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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就聽見賀林軒笑呵呵地說:“今天可不湊巧,否則,我便厚著臉皮給孩子討點(diǎn)見面禮了?!?/br>安平侯:“……”哽了一下,他笑著道:“賀大人說的是,不過,日后補(bǔ)上也不晚?!?/br>賀林軒順著桿子往上爬,“那我就先代孩子們謝過侯爺美意了?!?/br>安平侯便說明來意,“我此番,是讓長毓過來給令郎賠罪的。長毓,你知該如何了?”后一句,是他低頭對小郡王說的。賀林軒就看到原本還在跟諾兒瞪眼睛的小郡王,拉下一張臉,扭捏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對諾兒他們拱了拱手,“之前是我不對,對不起了?!?/br>諾兒嘟了嘟嘴,扭開臉,一副拒不接受的任性樣子,顯出幾分孩童的稚氣和可愛來。賀林軒也不說他,反而哈哈笑著,揉揉他的腦袋,滿含寵溺地說了一句:“你這孩子,人家跟你道歉呢。”李信便出言打了個圓場,道:“不要緊的,都過去了,不必放在心上。”小郡王也就放下手,昂著頭哼了一聲,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轉(zhuǎn)向諾兒的時候,又開始瞪起眼來。賀林軒笑瞇瞇的,開口道:“壽康郡王用心良苦,為人父親,我也感同身受。倒是辛苦侯爺了?!?/br>虞明博眼皮一跳,話說的再漂亮,還不是在貶低小郡王的教養(yǎng),對安平侯府迎來這個小霸王幸災(zāi)樂禍嗎?這個賀林軒,還真是嘴上不饒人啊。安平侯像是沒聽出賀林軒的言外之意,仍是笑道:“為人親長,便有教導(dǎo)之責(zé),不敢言辛苦。從前四方來賀也有對于教育的討論,本侯看了那一月的四方冊,頗感受教。不知賀大人何時再興此道,也讓本侯能多聽一聽先賢和時士的道理才好?!?/br>賀林軒道:“侯爺有此意,下官自當(dāng)成全。待來日重開一旬議題,不求能得什么真知灼見的道理,就希望能看到一些積極,善孝的態(tài)度,便也足矣。”“賀大人所言甚是?!?/br>安平侯直言贊同,兩人客氣一番,他這才提出告辭。虞明博這時候才有機(jī)會和賀林軒說了一句,“賀大人修身養(yǎng)性這些時日,許久沒有聽你口才滔滔了,今日一聞,大人還是這般辭色鋒利,當(dāng)真了得。”賀林軒便就笑道:“原來世子很懷念我這樣說話啊,那我以后多說一些,也免得世子總是記掛了?!?/br>虞明博呵呵一笑,也不給自己找不痛快了,干脆道:“賀大人有心了,我領(lǐng)情。先行別過,告辭。”賀林軒朝他離開的方向看過去,正看到安平侯爺帶著孩子轉(zhuǎn)過月洞門,走出院子。他微微瞇了瞇眼睛。這位安平侯果然如傳言一般,擅度人心啊。在許多人不明就里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洞察紀(jì)老大人真正的用心,一語道破。如此,不僅將對小郡王的負(fù)面評價轉(zhuǎn)嫁,過錯都推到稚子何辜之上,更有發(fā)人深省之語,春風(fēng)化雨一般,讓人看到他的修養(yǎng)和深度,很不簡單。不過,也就是這樣的人作為對手,才更有意思啊。諾兒拉了拉賀林軒的手,見阿父看向自己,笑嘻嘻地小聲說:“阿父,你打什么壞主意哩?!?/br>賀林軒一把把他撈起來,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又知道了?”諾兒咯咯笑起來,“阿么說的,他還問阿爹,你這樣笑的時候,是想套銀子,還是想套人呢?!?/br>賀林軒:“……”他摸摸兒子的頭,笑著說:“乖兒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你阿么,你這么誠實(shí)的?!?/br>諾兒哪能不知道他在說反話,不過大手一揮,全然不懼。“阿么才不會跟我生氣,頂多就是和阿爹告狀,然后阿爹肯定要說你。阿父,你又不傻,這虧本買賣咱不做啊?!?/br>賀林軒聽得大笑,“哈哈,諾兒真聰明,阿父這下就放心了,以后放你出門,肯定吃不了虧?!?/br>諾兒得意地咧了咧嘴。一行人走出紀(jì)家,上了馬車的時候,諾兒才小大人樣地嘆了一口氣,說:“其實(shí)那個梁長毓也不容易,我聽說,他阿爹生了第二個孩子,就把他送走了。難怪他看我不順眼,總要找我麻煩?!?/br>賀林軒怔了一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道:“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不要以人奪己。”諾兒嗯了一聲,用力點(diǎn)頭。他把這個問題丟開,對阿父講起今天在紀(jì)府玩華容道,東方賀大殺四方的模樣,那與有榮焉的樣子,倒是把一直茫然走神的東方賀聽得耳朵都紅了。賀林軒看這孩子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諾兒,一副聽個沒夠的樣子,再看看從旁說“諾兒也很厲害”的李信,心里啞然失笑。這是不是有點(diǎn)太不謙虛了?這么反省了一下,賀林軒挨個把他們夸獎了一遍。得,只有謙虛是養(yǎng)不出傲骨的,孩子的成長還是要鮮花和掌聲,才能生的更加璀璨啊。章節(jié)目錄第一百五十五章第一百五十五章臘月十五,距離往年封印的時間也沒有幾日了,但這一天的大朝會注定不能平靜。“……人丁稅,所收一千五百七十萬貫有余(千錢為一貫)。農(nóng)稅,征糧兩千九百五十萬石,抵銀三百八十萬貫。工戶供稅……山地……商稅,其類如下,蠶鹽所征七百五十一萬貫,酒水所征一千七百一十萬貫,茶稅所征六十五萬貫,市易所征一千九百五十萬貫……”賀林軒平穩(wěn)而響亮的聲音,在大殿上陳述。人丁和農(nóng)稅因?yàn)楦闹?稅例下調(diào)的關(guān)緣故,理所當(dāng)然比以往幾年要少。百官對此早有預(yù)料,而他們真正要聽的也不是這些有跡可循的稅科,而是商稅。戶部去年種種舉措他們都看在眼里,成敗在此一舉,他們豎起耳朵,就要聽聽他們能搞出什么名堂來。然而,一條一條念下來,百官都感受到了一種戰(zhàn)栗。去年商稅收了多少來著?他們心里不約而同地生出這樣的念頭,然后得到答案。這個時候,賀林軒已經(jīng)一錘定音:“各類統(tǒng)計(jì),共四千六百萬貫有余,其中折合白銀者,為一千七百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