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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看出他有意買福牌,忙道:“既如此,五位貴客請隨我到廊下歇歇腳,容小的與您細細說來,可好?”五人也不愿意在酒樓門口干站著,自然應(yīng)允。游廊臨江,有風(fēng)徐徐吹來,景色開闊。其上擺了不少座椅,大多都坐了人,正說著話,面有喜色。據(jù)小二說,這些大部分是等候廂房,或因室內(nèi)太悶出來透氣的客人。他引著五人在一處干凈空桌坐下,當(dāng)即便有小二送上茶水和一碟果脯,笑道:“歡迎光臨,客官慢用。小的們就站在那處恭候,若需要續(xù)茶水或有其他吩咐,招呼一聲,小的就來?!?/br>他并不多話,放下東西,和客人笑著點點頭便退下了。之前領(lǐng)他們過來的小二將他們驚訝的神色看在眼里,一面給他們伺候茶水,一面笑道:“客人請用些茶水,這一路來辛苦了。這些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還請笑納?!?/br>喝了茶,才知雖不是名茶,卻別有一番滋味,便有人問道:“這是什么茶,怎地我竟嘗不出來?”說話的書生姓林,家里做的就是茶葉買賣,便是貢茶他都了如指掌,所以才會這般好奇。小二不是第一次回答這個問題了,從容道:“回客官,這是花茶,乃四方來賀的獨門茶飲,您現(xiàn)在喝的便是茉莉花茶?!?/br>“醫(yī)書有云,茉莉此花,理氣開郁、辟穢和中。飲此茶不僅生津止渴,還能清肝明目,順氣清腦。您要是喝著喜歡,可以帶些回去?!?/br>聞言林姓書生便留了心,小二看出來,追了一句道:“不過,樓里花茶存量有限,若沒有福牌,每人只能買一包嘗嘗鮮,還請客人原諒則個?!?/br>說著,他看向坐在首座的趙姓書生,道:“客人方才所問,正是福牌。分有銅牌貴賓,銀牌上賓,金牌上上賓。”“承諸位貴客的厚情,樓里的廂房每每供不應(yīng)求,賀爺不愿貴客因此鬧不愉快,所以特此開售一批福牌?!?/br>“持福牌能得許多好處,我這便和客官介紹一二?!?/br>小二將三種福牌的各樣用處娓娓道來,末了,笑道:“用我們賀爺?shù)脑捳f,凡事都要占得一個先機,福牌最大的好處便在此了。這是我四方來賀第一次發(fā)售福牌,也是最后一次。往后再想得牌,須得贏了文比,破了絕對才行呢?!?/br>聽他一番言語,五人都十分心動,趙姓書生更是道:“那金牌上上賓作價幾何,你且說來。”他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小二心里雖留了三分余地,但也驚喜道:“說來不巧,福牌開售七日,已經(jīng)所剩無多。金牌上上賓,一令千金,今日只剩最后一枚了。客官若要定下,可得動作快些,否則,那先機說不得就被別個占去了呢。”聞言,趙姓書生把扇子一收,起身道:“那還磨蹭什么,帶路吧。”他今天就是沖著上上賓來的,怎么也不能讓最后一枚旁落他人之手。五人正要走,就見鄰座的藍衣書生離席后丟給送客的小二三枚銅板,趙姓書生用折扇敲了敲額頭,恍然道:“瞧我,竟是忘了付茶錢?!?/br>說著,便招呼身后一人拿錢。小二忙道:“貴客誤會了。正如我方才所說,廊上的茶水果點都是我四方來賀為貴客接風(fēng)的一點心意,并不收錢。”“那他們這是?”趙姓書生指了一處,兩句話的功夫,又有離席的客人付給小二銅錢了,這次給的比方才更多,有五六枚銅板。小二抿唇一笑,道:“之前有位府臺來的鄭三郎君,他請的一位朋友飲水如牛,足足喝了四壺茶水,茶葉就用了半包呢?!?/br>“郎君都替我們賀爺心疼茶水錢,說什么也要付銀錢聊表歉意。賀爺便說,規(guī)矩不能破,茶水錢萬萬不能收。不若打賞小二幾個銅板,也算謝過他沒開口趕人的好脾氣?!?/br>“后來,大家若是覺得小二盡心,都會意思意思給些賞錢。給不給,給多少,權(quán)看客人高興,圖個樂子。”“只是我們酒樓的小二刁鉆,總要攀比誰更貼心些,見了打賞過自己的貴客,都比旁個多三分笑臉,這才有了如今這局面。”五人聽了原委覺得十分有意思,趙姓書生當(dāng)下便給了小二十個銅板,說是入鄉(xiāng)隨俗,湊個趣味,喜得小二眉開眼笑,連連道謝。至于,打賞錢也是酒樓的一個進項,主家與小二三七分成;每月一評,前三名不但有賞,第一名還能調(diào)入君子閣服侍這些內(nèi)情,自不詳敘。一行人到了柜臺,卻是慢了一步,已有人在購買金牌上上賓。見了人,趙姓書生本就不好看的表情更難看了,冷哼道:“喲,這不是高家的七哥兒嘛,怎么今個兒沒在家里繡花?”正要付金票的人卻不正是高七郎。聞聲,他變了臉色,叱道:“趙狗蛋,又是你!叫誰哥兒呢?找打是不是?”被點破小名的趙書生臉一黑,毫不相讓道:“誰和哥兒一樣穿了耳洞,就叫誰。瞧你生的又白又矮,難怪連你阿爹都覺得生錯了性別,要拿你當(dāng)哥兒養(yǎng)活?!?/br>“趙狗蛋,你再說,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見他生氣,趙書生便笑了:“哎喲,七哥兒這就生氣了?我還當(dāng)一年不見你能有些長進,沒想到生氣還是只能學(xué)哥兒扯頭發(fā)撕嘴巴的把戲。說你是哥兒,還真沒說錯了你?!?/br>“趙狗蛋你找死!”高七郎說著就要動手,掌柜和一旁的小二趕忙攔住了,“和氣生財,各位給我四方來賀一個面子,切莫動氣,莫動氣?!?/br>樓下熱鬧的時候,賀林軒正在清竹閣款待客人。這兩位客人的身份十分特殊,卻不正是山水鎮(zhèn)上最大的兩家酒樓——山水酒樓和五香居的東家管事。高家來的管事是第一次見面,何家來的則是賀林軒熟悉的何金生。月前他已經(jīng)正式回到主家,成了外院管事,所負(fù)責(zé)的便是山水樓在內(nèi)的十處營生,極得主家看重。只不過自四方來賀迅速崛起,鎮(zhèn)內(nèi)的客棧生意火爆,酒樓生意卻大不如前。但因主家都捧著四方來賀,他們看著縮水的賬簿心里苦,卻也不能暗地里使手段較量。今日賀林軒相邀,他們雖不明所以,但都如約而來。賀林軒親自給他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