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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家族屈指可數(shù),這一屆的網(wǎng)友堪比福爾摩斯,他們通過龐大的網(wǎng)絡數(shù)據(jù),對比杜家的勢力,列舉出幾大家族可能是沈漁的后盾,其中就包括傅家。爆料文章前面說的有模有樣,后面卻沒什么干貨,始終沒猜出來傅清寒。沈漁沒放在心上,依舊自顧自的過自己的日子。倒是顧深一天比一天生氣。隨著劇情不斷朝高潮推進,收視率爆炸,口碑更是達到了空前絕后的好。沈漁等人的身價水漲船高。貝開懷自不必說,又是重回巔峰,好的合作方一波一波的來。溫云華也從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龍?zhí)总Q身當紅影視明星行列,不少導演都拿著劇本來找他約戲。貝開懷給他給介紹了合適的經(jīng)紀人,溫云華很快組建好自己的團隊,如今事業(yè)開展的如火如荼。沈漁在其中的表現(xiàn)最好,不少導演和編劇都看中了他,希望與他合作新劇。顧深壓根兒就不想讓他涉足娛樂圈,全都給他推了。可還是抵不住導演們熱情,天天來,惹得顧深在周會上發(fā)了一大通火,才讓眾人消停下去。所幸沈漁如今懷孕,也沒馬上就接戲的打算。顧深將他雪藏,現(xiàn)在對沈漁來說求之不得。這一日顧深同樣拒絕了另一家影視公司的合作,郁松敲門進來:“顧總,杜總來了?!?/br>顧深一愣:“杜景林?”郁松點點頭,低聲道:“我瞧他臉色不好,是不是因為上次小沈少爺?shù)氖???/br>他話還沒說完,杜景林推門進來:“什么小沈少爺?”顧深蹙眉,示意郁松出去。杜景林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瞥了眼顧深,冷笑:“別告訴我你助理剛剛說的‘小沈少爺’是沈漁。”顧深不回答,轉(zhuǎn)移了話題:“說正事吧,你來干什么?”“我這幾天又去查了查,發(fā)現(xiàn)你與沈漁似乎交情匪淺?!倍啪傲终f。顧深瞥了眼他,不知道他查的有多深:“比如說?”“比如說,整個星辰都知道你包養(yǎng)過他。”聽杜景林這么一說,顧深就知道他查到的不多,放松下來,微微笑道:“我是有這個想法,奈何沈漁不給機會”杜景林臉色一沉:“所以你真的是利用我去對付他?”顧深搖頭:“哪有什么利用?我只不過是告訴你一聲,你的前未婚夫如今有了新歡。你要是自己有本事,就能搶回傅清寒?!?/br>找茬失敗還被顧深諷刺沒本事,杜景林忍不下去了,沒好氣的說:“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搶?”“我不急,沈漁年紀還小,我等得起。”顧深面上不緊不慢,心中卻已經(jīng)急瘋了。杜景林沒瞧出來他真實內(nèi)心,給了個白眼,起身道:“如果你還想著他的話,最好自己把人帶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你想干什么?”“傅清寒保的了他一時,保不了他一世!”杜景林丟下狠話摔門走人。顧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想提醒沈漁危險,電話即將撥出去的一瞬間,又忍住了。或許這是打掉那個孩子的好機會。想到這里,他收起手機。傅清寒照常下班回家,看到沈漁就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不由得微微一笑:“寶貝兒?!?/br>沈漁回頭望了眼他,覺得奇怪:“你笑什么?”“我高興。一回家就能看見你,讓這里不再只是一個冷冰冰的屋子?!?/br>“嫌屋子冷你可以開空調(diào)?!鄙驖O沒開竅,實誠無比。傅清寒露出無奈又寵溺的笑,走上前俯身吻了下他的臉頰:“寶貝兒,想我沒?”沈漁推開他的身子:“別擋著我看電視。”傅清寒很受傷:“寶貝兒,劇本你都倒背如流了,自己的劇有什么好看的?”“我這是溫故知新。你看我這幾個動作,當時覺得還行,可現(xiàn)在看看就感覺用力過猛了。”沈漁一邊說,一邊拿著遙控器倒退。瞧他這會兒還不忘自我學習,傅清寒內(nèi)心既感到欣慰,又覺得沒有必要:“我覺得已經(jīng)很好了?!?/br>“外行人看不出,但放任不管就容易演崩?!鄙驖O說著將這一幕記下來,并且寫下自己的感悟。傅清寒無意間瞥過茶幾,發(fā)現(xiàn)上面還擺著一封信。沈漁道:“寄給你的,在樓下信箱里,我看到就一起拿上來了?!?/br>傅清寒拆開,里面是一封邀請函。他隨便看了兩眼便丟回茶幾上,沒放在心上。沈漁瞄了眼,發(fā)現(xiàn)是游輪派對,舉辦者是杜家,好奇的問:“你去嗎?”傅清寒搖搖頭:“杜家前幾天跟我提過這事,我拒絕了。沒想到他們又把請柬寄了過來。”邀請函制作精美,一看就價格不菲。沈漁將電視劇按了暫停:“為什么不去?”“游輪一去就是三四天,沒什么意思。我想在家里陪你。”傅清寒道。要是換個人說這話,沈漁或許就要笑他扯淡了??筛登搴徽f,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的情話里泡了太久,沈漁居然覺得這才像是他說的話。這年頭甜言蜜語也會上癮嗎?沈漁一邊翻看請柬,一邊問:“都哪些人去呀?”“都是些錢多燒的。還有些是想過去碰碰運氣,那地方挺魚龍混雜的?!备登搴f著一頓,低頭看沈漁,“沈星以前也去?!?/br>第28章rou豬沈漁折騰請柬的手微微一頓,很快又恢復自然:“他去干嘛?”傅清寒猶豫了一下,慢慢道:“游輪上有賭場,也有私家麻將?!彪m說是私家麻將,但這些人身份擺在這里,一局輸贏的金額也不小。沈漁想起這三年他查到的消息,若有所思。請柬上的日期是三天后,游輪從涼城碼頭出發(fā)。這樣的活動每年都有,只不過舉辦者不同而已。傅清寒沒打算去,這一天早早下了班,拎著從酒店打包的飯菜回到公寓,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他給沈漁打電話,那頭聲音嘈雜,沈漁很大聲說話他才聽清:“我出去玩幾天,你自己看家吧?!?/br>傅清寒蹙眉:“你去哪里玩?”“隨便走走,玩夠了就回去?!鄙驖O站在港口,身后高大的豪華游輪上游人如織。傅清寒還想問什么,沈漁已經(jīng)掛斷電話,腳步堅定的朝郵輪走去。沈星的賭運不算好,但也并不至于輸?shù)阶詈笾皇O滦浅侥切┕善薄?/br>有不少是別人合伙坑他,將他當rou豬一樣宰了。遲來的遺言里,沈星除了讓沈漁小心顧深,也同樣提醒沈漁要小心他那幫酒rou朋友。沈漁握著傅清寒的請柬一步步走向甲板。這一次他要讓那些人把沈星的血rou全都吐出來!正午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