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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夫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6

分卷閱讀286

    東西給你看哦?!?/br>
諾兒挑了挑眉,一聽這話,就知道他要給自己看的是什么。

那副畫了大半年的墻畫,終于涂抹完了么?

油彩是兩年前賀林軒讓底下書肆專研印刷墨水的匠人,研制出來的作畫顏料。

言言自小對顏色十分敏感,三歲啟蒙之后就跟著諾兒和李文斌學畫畫了,但他對什么水墨素描都不喜歡,獨愛水彩涂抹。

在賀林軒的點撥下,小小年紀也能畫出一點像模像樣的油彩圖案來了。

只是他那神秘的大作……

看他著急的樣子,諾兒把他放下來,笑瞇瞇地說:“什么好看的東西呀。阿兄你很忙的,時間寶貴,要是不好看,你怎么賠阿兄,嗯?”

言言皺了皺鼻子,“阿父說好看。”

諾兒切了一聲,故意唱反調道:“你就是在紙上畫一個墨圈,阿父也會說好看。他哄你呢,你還當真了?!?/br>
言言脾氣可大,被他潑了冷水,頓時丟開他的手,跑向李信和東方賀,甜甜笑道:“信阿兄,東方阿兄,你們跟不跟我去呀?我們不帶阿兄!”

諾兒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看被東方賀和李信牽了左右手的言言,大步走上來,不客氣地把小家伙抱回來,一拍他的屁股,教訓道:“好啊,膽兒肥了,要造反吶?”

言言咯咯笑起來,一點也不怕他,扯大旗道:“阿父說的,不能慣著你?!?/br>
諾兒一邊抱他往外走,一邊討伐道:“你就聽阿父的話,不聽我的是吧?小沒良心的東西,還記不記得是誰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的,誰陪你吃飯,誰陪你玩,哄你睡覺的啊……”

李信看了看整理了一半的棋局,再看看已經(jīng)跟上去的東方賀,抬步走了兩步,還是覺得受不了,折返回來快手快腳地把飽受冷落的棋子和棋盤收了起來,規(guī)整地擺放好。

做完這些,又順手把東方賀攤在書案上的幾張紙收攏了下,用鎮(zhèn)紙壓住,這才抬步離開。

等他追上來的時候,諾兒還沒數(shù)落完呢。

李信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聲音,不由笑起來。

他這個阿弟這幾年越大性情越難以捉摸,越大越不愛在外人面前說話了,總是散漫隨性,萬事不盈于心,像是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興致缺缺。

但只要到言言這里,他就有用不完的熱情,不僅是個小話癆,還總要逗他,讓他高興,和他斗氣,樂此不疲。

李信不止一次聽叔父說諾兒是弟控,見的越多,他越能理解這個“控”字的玄奧。

“……阿父會教你寫字嗎?要不是我手把手教你,你現(xiàn)在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言言,你要記住,長兄如父,養(yǎng)恩大于生,所以你要聽我的話。”

“阿父做的飯好吃呀?!?/br>
“那又怎么樣,阿父都是做給阿爹吃的,你就是一個蹭飯的?!?/br>
“阿父做的飯好吃呀?!?/br>
“言言,我問你,昨天給你說睡前故事的是誰?”

“……阿父做的飯真的很好吃呀。”

“……”

諾兒磨了磨牙,捏了一下他的嫩臉蛋,“信不信我打你,嗯?”

言言回手也在他臉上捏了一下,“切,你敢打,我就敢哭?!?/br>
諾兒:“……”

看他吃癟的樣子,東方賀忍不住咧了咧嘴,看著兩兄弟無聲地笑。

取得嘴仗的勝利,言言倒是沒有自得意滿,而是心疼地摸了摸兄長的腦袋,安慰道:“阿兄,你就不要執(zhí)著地和阿父爭寵啦,反正我們在這個家的食物鏈上永遠都在阿爹和阿父下面。而且……”

他看了看諾兒,很是可惜地道:“誰讓你的廚藝隨了阿爹呢?!?/br>
諾兒是徹底沒脾氣了。

他哭笑不得道:“你個小吃貨,以后別是出了門,被人用顆糖就騙走了?!?/br>
言言不屑地抬了抬下巴,“阿兄,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想騙我,怎么也得是騎著白馬的小糖人才行吧?!?/br>
諾兒還沒來得及吐槽,前邊聽到兒子豪言壯語的李文斌就笑了,“騎著馬的糖人?你不怕他沒走到你面前就化掉了?”

言言朝他伸手要抱抱,嘻嘻笑說:“化掉了就是他太笨啦,太陽那么大他還出門,活該,哈哈。”

賀林軒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一個糖人就把你騙走了?小家伙,你應該找一個道行高的糖人精,吃完了還能再給你變一個出來。”

言言認真地想了一下,真心道:“阿父,還是你有理想,說的太對了?!?/br>
說著,他還怕語言不夠表達自己的心悅誠服,連連朝賀林軒點頭。

諾兒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開口道:“好了,小馬屁精,你說要讓我看的好東西在哪兒呢?我們可說好了,要是不好看,今天的睡前故事就沒有了?!?/br>
言言哼了一聲,信心滿滿地招呼阿父和阿爹一起走向前方的影壁。

影壁就在侯府正門幾步之后,一塊完整的石頭削得方正,立成一面墻,將入府的風水分流左右。

影壁正面,是石雕的詩畫,大氣磅礴,背面是一片留白,沒有特意雕琢。

半年前,侯府的小郎君隨手在上面畫了幾筆,心血來潮,就說要在影壁背面留下一墻大作,侯府的管家王山差點沒被嚇跪了。

這可是侯府的門面啊,怎能讓三歲小兒隨意涂鴉。

然而,不論是李文武還是賀林軒聽說,都是大手一揮,讓他隨意揮灑。還給搭了梯子,非常放心地把丈高的石墻交到了三歲孩子手上。

這一揮灑,就是半年。

此時,影壁背面用一塊巨大的防水的蠟油雨布罩著——這油布也是賀林軒特意讓人制出來的,將小郎君的大作阻隔在眾人的視線之外,除了言言和他身邊幾個親近的下人,就是賀林軒李文斌和諾兒他們都沒有真正見過言言的作品。

此時,賀林軒站在影壁的一邊,李文斌抱著言言站在另一邊,在小兒子指揮下,同時將拉繩拉起,油布緩緩卷翻而上,從下而上露出畫的真容來。

色彩,從墻底往上,層層漸變。

黑色,墨藍,棕色,淺橙,濃橙,再到最炫目的耀黃和白色混雜成的光團。

沒有多余的景物,只有色彩的堆砌,直逼眼球,卻讓人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