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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里坐著一個青年男人,正在不斷的查看手機時間。他聽到腳步聲抬起頭,見是傅清寒,欣喜的站起身:“清寒,好久不見?!?/br>“興致夠好的,趕這么遠(yuǎn)來看日出?!备登搴Z氣淡淡,在他對面坐下,跟侍者要了杯咖啡。“今天的日出很美,你錯過可惜了?!鼻嗄赀z憾的望向窗外,見到傅清寒落在窗戶上的倒影,不由自主的揚起唇。傅清寒沒心思跟他客套,正要直奔主題,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沈漁發(fā)來的照片。照片上的沈漁站在懸崖邊,他穿著拍戲時肅殺的黑金長袍,身后一輪紅日噴薄而出,朝霞堆滿了整個天際,風(fēng)吹起他束起的長發(fā),沈漁回眸間笑得眉眼彎彎。畫面便定格在這一瞬。漁夫捕魚:我特地趕在開工前讓攝像師幫我拍的,拍完戲才有空發(fā)你,漂亮吧?即使隔著屏幕,傅清寒也能想象到沈漁求表揚時那期待的眼神。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彎起,給他回消息:“你是最漂亮的?!?/br>漁夫捕魚:我是說日出啦。情深不傅:比不上你美。拍完外景,坐在保姆車?yán)锿耙暢勤s的沈漁看到這條消息,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果然男人一結(jié)婚就變,老傅的情話越來越rou麻了。“不跟你扯了,我在車上睡會兒,一會兒還要繼續(xù)趕工呢?!鄙驖O打了個哈欠,丟開手機便在車上補眠。傅清寒回了句好好休息,順手將沈漁的照片存下設(shè)成了屏保。青年從傅清寒出現(xiàn)就一直望著他,盡管傅清寒和沈漁發(fā)消息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可他卻像是等了很多年。傅清寒才放下手機,他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這么忙?才七點不到,公司就消息不斷?”“不是公司?!备登搴乱庾R瞥了眼手機上笑靨如花的沈漁,一整天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宗維新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照片上的人,眼神一下子變得陰冷:“沈漁?”“嗯?!备登搴畬⑹謾C屏幕按黑,似乎是不想讓他看到。宗維新嗤笑:“現(xiàn)在他那么紅,你就是想藏也藏不起來。”“我知道,只是我們的事和他沒關(guān)系?!备登搴f。宗維新輕嗤:“他值得嗎?”“值得,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說他的。宗維新,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也別繞彎子了。你開個價,把東西給我?!?/br>宗維新望著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咱們之間談錢多俗?!?/br>“除了錢,我也沒其他能給你。”傅清寒不咸不淡的說。宗維新?lián)P眉:“我聽說你都有兒子了?”他雖然笑著,但聲音明顯含著不悅。傅清寒應(yīng)聲:“嗯?!?/br>“你過去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宗維新情緒不明的望著傅清寒。傅清寒不想瞎扯:“過去的事就不用多說了,我今天來見你是為了那些東西。還是談買賣吧,價錢好商量?!?/br>宗維新輕嗤:“要不是為了這東西,你是不是都不會來見我?”傅清寒坦然承認(rèn):“嗯?!?/br>宗維新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握拳:“傅清寒,你也未免太絕情了吧?”侍者正好來送咖啡,聞言八卦的掃了眼他們倆。傅清寒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提醒宗維新:“我們倆就是普通同學(xué),沒什么特殊關(guān)系,你這么說容易引人誤會?!?/br>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宗維新臉上原本還壓制的憤怒這下徹底藏不住了,惱怒道:“你別拿同學(xué)說事,你明明知道我對你……”他說著想起傅清寒前段時間在網(wǎng)上與沈漁高調(diào)秀恩愛的事,后面的話愣是沒有勇氣再說出口。倒是傅清寒坦坦蕩蕩,如實對宗維新道:“我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感謝你的喜歡,但抱歉,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br>宗維新立刻反駁:“你當(dāng)年可沒喜歡的人!”傅清寒感到無奈:“當(dāng)年是因為我還沒遇上沈漁。如果那時我做了什么讓你誤會的事,我向你道歉。言歸正傳,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傅氏,如果你愿意把手里……”“我不愿意?!备登搴掃€沒說完,宗維新便生硬的拒絕了他。傅清寒蹙眉。良好的教養(yǎng)令他對人和善有禮,即使被不喜歡的人告白,也要禮貌拒絕,并給予對方同等的尊重。可這不代表他任人魚rou。傅清寒抿了口咖啡,黑咖啡的苦澀很提神,他冷著臉遲遲沒有出聲。倒是宗維新先沉不住氣了:“清寒,抱歉,剛剛是我激動了。我們好幾年沒見,我這些年一直都很想你?!?/br>傅清寒?dāng)[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宗維新卻越說越來勁,“我本以為對一個人的喜歡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變淡,可實際上,這些年我沒有一天忘記過你。清寒,我……”傅清寒打斷他:“這些你不用再說,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不會離婚,更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沈漁的事。今天來只是為了傅氏。你如果愿意合作,那最好。如果不愿意,那我也不浪費時間了?!?/br>他做事一向留有余地,但要是對方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他了。手里最大的籌碼是去了作用,宗維新心間涌起慌張。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一邊打量著傅清寒,一邊說:“你不用嚇唬我,要是我把手里的料拿出去,傅氏的股票至少得跌一半?!?/br>傅清寒修長的食指輕輕叩著桌面,完全沒有半點慌張:“那也得你把消息放出去再說。”讀書時,宗維新只知道傅清寒是個家里有點錢的富二代。后來他告白被拒,得不到的傅清寒就更成了他的白月光,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的記著。工作后,隨著人脈越來越廣,宗維新終于意識到傅清寒的身份遠(yuǎn)比他想象的還要夸張。傅氏是一個帝國,而傅清寒就是屹立于這個帝國頂端的帝王。宗維新聽過一些有關(guān)傅氏的傳聞,沉聲問:“你威脅我?”“是你威脅我?!备登搴嵝选?/br>“我只是喜歡你!”宗維新強調(diào)。“喜歡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借口,也不是你要挾我的理由。我最后問一遍,東西你給不給我?”傅清寒的聲音冷了下去,顯然已經(jīng)沒耐心再跟他扯下去。宗維新低著頭盤算,皺著眉頭遲遲沒有給出答復(fù)。見狀傅清寒心中有數(shù),從錢包里抽出五百塊錢拍在桌上,對不遠(yuǎn)處的服務(wù)生喊道:“買單。”他起身要走,宗維新大驚:“清寒,我們再談?wù)劊 ?/br>“反正你也不愿意把東西給我,談多久都一樣?!备登搴疀]有絲毫留戀。“你連一句話都不想跟我多說?”宗維新下意識想伸手去抓他的手,卻被傅清寒厭惡的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