說了什么,但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觸動了他,他終于開口跟他說了一句話。喝醉酒后的他聽到他開口了,十分激動,當即單方面認了這個朋友。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逞了一次英雄救了他,他就把他給賴上了。他敢肯定,以他那點三腳貓功夫,肯定是英雄救美的,反倒是荀祐,是個跆拳道冠軍呢,怎么想這件事情都不可能是他做的。但是那個時候他也實在是太年輕了一點,居然真信了他說的他救了他這個事兒,然后順帶跟這個帥哥談了戀愛。但是荀祐帥歸帥,但是人實在是太老實了一點,他可不想欺負老實人,所以談了沒幾天,他就友好的跟人家說拜拜了。但是,荀祐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根筋,非認準了他,從海城一直追到了酈城。他在W俱樂部當經(jīng)紀人,荀祐則在不遠處開了一家跆拳道館。按理說,沒有他分不掉的男朋友,但是荀祐是一根筋,追到酈城來不說,還非認定了他。按他的話說:“只要我沒有同意分手,那我們就沒有分手?!?/br>秦舒朗:“……”他只想談一個不用負責任的戀愛啊,怎么遇到這尊神了呢?按理來說,他可以不用管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分手還要搞個儀式,互相斷了聯(lián)系之后,自然而然就斷了。但是他顯然想的太簡單了,荀祐這個人老實歸老實,再怎么說也是跆拳道冠軍。只要他身邊出現(xiàn)一個可疑對象,他就默不作聲的出現(xiàn),然后把人嚇走。秦舒朗很無解,跟他攤牌道:“你知道我這個人,是不可能把感情當真的,所以你又何必要為難自己呢?”荀祐回他:“我認準就行?!?/br>也就是說,不管他是什么態(tài)度,荀祐是不可能放手的。所謂烈女怕纏郎,Omega也怕遇到這樣堅持不懈的Alpha啊。所以啊,都怪他。好好的招惹什么老實人啊。本來,他打定主意讓荀祐死心離開的,他的這個個性,不值得一個人這么死心塌地的對他,他這一輩子,瀟灑快活的過就夠了。一直到有一天,他從俱樂部出來,遇到了一位老熟人。他沒想到他也會在酈城,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以為自己早就忘了他了,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不是。只聽到了他的聲音,便認出了他。他還跟以前一樣,喜歡穿著白襯衫,喜歡喝紅棗味的酸奶,看上去再正經(jīng)不過的一個少年了。可偏偏是這樣一個看上去最單純無害的人,傷他最深。他看到他時,還有些意外,隨后反應過來,再自然不過的問他一句:“沒想到你也在酈城啊?!?/br>他的神情再自然不過,好像兩個人只是很久沒有見的朋友一樣。他也確實是這樣的人,哪怕傷害了別人,他都能輕飄飄的笑笑,然后說一聲:“那很抱歉啊?!?/br>可是不是所有的傷害都能說一聲抱歉就行的,有些傷害需要一輩子來撫平傷痛。秦舒朗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下來,涼意襲骨。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道:“嗯?!?/br>顧舒意笑了笑,調(diào)侃道:“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么可愛?!?/br>可愛?他才不可愛。可在他面前,他說不出來,一點底氣都沒有。“要一起坐坐嗎?前面有一家不錯的燒烤店,你以前不是最愛吃那種東西嘛?”顧舒意記得他的習慣。可是他一點都不開心。正當他想要拒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荀祐出現(xiàn)了。“抱歉,他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去了?!避鞯v其實早就來了,只不過這個時候才出現(xiàn)而已。“你是?”顧舒意看到荀祐,十分友好的笑了笑,特別自然的問他是誰。“我是他的男友,我來接他下班的?!?/br>“那倒是我唐突了,以后有機會的話,再一起聚聚吧?!?/br>等顧舒意離開,荀祐將一杯熱奶茶遞到他的手里,他才找回了一點自己的溫度。“你懟我的時候,不是挺能說嗎?剛剛怎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荀祐鮮少這么刺兒他,今天能說出這種話,實在是稀奇。秦舒朗卻并不想跟他辯論這個,不管是顧舒意也好,還是荀祐也好,他現(xiàn)在兩個都不想招惹。也不知道荀祐是不是今天受刺激了,話都比以前多了。“所以,你就只敢在我面前兇,其他人面前話都不敢說一句,是吧?”“那倒也不是……”秦舒朗弱弱出聲。荀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無聲中帶著點威脅,秦舒朗頓時有些慫的閉嘴了。其實,荀祐這個人確實不錯,他承認自己有一見鐘情的成分在里面,可是不是說,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嘛。但是他色也是想要色的正當,好孩子他不碰。所以,他才想要在事情還在控制范圍內(nèi),先把他和荀祐這段感情給解決了。平時,荀祐都是依著他,除了要分手這件事情,其他的事情都會順著他來,今天他整個人身上都感覺不太好惹,秦舒朗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還是暫時不要惹他比較好。荀祐帶著他到了燒烤攤,荀祐坐下,看他猶豫著沒落座,他又開口道:“難道不想跟我一起吃燒烤,想跟他一起吃?”“不是……”算了,不就是吃燒烤嘛,不吃白不吃。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其實有些奇怪,秦舒朗不知道開口跟他說什么,荀祐又不怎么出聲,兩個人這么無聲地對著吃燒烤,看著實在是有些奇怪。“二位要不要來點啤酒?”“不要。”秦舒朗出聲。“要?!避鞯v卻是開口道。“你不是不喜歡喝酒嗎?”當初他出現(xiàn)在酒吧里,也是因為朋友才去的,但是他本身不愛喝酒。“一定得是喜歡才喝嗎?喜歡也不一定能得到?!?/br>這話意有所指,秦舒朗立馬沒音了。說到底,自己還是有些心虛。酒上來之后,荀祐只給自己倒了一杯,沒問秦舒朗。秦舒朗被他弄的怪尷尬的,自己要了一個杯子,自顧自的跟他干了一杯。幾杯酒下肚,許多話也沒有那么難說出口了。“其實,你真的沒有必要那么固執(zhí)的,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句矯情的話,你值得比我更好的,沒有必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