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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問道:“那睡覺呢,會嗎?”“會?!鄙蚯迨⒋鸬煤芸臁?/br>“足夠了?!庇窳_剎忽然伸手拍了拍沈清盛的肩,“這些你都會了,那你自然就會當(dāng)教主。”“至于麻煩,”玉羅剎笑了笑,“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不敢?!弊詮母鷮m九賭過一次后,沈清盛對“賭”這個字可以說是敬而遠(yuǎn)之。玉羅剎又沉默了一瞬,接著說道:“我保證你當(dāng)上教主之后碰上的麻煩遠(yuǎn)比你現(xiàn)在的要少?!?/br>“總之,羅剎教就交給你了。”玉羅剎往前走了兩步,看樣子是要打算離開,“從此它是死是活也就與我無關(guān)了?!?/br>“爹?!?/br>沈清盛的這一招依舊好使。玉羅剎停下腳步,回身看向沈清盛,臉上忽然帶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雷損若是倒了,京里明面上就只剩下一個蘇夢枕的‘金風(fēng)細(xì)雨樓’,以咱們這位小皇帝的個性,你猜他會怎么做?”“好了,等你生辰那天我再來看你?!庇窳_剎又向前邁出一步,整個人便忽然消失在了山水云霧之間。沈清盛望著屏風(fēng)上的高山流水、畫橋煙柳,又看到橋上迎風(fēng)而立、踏春賞景的游人,心中突然升起一連串十分奇怪的念頭:玉羅剎剛剛是不是進(jìn)了畫里?既然玉羅剎有可能來自畫中,那他呢?有沒有可能也只是一個畫中人?他此刻站在這里看畫,別人會不會也正在像看畫一樣地看他?他該去休息了,盡管他一點睡意也沒有。作者有話要說:被黑了三期榜單_(:з」∠)_我一定要在春節(jié)前完結(jié)!第64章來到京城第三天沈清盛終究還是決定出門走走。他一邊走,一邊思考玉羅剎臨走前對他說的那一段話。自然不是有關(guān)他生辰的事,而是蘇夢枕和“金風(fēng)細(xì)雨樓”。什么叫作“小皇帝會怎么做”?還叫他猜,他哪里猜得到?所以他怎么可能當(dāng)?shù)脕硪唤讨鳎?/br>想到這里,他不禁又想:為什么還沒到新年?新年一到,他的生辰自然也到了,那么玉羅剎就會再來找他,他到時又該怎么做才能將教主之位退回去?沈清盛腦中的思緒就像天上糾纏不清的烏云一樣混亂。烏云蔽日,同時也遮住了路的方向,以至于他只能隨便亂走,最后竟走進(jìn)了一間賭坊。一間很奇怪的賭坊。內(nèi)部裝飾得富麗堂皇,眼下雖是白天,卻亮著一眼數(shù)不盡的明燈,燭火搖曳,與璀璨的珠光交相輝映,將整個大廳照得像是盛夏正午時的湖面一樣明亮耀眼。但除他以外,一個人都沒有。所以又給他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沈清盛頓時想退回到門口去看看它的招牌。他心中才剛升起這個念頭,樓梯上就忽然傳來一個同樣奇怪又熟悉的聲音:“沈兄,別來無恙?”沈清盛很想回一句:不,我有恙。但因為聽出問候他的是宮九,所以他不可能這么回。而且在聽到“沈”這個字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向門口退了半步:“告辭?!?/br>“王方是我殺的?!睂m九的語氣簡直奇怪得像是飛到了天上。沈清盛站著未動,也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眨了一次眼。當(dāng)他眨完眼時,宮九那張令人討厭的臉就出現(xiàn)在了離他不到三尺遠(yuǎn)的距離前。“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殺他?”宮九說話的節(jié)奏時快時慢,讓人捉摸不定,同時又將“你”、“我”這二字咬得略重,莫名地帶了點糾纏的味道。還有漸急、漸深的呼吸。“你能不能,”宮九的身子已然在發(fā)抖,“可不可以,用這個抽我?”他取下腰間掛著的軟鞭,近乎虔誠地用雙手捧至沈清盛面前。這雙手卻是異常的穩(wěn)。沈清盛只看宮九的手,不看宮九的臉,他看宮九的手看得幾乎快入了神,只因他剛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前忽略了一件事。“不能,不可以?!彼仁蔷芙^了宮九的請求,接著又問道,“你使劍?”“我的確會使劍,我還學(xué)會了一點點你的劍法?!睂m九的語氣飄飄忽忽,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同時他又覺得和沈清盛這樣一問一答地對話很有趣,于是他也跟著提出一個問題:“為什么不可以?”“拿出你的劍?!鄙蚯迨⒁惶а劬屯M(jìn)了宮九那雙貪婪得很是肆無忌憚的眼睛里。此刻宮九的眼里正因他這句話燃起一片極濃極烈的喜意,他連忙問道:“你是想用我的劍抽我?”“不是。”沈清盛忽然笑了笑:“我只是想殺你。”“殺”這個字是平聲,放在“想”和“你”這兩個仄聲之間念出來,竟一絲兇煞氣也無,反倒沾染上了一點脈脈溫情,尤其沈清盛還附了一個如此溫和儒雅的笑。聽到他這句話,見到他這個笑,宮九頓時揚(yáng)起右手將鞭子狠狠一甩。同時他的身體也像鞭子似的扭了扭,破風(fēng)聲一響,他又緊跟著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嘆息。完全不夠。宮九松開手,那條他珍藏了好些日子的軟鞭就這樣被他扔到了地上。他一雙眼睛似是飲了血,十分的紅,又帶著明目張膽的渴念,表情冷冷的,語氣卻是說不出的燥熱:“好,我倒要看看你會怎么殺我。”宮九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慢慢、慢慢地將之送出去。終于又有個人樣了。動手前,沈清盛本想問宮九為什么要殺王方而且還用他的劍法殺人,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又覺不必。一是他不欲同宮九浪費口舌;二是不管宮九在布置什么陰謀,他只要將對方擒住交給無情不就行了?他正好想去神侯府看看無情。于是沈清盛只問了一句:“你的劍呢?”“劍在心里?!睂m九向左移了一小步,整個人的風(fēng)姿已完全變了,峻拔如劍,骨氣之中猶有藏不住的腥穢血氣。這倒是他一直都不曾變過的。同時也是最令沈清盛討厭的。要說宮九與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迄今為止倒還真的沒有。對方非但從未想過要殺他,而且三次見面里就有兩次主動提出要他抽他,不抽到奄奄一息還不算完。所以沈清盛現(xiàn)在雖然很討厭宮九,但還是十分理智地計劃著從正面打敗宮九然后壓他去見無情。無情一定有辦法對付宮九。沈清盛計劃得很好。但不知是不是天意弄人,只要是他計劃好的事就一定會出現(xiàn)意外。今天的意外是一個人,和一句話。人尚未見到,他說出的那句話卻頃刻間就打消了沈清盛的念頭:“世子爺何時進(jìn)的京?在下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收到?”“哼?!睂m九自然察覺到了沈清盛的變化,沖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