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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興北推開他,“你不明白嗎?陳敏禎就是個(gè)瘋子!你為了保全曹兒,要?dú)⑺麥缈?,他就殺了曹兒!就算那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不會(huì)手軟!”小陳氏幾欲痛哭,虛弱道:“我沒有,我沒有殺他……”看他神色不似作偽,梁興北臉色一變,猛地想通所謂的劫囚、所謂的刺客或許從始至終都是梁興邦安排的一出戲。目的只在于,離間陳敏禎和小陳氏。沒等他再細(xì)想,小陳氏就撲過來,抓住他:“曹兒死了,可你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皇兒,阿爹自知罪孽深重,阿爹對不起你!但你要相信阿爹,我從沒有想過要傷你性命。你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br>梁興北沒想到他這么快就冷靜下來,對上他期盼的目光,心里卻本能地生出一股涼意。他撥開小陳氏的手,頹然地坐到椅子上,無力地說:“父君,算了吧?!?/br>“我不逃……逃了又能去哪里?每天過著躲躲藏藏見不得人的日子,和現(xiàn)在有什么區(qū)別?至少,我留下來,全天下人的眼睛都看著。梁興邦假仁假義,他輕易不會(huì)對我痛下殺手?!?/br>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整個(gè)皇宮都在梁興邦的掌握之中,豈能讓他們輕易逃脫。小陳氏氣得咬牙切齒,“廢物,你怎么這么窩囊!”梁興北卻不為所動(dòng),苦笑道:“如果我不是這樣,你和陳敏禎又怎么可能讓我活到現(xiàn)在?”小陳氏恨聲道:“既然這樣,我們父子還不如一起死在這里,也好過受梁興邦折辱!”他說著就從袖中抽出匕首,二話不說,就朝毫無防備的梁興北刺去。梁興北嚇得魂飛魄散,忘了躲避,眼看就要喪命在親生父親手中——叮的一聲。一個(gè)杯子從暗處飛出,砸在小陳氏的手腕上,應(yīng)聲而碎。小陳氏吃痛,匕首脫手掉在地上。梁興邦推開窗,拍掌道:“精彩,好一出父子相殘的好戲,真是精彩!”聽到他的聲音,梁興北回過神來,軟到在地上,逃也似得往門口爬去。——仿佛身后不是自己的生父,而是魔鬼。小陳氏看了眼沒出息的兒子,心一狠,撿起匕首就要自裁。梁興邦當(dāng)然不會(huì)讓他死的這樣輕易,暗中兩人飛身而出,擰住小陳氏的手臂,將他扣了個(gè)結(jié)實(shí)。梁興邦從門口走進(jìn)來,看到面無人色滿頭冷汗的梁興北,心中冷笑,淡淡地對身后的人吩咐道:“送齊王回去,不得有任何閃失。”“是?!?/br>一人應(yīng)聲而動(dòng),將軟成爛泥一樣的梁興北抓起來帶走。梁興邦這才走向小陳氏。剛才被制服住,他還企圖咬舌自盡。被人卸了下巴,這時(shí)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他只能用陰森的眼神看著梁興邦,恨不得殺了他。梁興邦看了他好一會(huì)兒,才開口道:“你放心吧,我不會(huì)讓你死的。”“我會(huì)留著你,讓齊王每日孝順照顧你。我會(huì)讓他親手把□□,一天一天地喂進(jìn)你的肚子里,最后,點(diǎn)上一根香,讓你暴斃而死。就像……你當(dāng)年對我,對我父皇做的一樣。”從陳敏禎口中得知陳氏是借自己的手喂給先皇□□,最后再以香誘發(fā),致使先帝暴斃的始末,梁興邦痛苦難當(dāng)。所以,他更下定決心,不會(huì)讓小陳氏死的太輕松。“等你死了,我會(huì)把真相告訴你兒子。我真期待,到時(shí)候他是什么反應(yīng),哈哈!”他笑起來,在小陳氏掙扎的嗚嗚大叫聲中,越笑越大聲。片刻后,他走出孝慈宮,冷冷地對身后的人吩咐道:“看好了。沒有朕的旨意,如果他們早死一刻,朕就讓你們?nèi)垦吃??!?/br>伺候小陳氏和梁興北的奴才誠惶誠恐地應(yīng)下。梁興邦抬步離開,等在孝慈宮外的老太監(jiān)迎上來,稟報(bào)道:“陛下,三刻鐘前底下人來報(bào),說文郎君和賀林軒到城外了?!?/br>梁興邦的腳步頓了一下,好半晌才說:“想來他們有很多話要說,朕一個(gè)外人……便不打擾了。明日,你再去傳訊,讓他們一家人進(jìn)宮見朕吧?!?/br>老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天順帝步伐不變地朝御書房走去,那蕭瑟的背影卻看得他心中一陣酸楚。章節(jié)目錄第八十五章第八十五章天順帝的圣旨和口諭下達(dá)李府時(shí),一家人還未起身用飯。“這樣可以嗎,阿父?”臥房里,諾兒捧著溫?zé)岬乃蟮靶⌒囊硪淼卦诎⒌难劬ι蠞L著,抬頭小聲地詢問賀林軒。賀林軒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笑道:“乖兒子,做的很好?!?/br>諾兒咧嘴無聲地笑起來,但看到李文斌在睡夢中還皺著眉頭,撫開了,不一會(huì)兒又出現(xiàn)褶皺,難過道:“阿父,諾兒想回家?!?/br>“嗯?”賀林軒將還在熟睡的夫郎安置在自己腿上,也拿著一顆水煮蛋敷著他的左眼,凝視著他的睡顏,一時(shí)沒聽清諾兒說了什么。諾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小聲說:“自從莫阿伯來我們家,阿爹,阿伯阿么,就很難過。我長這么大,阿爹掉的眼淚加起來都沒有這幾天多呢。阿父,我們帶阿爹和阿伯回家去好不好?這里……諾兒一點(diǎn)都不喜歡?!?/br>昨天到了南陵城,李文斌的情緒就很低落。入城后聽說陳氏一黨被砍了腦袋,本該大快人心,他的嘴角卻沉重得提不起一個(gè)笑容來。回府后,一家人什么也沒做,在靈堂跪了一夜。誰都沒哭出聲音,但諾兒卻慌張極了,也跟著哭起來,在阿父懷里睡著后還是很不安。賀林軒怔了一下,心里軟得一塌糊涂。他沒有再和諾兒解釋往后他們的家就在這里,只是摸著兒子稚嫩的臉龐,輕聲道:“諾兒,有時(shí)候哭也是一件好事?!?/br>“諾兒難過的時(shí)候,哭出來,就會(huì)好受很多對不對?阿爹阿伯他們也是一樣的。他們很難過,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心里會(huì)輕松一些?!?/br>“……哦?!?/br>諾兒眨了眨眼睛,沒能完全明白阿父說的話。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