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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不是還有四個月就生了嗎?”“產(chǎn)假也要四個月,加起來不是八個月?”傅清寒問。沈漁一想也是,正好電視劇開播,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了過去。第一集播完,宣發(fā)組開始發(fā)力,加上劇集質(zhì)量本就不錯,很快便上了熱搜,排名還一直在上升。沈漁放心了,開開心心看完第二集,傅清寒抱著他回房睡覺。等到一覺醒來,因為官微一條@他的微博,沈漁的微博粉絲一夜之間就漲了三十萬。網(wǎng)友一:小哥哥原來是明星,怪不得那么帥!網(wǎng)友二:弟弟演技真好!愛了愛了!網(wǎng)友三:我就在西北,漁漁來我找玩呀!網(wǎng)友四:不是說之前在拍戲嗎?那怎么拍的那些視頻?別是用了替身吧?網(wǎng)友五:用替身我也愛!顏狗就是愛這樣美麗的臉!……眼看評論下快為他到底是在西北旅游還是在西北拍戲的事要打起來了,沈漁連忙發(fā)了條微博說明情況。【西北好風(fēng)光盛古王朝后期在新搭建的西北樂園拍攝,就位于涼城影視城外五公里。樂園一比一復(fù)制了西北的戈壁荒漠綠洲等場景,之前的小視頻也是出自這里。樂園后天正式對外營業(yè),轉(zhuǎn)發(fā)這條微博上官網(wǎng)搶票可以打九折哦~另外再從轉(zhuǎn)發(fā)中抽取50位幸運朋友免費贈送門票一張,明天開獎!附:西北風(fēng)情官網(wǎng)搶票鏈接?!?/br>微博里還附帶了一組九宮格照片,都是沈漁穿著戲服請攝影在拍戲間隙為他拍好的照片。或肅殺、或寂寥,畫面要多美有多美,看得人心潮澎湃,立刻打開鏈接就去搶票。沈漁這一串cao作看得貝開懷等人連連贊嘆,默默登錄了自己微博賬號點贊轉(zhuǎn)發(fā)一條龍。劇組人員都受到過沈漁和傅清寒的照顧,也都很自覺的幫沈漁打廣告。西北樂園開業(yè)前三天的門票很快就被一搶而光,不少沒搶到票的人紛紛到沈漁微博下哭訴票太少。看大家這么熱情,沈漁又豪爽的提供了50張門票轉(zhuǎn)發(fā)抽獎。一時間,和西北樂園接連占據(jù)了微博熱搜的第一、第二。電視劇的分成需要過段時間才能結(jié)算進(jìn)沈漁的口袋,但西北樂園的營業(yè)收入在當(dāng)天晚上就能統(tǒng)計出來。成本全是傅清寒負(fù)責(zé),沈漁只管收入,看著那么多錢打入自己賬戶,沈漁內(nèi)心喜極而泣。他終于不再是那個每個月只有兩千塊生活費的小窮鬼了。顧深看著好評如潮,同時也查到西北樂園是在沈漁名下,意識到沈漁已經(jīng)入野馬般脫離他的掌控,忽然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去找沈漁,可沈漁的公寓大門緊閉,問了管理員才知道,這里自從上次遭賊后,沈漁便再也沒回去住過。顧深又打電話給沈漁,以前打十次,沈漁偶爾會接一次??蛇@次他換了十來個號碼打了一整天,沈漁從一開始的拒接,到后面直接關(guān)機(jī),顯然是連他的聲音都不想聽見。顧深曾想沈星父子死后,他就是沈漁唯一的依靠。往后的日子,他們相互扶持、相濡以沫,一定過得很幸福。誰知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反倒便宜了傅清寒。可沈漁已經(jīng)成了他的支柱,顧深不允許他被任何人奪走。思來想去,他聯(lián)系了一個人。眼看月份越來越大,沈漁盤算著給孩子買點東西。傅清寒便推了所有工作陪他去逛商場。孩子出生后,他們會搬回傅家在涼城的別墅。傅清寒一早就在那里布置好了嬰兒房,沈漁如今再逛商場也不過就是買些嬰兒玩具。買下的東西會有專人送去傅家別墅,沈漁走累了,便找了個甜品店坐下。才點好飲品,傅清寒接到電話要去挪車。他剛走,一個陌生人在沈漁對面坐下。那人約摸和傅清寒差不多年紀(jì),戴著金絲鑲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沈漁狐疑的掃了眼店里的空座位:“旁邊都空著,這位先生不用來拼桌吧?”那人微微一笑:“自我介紹下,我叫杜景林,是清寒的朋友。”傅清寒的朋友沈漁也見過幾個,基本上都喊他老傅,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么親昵的喊他清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漁總覺得他從對方的笑容中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善。可抬頭望去,杜景林笑的和善,一點也不像是笑里藏刀。難不成是嫉妒人家喊得親昵?這個念頭把沈漁嚇了一大跳,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傅清寒似乎越來越上心了。這可不是什么好苗頭。他趕緊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對杜景林說:“他去挪車了,一會兒就來?!?/br>杜景林瞥了眼傅清寒離開的方向,又望向沈漁:“其實我想和你談?wù)??!?/br>沈漁不解:“和我談什么?”一邊問,他腦子里一邊勾勒出一起狗血大劇——難不成要砸他個好幾億,讓他離開傅清寒?那他得開價多少才不虧?第25章第25章我是你的什么正當(dāng)沈漁胡思亂想要不要沒出息的跟傅清寒分分合合,說不定可以多拿點分手費的時候,杜景林拋出一個驚天大雷:“清寒原本是我的未婚夫?!?/br>沈漁整個人愣在原地。意料之外的,左邊胸膛竟然閃過一道刺痛。他的反應(yīng)令杜景林很滿意,揚起一抹笑意又說,“我們本打算冬天就舉辦婚禮,但現(xiàn)在……”他瞥了眼沈漁的肚子,沒再說下去,可意思很明顯是在責(zé)怪沈漁。沈漁又一次打量起他。杜景林身上的西裝和傅清寒一樣都是手工定制,手表價格至少在七位數(shù),舉手投足也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想必出生非富即貴,和傅清寒是門當(dāng)戶對。這么一對比,沈漁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丑小鴨。要說不失落那是假的,可他沒表露出來,稍稍在心里懷念了下父兄還活著時的日子,沈漁反問杜景林:“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沈漁沒有表現(xiàn)出他想象中的抓狂或心虛,杜景林有些意外,聲音沉了三分道:“是你破壞了我和他的婚姻?!?/br>沈漁嘴角一扯,露出嘲諷的笑:“首先你們沒結(jié)婚、沒領(lǐng)證,不用急著給我扣破壞婚姻的帽子。其次這些都是你一家之言,具體如何我要還聽傅清寒怎么說。第三,就算真的如你所言,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想怎么樣就直接給方案,我能照做就照做,不能照做我們再商量。”雖然沈漁說不上了解傅清寒,但潛意識覺得他不是那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傅清寒有資本揮霍、有條件任性,完全不需要想現(xiàn)在這么小心翼翼護(hù)著他、哄著他。更何況要真如杜景林所說,他完全可以當(dāng)著傅清