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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問了除了給你們增添煩惱,毫無益處。但是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若是瞞著我做什么兇險之事,我饒不了你!”賀林軒看他疾言厲色,心里生軟。在李文武不贊成的目光下,他還是把這幾日發(fā)生的事和夫郎一五一十地說了,包括自己的猜測。“……秦老瞞人耳目,潛行到北地,用意絕不是尋親。勉之你想,北邊除了孤苦百姓和大漠風(fēng)雪,還剩下什么值得他不遠(yuǎn)千里走這一遭的?”“是、是兵。”李文斌臉色有些發(fā)白,心里受到的震動和第一次聽說的李文武有過之而無不及。賀林軒點(diǎn)頭。“如今邊境沒有戰(zhàn)事,這兵要用在何處,可想而知。我雖然不敢說他們已經(jīng)做到何種地步,但是以我對何諺的了解,他能為此賭上全族性命。只能說,不管他們有多少把握,南下一事,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什么?”“你說何大人他也參與了?”李文斌兄弟同時出聲。李文武也是第一次聽賀林軒點(diǎn)破此間利害,但話剛問出口,他就了悟道:“沒錯,以秦阿爺?shù)臑槿?,如果不是何諺事先就參與其中,他絕不會讓徒弟牽扯到這等要命的是非中來。想必他二人此前已有默契……”他兀自沉吟。李文斌想的卻沒有他那么復(fù)雜,緊緊握住賀林軒的手,惶惶然道:“就算如此,此事我們也只能靜觀其變。林軒,你為何要去南地?是不是,是不是何諺他和你說了什么?”“勉之別慌?!?/br>賀林軒忙安撫他,“沒有的事。我們認(rèn)識才多久,他怕是連我是什么路數(shù)都沒摸清,怎么敢把這種攸關(guān)九族的事透露給我?”“那你是為何?”李文斌想不明白,根本無法放心。賀林軒解釋道:“不管他們是成是敗,接下來這兩年都不會太平。”“亂象將至,咱們做生意的計劃必得先放一放,也得好好籌謀一番。免得到時候大禍臨頭,我護(hù)不了你們周全。”李文武聞言忙收住自己的思緒,追問道:“林軒,你已經(jīng)另有打算了?”賀林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還不成熟,我還得再三斟酌。但是有兩件事是肯定要做的。”“世道一亂,銀號勢必不穩(wěn)。本來現(xiàn)在就常有起伏變動,朝令夕改,那時候只會更亂。更有甚者……如若改朝換代,以大梁現(xiàn)在的底蘊(yùn),怕是國庫里也沒剩下幾個子兒了。到時候新朝用錢從哪里來?”“這……林軒的意思是,朝廷會直接把銀號的存銀拿走?這應(yīng)該不能吧,這不是要讓鄉(xiāng)紳富庶不滿嗎?”李文武想不通,不敢相信。賀林軒說:“當(dāng)然不會全拿走。”“但這也是最直接最快的辦法。但凡新主有點(diǎn)腦子,都不會放過這塊肥rou。再則,所謂民心所向。只要老百姓的心穩(wěn)得住,讓少數(shù)人吃點(diǎn)悶虧,他們還敢如何?到時只要借故更改銀號印信,用新票兌換舊票,再在兌換比例上動些手腳,只要不要做的太過分,為了止損,大家都會去換的?!?/br>李文斌兄弟聽得咋舌。“夫君,我,我覺得換別個來,怕是想不到這樣的主意……我熟獨(dú)大梁兩百年的史書,也從未聽說哪個有過這樣的壯舉?!?/br>“噗,哈哈?!?/br>李文武看阿弟一臉消化艱難的模樣,不由笑出聲來。“林軒,你這可是以己度人了。不過,你的擔(dān)憂也不無道理,我們現(xiàn)在手頭積攢了這么多票號,是不安全。可你想把銀子都取出來,也不現(xiàn)實啊?!?/br>“阿兄,別人還沒深謀遠(yuǎn)慮到這個份上呢。”李文斌搖頭,他已經(jīng)聽懂了賀林軒的言外之意。“他這是要用銀票買糧。若你要去江南,我、我……林軒,你若要去,必得帶上我一起,否則,我不許你孤身犯險?!?/br>賀林軒摸摸他的鬢角,輕笑道:“我什么時候說我要親自去了。”章節(jié)目錄第六十六章第六十六章“那些東西不過有備無患,還不值得我拿自己冒險?!?/br>賀林軒說:“如今距離秋收還有三四個月?!?/br>“我們?nèi)耸旨热毁I回來了,正所謂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到時候派他們?nèi)マk就是了。勉之,你別怕,我現(xiàn)在做的只是兩手準(zhǔn)備。假使日后真出了變故,大不了我?guī)愫椭Z兒,還有阿兄阿嫂回山里去?!?/br>憑他現(xiàn)在和何諺交游過密的情形,他朝如果那方得勢,他的處境至少不會變壞。可若是輸了,單憑這層關(guān)系,難說有些人惱羞成怒或是貪功冒進(jìn)之下,不會拿四方來賀邀功,對他下手。所以,他需要有一張底牌,就算真到了那一步,至少能讓大家安全脫身。李文斌何其聰慧,聽出了他話里未言明的深意,不由眼睛一熱,重重頷首道:“夫君,你說的話我都記著。我只求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尤其是你,不要糊弄我。”賀林軒失笑。李文斌最知他骨子里是個不安分的冒險分子,所以不能安心。但賀林軒已不再是從前了無牽掛的那個人,自然知道分寸。擦著夫郎眼角的水光,他輕聲道:“勉之,我騙得了全天下,也不會對你撒謊。別怕?!?/br>李文斌知道他重承諾,聞言總算松了一口氣。由著賀林軒擦過自己臉上的淚痕,他兀自平靜了一會兒,才嘆息說:“但愿,一切都能否極泰來吧……”三人默契地把今夜說的話藏進(jìn)心里,爛在肚子里,沒有讓張河看出端倪。如此過了兩日,山水鎮(zhèn)上卻是出了一件大事。——張府三郎收受賄賂,私自動用縣令爺?shù)挠⌒沤o人蓋了幾張空白文書的事情,被捅破了。收買他的人用那空白文書,偷偷把家里犯事后判了流放的子孫無罪釋放,免除罪責(zé)。實在是膽大包天!這事情一敗露,氣急敗壞的縣官當(dāng)即把張三和那家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