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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鬼知道是真是假,莫名其妙跑過來跟我說這種話,還不是想離間我和老傅?別說你這些話和傅清寒跟我說的完全不同,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樣?你們都是過去式了,我才是現(xiàn)在時。你說的再深情,又關我什么事?”沈漁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宗維新沒想到他這么冷靜,又說:“你怎么確定清寒跟你說的就是真的?”“我為什么放著自己老攻不相信,反而相信你一個外人?五分鐘前我甚至還不認識你。而且昨天中午有關傅清寒出軌的謠言就是你派人散播的吧?”宗維新臉色微變,立刻否認:“不是,這件事我也很吃驚?!?/br>沈漁嗤笑:“別裝了,幫你發(fā)消息那人全交代了,這會兒正求傅清寒不要起訴他,直接找你算賬呢?!?/br>宗維新臉色發(fā)白,嘴上卻不認:“你不要危言聳聽,一個造謠者的話怎么能信?!?/br>沈漁油鹽不進:“反正我不相信你說的話?!?/br>他這么淡定,宗維新沒法實施進一步計劃,只能下猛料:“我懷過清寒的孩子?!?/br>沈漁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什么?”宗維新的嘴角再次揚起:“一個男孩兒。”沈小漁滿腦子都是杜景波的臉。他還擔心傅清寒會有個私生子兄弟來搶家產(chǎn),怎么也沒想到會是有人跟飛崽搶。他還不能亂說人家是私生子,畢竟那會兒傅清寒還沒結婚。這么大的事,沈漁不相信宗維新敢造謠,卻又覺得不可能。他默默放下咖啡杯在,掙扎著問:“真的?”宗維新點頭,眼中盡是得意。沈漁忐忑的又問:“孩子呢?”宗維新沉默。沈漁心想他難不成是心虛了?正當他打算把宗維新當說謊處理的時候,對方開口了:“沒保住?!?/br>沈漁一瞬間在心里松了口氣,還好,他家飛崽還是千嬌萬寵的獨生子。隨即將心比心,又覺得這樣想不道德,默默吐出兩個字:“節(jié)哀?!?/br>“清寒就是因為這件事跟我生分的,最后我們才分手。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有我,不然不會每年都給我寄花?!?/br>宗維新說著舉起手機給沈漁看,屏幕上是一束綻放熱烈的紅玫瑰,花瓣間夾著一張卡片“致吾愛”,的確是傅清寒的字跡。沈小漁心里有點酸,雖然他嫌棄玫瑰艷俗,但傅清寒還沒給他送過花呢。宗維新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這是清寒今年送我的?!?/br>居然今年還送!不對!今年他們都結婚了,傅清寒不可能做這種事。冷靜下來的沈漁從醋缸底爬起來,一眼不眨的打量著宗維新:“給我看這個圖是怎么個意思?”宗維新微微一笑,收起手機,對沈漁說:“我希望你知道,清寒心里最愛的人還是我。他和你結婚只不過是因為你懷孕了,出于男人的責任心而已。我知道他對你很好,希望你知恩圖報,早點離開他,讓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br>沈漁嗤笑:“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是傅清寒哭著喊著求我去跟他領證的。他是男人,我也是,我能對自己負責。孩子我自己也養(yǎng)得起,不用他這么做?!?/br>宗維新就當沒聽懂沈漁的意思,順桿爬:“那更好了,想必你也不會對清寒死纏爛打。請你們早日離婚吧?!?/br>沈漁第一次聽見有人能把這么欠扁的話說的這么道貌岸然,冷笑道:“你說離婚就離婚?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宗維新神色微冷:“不離婚,難道你要和清寒這樣互相折磨下去嗎?”沈漁聽他顛三倒四的話,猜到宗維新肯定也在錄音,想拼湊錄音坑他呢。他不由得為自己也錄音的舉動點了個贊,糾正道:“我和傅清寒過的很好,每天都恩恩愛愛的。你不要自己得不到,就指望全世界的人都身處地獄?!?/br>這里說不過沈漁,宗維新又把話題拉回沈漁最敏感的地方:“可清寒真正愛的人是我,我們還有孩子。”“說起這個,我倒是很好奇,如你所說的話,你們又為什么分手呢?傅清寒可不會隨便遷怒別人。”宗維新面露懊悔:“是我不好,失去孩子后我太過自責,覺得對不起清寒的愛,就選擇了和他暫時分開。誰知你會趁虛而入。”“等會兒。”沈漁打斷他,“你們是大學時期有的孩子?”保險起見,宗維新沒選擇那個容易找到證人的時間:“畢業(yè)后沒多久?!?/br>沈漁嗤笑:“先不說這事是真是假,傅清寒畢業(yè)到現(xiàn)在都五六年了,別人夫妻分居兩年都能判離婚,你五六年不聞不問,還說我趁虛而入?別扯了成么?我和傅清寒是自由戀愛,為愛結婚?!?/br>非但沒激怒沈漁,反而還被他嗆了一通,宗維新有些煩躁,拼命想對策。沈漁又說,“你拿傅清寒當什么?想找他就找他,不想找他就把他踢到一邊?現(xiàn)在我和他結婚了,你就像狗聞著骨頭一樣又湊過來?別說我壓根兒就不相信你說的那些話,就算是真的,你也配不上傅清寒?!?/br>宗維新惱怒:“我配不上,難道你就配得上?”“我是配得上啊,沒看見國家都認證了嗎?”沈漁有理有據(jù)的反駁。宗維新一時白了臉,半天沒說出話來反駁。沈漁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喝了口咖啡,從錢包里抽出三百塊錢,沖服務生喊道:“買單!”服務生跑過來:“先生,您給多了。”“多的歸你?!鄙驖O那口氣跟一周前的傅清寒一模一樣。服務生美滋滋的離開,沈漁也要走,宗維新也跟著起身。沈漁剛邁出一步,他忽然伸手扯住了沈漁。沈漁下意識回頭,宗維新一拳頭招呼過來。沈漁連忙躲開,反手就是一拳頭招呼上去。宗維新結結實實挨了一拳,怒吼道:“你打我干什么?”沈漁惱恨:“明明是你先動手的!少栽贓我!”宗維新又喊:“你踢我干什么?說不過我就動手嗎?”沈漁反駁:“別胡扯!我動都沒動!我知道你在錄音,想做假證據(jù)!”宗維新眼中閃過心虛,沒出聲,反而又是朝沈漁打去。沈漁哪里是肯吃虧的主,一邊躲開他的拳頭,抬腳就是一個掃腿,直接把宗維新干趴下,狠狠踩在他背上。他掃了眼周圍,不遠處正有一個人在偷拍。小樣兒,跟他斗?沈漁就當沒看到,用力踩著腳下的宗維新。咖啡廳里的服務生聽到動靜,紛紛跑過來勸架。沈漁這才抬起腳,踢開腳底的宗維新:“不服就接著干,你說的那些話我標點符號都不信?,F(xiàn)在要報警么?”宗維新心中窩火,他原本看沈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