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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追查到那個女人的下落,之前說花滿樓在城中等了他半個月,只不過是因為他另花了半個月的時間趕來這里。花滿樓又道:“而且他的一個朋友為了請他過去,還專門給他下了一個帖子?!?/br>沈清盛表示理解:“那他是非去不可了?!?/br>陸小鳳的行蹤一向飄忽不定,人家既然費了如此心力找到他并給他下帖子,那么作為朋友,陸小鳳就一定會去。花滿樓忽然笑了:“其實他并不是很想去。北方的風(fēng)雪那么大,他冬天的時候還是更喜歡待在南方?!?/br>沈清盛也笑了:“看來他這回是‘交友不慎’了?!?/br>笑過后,花滿樓又皺起了眉:“雖然我們知道那個女人是紅鞋子的人,但卻完全沒有辦法找到她?!?/br>沈清盛神秘一笑:“我有一個笨辦法?!?/br>感受到他這個笑,花滿樓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每看見一個女人就去掀她的裙子、看她的鞋子吧?”接著他又道:“我以為只有陸小鳳才能想出這么糟糕的辦法?!?/br>沈清盛摸摸鼻子,道:“我的確想過?!?/br>“但后來我又想到一個不那么糟糕的辦法?!?/br>“我們既然知道紅鞋子的頭目是公孫蘭,那么不如先找到公孫蘭。”花滿樓皺眉道:“公孫蘭是誰?我完全沒聽過這個名字?!?/br>沈清盛沒料到公孫蘭這個名字原來一點都不出名,于是按著郝掌柜給他的資料進一步解釋道:“那你總該聽過‘女屠戶’、‘五毒娘子’、‘熊姥姥’這些名字吧?這些都是公孫蘭?!?/br>花滿樓愣了愣,苦笑道:“這些名字我倒聽過?!?/br>這里的每一個名字背后都代表了幾十條人命,花滿樓實在費解,擁有一個這么美的名字的女人,竟然能做出這么多惡毒的事。“我們這回不如直接端了紅鞋子這個組織,將她們一個個抓捕歸案,事后無情一定會很高興?!鄙蚯迨⒃较朐接X得這是個好主意。花滿樓忽然也起了干勁,他動容地問道:“你有把握能找到她?”沈清盛又摸了摸鼻子,道:“我之前說了,這是一個笨辦法?!?/br>這時,花滿樓卻關(guān)心起了別的事,只聽他道:“我忽然發(fā)現(xiàn)你多了一個毛病。要不是你摸的是鼻子,我都要以為你這個毛病是從陸小鳳那里學(xué)來的了?!?/br>沈清盛忽然笑了,他在為花滿樓感到高興,因為對方的很多表現(xiàn)都比大部分擁有正常眼睛的人要出色。“我是從楚留香那里學(xué)來的?!毙^后,沈清盛老老實實地答道。花滿樓也笑了:“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br>沈清盛點點頭,沒有說話,但他知道花滿樓能“看”到他點了頭。花滿樓的確“看”到了,于是他又將話題轉(zhuǎn)回正軌:“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那個笨辦法了?!?/br>沈清盛答道:“我打算從明晚起,每晚都出去買糖炒栗子?!?/br>這個辦法的確很笨,但花滿樓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而且他還有一個疑問:“為什么不從今晚開始?”“因為我困了?!眲傉f完這句話,沈清盛就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但第二天晚上,沈清盛和花滿樓并沒有能按計劃出去買糖炒栗子。因為他們兩個同時接到了來自平南王府的帖子,上門送帖子還是金九齡。雖然從無情口中聽過金九齡這個人的名字,但今天沈清盛還是第一次見他。他看上去很富貴。也許金九齡并不會喜歡沈清盛用這個詞來形容他。硬要讓他滿意的話,那就是一種高級的富貴。因為他穿的衣服,從頭到腳,用料一流,樣式一流,一眼看去就是花了大價錢請了高級繡娘訂做的。除此之外,雖然已經(jīng)到了冬天,但他手上還是拿著一柄折扇,扇面上的花鳥山水是名家手筆,扇骨是用象牙做的,溫潤通透,光他這一柄扇子,就價值千金。沈清盛看看他,再看看花滿樓,最后又看看自己,忽然覺得他和花滿樓好像過于樸素了。因為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雖然他有一肚子話想問,但他還是忍住了。一直忍到了平南王派來接他們的馬車上。終于,沈清盛開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金九齡莫非是個很有背景的人?”花滿樓其實早就感受到了沈清盛的情緒,但他并沒有當(dāng)場問他,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對他說。因此他順著沈清盛的問題答道:“他是少林苦瓜大師的俗家?guī)煹??!?/br>沈清盛還是很困惑:“那苦瓜大師難道是一個很有錢的人?”花滿樓頓時明白了沈清盛的意思:“你是想問金九齡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有錢?”沈清盛點頭道:“沒錯。如果他既不像你一樣有個有錢的父親,也不像我一樣有個有錢的師父,那光靠六扇門的俸祿,好像置辦不起他的這一身行頭。”沈清盛自認(rèn)對六扇門的俸祿還是很了解的,畢竟他了解無情,還接觸過追命等人,他們比金九齡厲害,卻活得比金九齡簡單。花滿樓無奈地笑了笑,答道:“因為他靠別的本事賺錢。聽陸小鳳說,金九齡擅長辨別古董字畫,還精于相馬,單這兩樣,就足夠負(fù)擔(dān)得起他的這種生活了?!?/br>“可我還是覺得不夠?!鄙蚯迨u搖頭不再說話,因為馬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停在了平南王府的正門口。他們兩個只是普普通通的江湖人,若放大一些,那也只是兩個稍有背景的江湖人,但平南王今晚偏偏開了中門,又派了手下最得力的大管家前來迎接他們。大管家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只對沈清盛和花滿樓說了一句:“兩位請跟我來。”之后就一路沉默著繞過一道長廊,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庭院。庭中擺著一張小桌子,并五把椅子??磥斫裢沓怂突M樓外,還有別的客人。只是眼前的這副場景,卻勾起了沈清盛一些不好的回憶。夜色漆黑,群星寂寥,天邊只有一抹殘月。一張桌子、五把椅子,桌上既沒有酒也沒有菜,甚至連壺茶都沒有。庭院四周又掛了一圈紅彤彤的大燈籠,紅得像火,又有些像血。坐在這里朝著長廊那邊望去的時候,只能望到一片黑暗,令人絕望的黑暗。這時,花滿樓關(guān)切地問道:“你好像有些不舒服?”沈清盛看著花滿樓,認(rèn)真地問道:“你有在王府聽到鳥叫嗎?尤其是畫眉鳥的叫聲?”花滿樓仔細(xì)地聽了一會兒后,同樣認(rèn)真地答道:“沒有鳥叫聲。”同樣地,沈清盛相信花滿樓的耳朵勝過自己的耳朵,他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終于嘆了一聲:“那就好。”“但我聽到了腳步聲,”花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