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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子璇心情愉悅的聲音:“辰辰,跟你說個事,我懷疑那個叫宗維新的,腦子真的有問題?!?/br>“他怎么了?”高子璇笑著說起經(jīng)過。他帶著資料去稅務(wù)局申訴的時候,早已等候著的宗維新主動接待了他們。可一聽說他的名字,高子璇就要求換人。宗維新不高興了:“我們這里不允許換人。”高子璇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傻小子,怎么可能被忽悠,直接就正面肛了:“聽說您和我們沈總有過節(jié),按照規(guī)定我們有權(quán)申請那你回避。”宗維新堅持不能換人,高子璇直接聯(lián)系他領(lǐng)導(dǎo)。毫無意外,不僅換掉了想要搞事情的他,宗維新還被領(lǐng)導(dǎo)一通教訓(xùn)。再次核查下來,星辰的繳稅沒有問題,是稅務(wù)局系統(tǒng)出現(xiàn)問題,將另一家公司的數(shù)據(jù)抽到了星辰上,這才導(dǎo)致出現(xiàn)星辰漏稅的錯覺。高子璇將蓋好公章的證明書發(fā)給沈漁,笑道:“聽我朋友說,宗維新可能要被停職。對外說是系統(tǒng)問題,但好像是他違規(guī)cao作,替換了星辰的數(shù)據(jù),才造成星辰漏稅的假象。”“他現(xiàn)在就是秋后的螞蚱,越作死的越快。這事讓公關(guān)部去處理吧。”沈漁說。高子璇自然都明白,星辰的官博沒多久就把稅務(wù)局發(fā)的繳稅證明上傳到微博,并且表示要對造謠的人走法律程序。網(wǎng)友們吃了幾天的瓜,敏銳的意識到不對勁。【這幾天都是黑沈漁的假料,是不是沈漁得罪人了?】【怎么可能?我看是沈漁在炒作?!?/br>【樓上胡說什么?炒作會拿這種事炒嗎?一不小心名譽(yù)就全完了!】【明星自黑的還多嗎?有些人正當(dāng)手段紅不起來,就只能黑紅嘍。】【酸什么?我漁不夠紅?我漁現(xiàn)在的頂級一線好嗎?】【一線也是拿錢堆出來的!他要不是星辰的老板,誰理他?】【那也是我漁厲害,你有本事你也做老板啊】……沈漁沒有理會那些紅眼病發(fā)作而亂咬人的瘋狗,轉(zhuǎn)發(fā)了星辰的官博后,繼續(xù)拍戲。又是一個周末,傅清寒和沈漁帶著飛崽去逛商場。小孩子長得快,沒多久就得換一身衣服。沈漁在兒子身前比劃著一件連體衫,吐槽道:“這小子衣服買的比我還勤?!?/br>“買完這件我們就去買你的?!备登搴Φ?。店員把他選好的小衣服包起來,傅清寒去付錢,沈漁就抱著兒子看大一點(diǎn)的小朋友撈金魚。飛崽咿咿呀呀的想要撲騰過去一起撈金魚。沈漁很無奈的跟他講道理:“你連網(wǎng)兜都握不住,撈什么?”飛崽:“(&¥¥……”我可以!沈漁:“乖,看看就好了,別去禍害金魚了?!?/br>飛崽:“%*&@!……”我要小魚魚!沈漁:“上天有好生之德,崽,咱們做人不容易,要尊重生命。”飛崽覺得阿爸是老和尚成精,羅里吧嗦的,一巴掌就呼在沈漁臉上。小家伙沒什么力道,沈漁也感覺不到疼,還抓起他的小手親了一下:“乖,回去看咱們家自己的金魚?!?/br>別墅的花園里有一個小池塘,水深不超過成人小腿,里面養(yǎng)了幾條錦鯉和兩只小烏龜。飛崽聽不進(jìn)去,依舊一眼不眨的盯著水缸中游來游去的小金魚。沈漁琢磨著回去在池塘里放幾條小金魚,讓飛崽想撈魚就撈魚,忽然有幾個人走到他身邊。看到那些人手里的話筒和攝像機(jī),沈漁轉(zhuǎn)身就想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圍住了,寸步難行。他第一時間把帽子摘下來擋住飛崽的臉,神色不悅道:“請讓一下?!?/br>沒人理他,記者們爭先恐后的發(fā)問:“沈漁請問你對之前有人說你偷稅的事怎么看?”“真的漏稅了嗎?”“你是不是得罪了誰?”“這就是你和傅總的孩子嗎?”“孩子叫什么呀?”“把帽子拿開讓我們拍個照吧?”……一連串的發(fā)問讓沈漁腦殼疼,他緊緊抱著飛崽,聽著身前的小家伙似乎有抽咽的跡象,壓著怒氣道:“不好意思,現(xiàn)在不接受采訪?!?/br>記者們不管,還要往他這邊擠。沈漁護(hù)著飛崽又被他們圍著,進(jìn)退兩難,那些話筒和攝像機(jī)好幾次都戳到他臉上,連飛崽都沒有幸免于難。他們似乎是看沈漁顧慮孩子,不敢輕舉妄動,打定主意要沈漁回答問題。一群人嗡嗡嗡圍著他吵個不停,盡管沈漁幫飛崽捂住了耳朵,嘈雜的聲音還是不斷沖擊著飛崽的耳膜,他忍了又忍,實(shí)在是忍不住,“哇”一聲大哭起來。“不哭不哭?!鄙驖O連忙低頭哄他,察覺到閃光燈閃個不停,更是惱怒,“都走開,你們嚇到孩子了!”然而沒人理他,他們還想將擋住飛崽臉的帽子拿開,沈漁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抓住那只手。可他防得住一個,防不住第二個,再有人來拿帽子時,沈漁沒有第三只手去阻止,飛崽的臉直接就暴露在眾人面前。頓時周圍一片都是按快門的聲音。沈漁急忙用身子擋住飛崽。還有人想繞過來拍照,話筒再次戳到飛崽的臉,小家伙臉上頓時紅了一塊,哭的更加委屈。飛崽的哭聲非但沒有讓他們適可而止,反而得寸進(jìn)尺的還在追問沈漁:“沈漁,你和傅總誰照顧孩子更多?”“孩子哭的時候你們怎么哄他?”……沈漁惱怒,一腳踢開為將話筒遞到他面前再次撞到飛崽的人。有人摔出去,周圍安靜了一瞬。下一刻,記者們哄鬧的更加起來:“你怎么能打人!”“我們是記者!我們有知情權(quán)!”“你是明星就了不起嗎!”……沈漁想要突圍卻被那群人擋住,幾次都差點(diǎn)摔倒。他惱恨的不行,反駁道:“你們算個狗屁記者!就敢在這里欺負(fù)孩子!有本事沖去中東做戰(zhàn)地記者??!”“娛樂記者也是記者!你怎么能侮辱我們的職業(yè)!”飛崽一向懂事,平時最多意思意思嚎兩嗓子。這會兒估計是真的被嚇到了,哭聲越來越撕心裂肺,聽得沈漁心疼無比:“狗屁娛記!人真正的記者采訪都知道要預(yù)約!滾開!”他好不容易才沖出去,記者們嘩啦啦又追上來。沈漁惱怒無比,正在這時,一件衣服飛來,擋住了飛崽哭得通紅的小臉。傅清寒滿面怒容的擋在沈漁身前:“吵什么?”記者們被他的氣勢震懾住,安靜了一瞬。“你們沒事吧?”傅清寒關(guān)切的側(cè)頭問。“我沒事,飛崽被嚇到了?!鄙驖O一邊哄兒子一邊低聲道。傅清寒神色不悅。記者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